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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耳目一新
    马车欢快地奔驰在神武大街,到了尽头转入左边的御临河大道,很快就到了位于道左侧的一座巍峨的楼前。

    玉雕扼住马头,拉开车门掀起帘子,告诉玉郎到了。

    好一个热闹的所在。

    原来这一条街都是青楼。

    一路在车内玉郎已经打帘看过,真是触目皆繁华,扑耳是丝竹。

    这妙香楼气派更是无可比拟,外观建筑恢宏大气,色彩以鎏金朱红明黄为主,材料则是名贵石材与金丝楠木上等红木配上琉璃,各种匠心细节更是高贵雅致,一看便是个寻常人慎入的销金窟。

    车刚一停稳,就有模样秀气的小厮上前招呼,并代为把车赶进专门停放的院里,精美的草料和洁净的饮水已经为马匹准备好了。

    进了门,又一模样周正小厮笑脸相迎,眼睛在玉郎身上不停逡巡,妥帖地问:“可有相熟的姑娘?”

    玉郎老大不自在,左瞅瞅又看看,装作打量四周。

    只见锦窗绣户,画栋雕梁,古色古香,铺陈华丽,红锦纱灯逶迤了一路。

    耳边听不到孟浪的打情骂俏生,也无来往穿梭庸脂俗粉的姑娘。

    玉雕听见姑娘两个字蒙住了,玉郎更是充耳不闻,一心琢磨人家的装潢建筑陈设。

    玉雕好歹弄明白“姑娘”的含义,说道:“我们找玉夭。”

    小厮抱歉一笑,道:“玉夭公子不见客。客人如果喜欢看他跳舞可以去万花楼。”

    “那烦请带路。”玉雕道。

    “这边请。”小厮做了个好看的手势,引领他们往前走。

    原来这妙香楼楼中有楼,自成一体,各有各的气派,也各有各的功用。

    一路景致颇为典雅,陈设低调而奢华。

    万花楼也是一座富丽堂皇的楼房,还不及进门里面的声浪就扑了过来。

    一踏进这里,便有专人过来服务,依然是个青衣小厮,容貌俊秀,眼睛只一瞥,笑容就绽开了,立马很有眼力见的把玉郎两人往豪华包厢引。

    玉雕申明是来找玉夭,小厮回:“抱歉,我们家公子不见客”。

    玉郎对这个“我们家”很满意,遂改口找武忠义或张清,说有急事,并让小厮带话“玉雕来了。”

    玉郎环顾了一下这楼内,呈环绕状共有3层,舞台在大厅中间,上面的歌舞节目刚退场,很多客人已经在叫“玉夭!玉夭!玉夭!”

    震天欢呼中,舞台上洒下了斑驳光影,奇怪的乐音响起,“哇呜哇呜”如吼间溢出气泡,汩汩不休,一个痞帅痞帅的的年轻公子懒洋洋踏着舞步走上了台。

    “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

    陶夭夭这身打扮是玉郎从未见过的,新奇好看另类,配上她现在的雌雄莫辨的模样,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乐音突然一变,她的脚就像上了发条一下滑行了几步,陡然顿住。

    音乐消失了。万花楼突然陷入沉寂,四周的鼎沸瞬间销声匿迹。

    正在人们迷惑等待猜测时,强劲的音乐突然如炸雷般响起,玉夭的懒洋洋瞬间变了味,周身像被灌入了巨大能量,爆发着跳了起来。

    那舞劲爆热烈,脚步铿锵,姿势优美,每个动作又苏又燃又爆,卡点堪称完美,高难度动作力与美有机融合,身体所有关节律动都与节奏碰撞。

    此刻舞台上的玉夭更是酷帅酷帅,生机和野性勃发,又美又欲,令人血脉贲张。

    “这,这是啥舞啊,能这么跳?”玉雕忍不住自言自语。

    看过做清洁的玉夭,玉郎反而比较镇定,只是暗想“这比原先更野更雌雄莫辨了”。

    他哪里知道,原先夭夭做清洁时跳的是爵士舞,但这次登台却是苦练了街舞,并把二者做了一个完美的融合,当然依然是以爵士舞为主,毕竟她街舞并不曾专业学过,只是有所涉猎。

    一曲跳罢,全场欢呼“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玉郎听见这些声音就老大不乐意了,跟玉雕说她这种舞蹈极耗体力,女儿家家的久跳吃不消。

    玉雕转眼看他,满眼写着“你心疼了吧”就像抓住他什么把柄似的笑容暧昧。

    舞台上的玉夭热情比观众更高涨。

    他在欢呼声中站在台上,弯腰鞠躬,脸上挂着迷人的笑。

    他伸手向后比了一个手势,突然当空一声炸雷,舞台上出现几个妖艳性感女子。

    她们穿着清凉,长发海藻一般覆盖住裸背。惹得四周一阵兴奋的大呼小叫。

    这群性感美女伴着渐起的鼓点跳起了魅惑的爵士舞。

    玉夭迈着撩人的舞步走到了她们中间,乐风突然一变,轻快又明亮。

    两妖冶女子上前围绕他磨蹭起伏,贴身撩拨了一阵,俯身为凳任他坐在身上。

    他却以她们为依托跳起了椅子舞,性感又撩人,可爱到犯规。

    随后乐风一转,节奏更强劲,“椅子”美女直身而起,随众成一个人字队形,跳起甩头摆胯动感的han国女团舞蹈。

    当然人字前端是玉夭。

    同样的抱胸摸臀甩发,同样的俯身下蹲叉腿,同样的倒地顶髋侧卧转体,他的性感与众不同,撩人也独树一帜,连他毫不裸露的身体都在想象里令人垂延欲滴,那股帅娇邪魅令人移不开眼睛。

    玉雕瞪大了眼睛,一连声道:“天呐,这是夭夭小姐?”

    玉郎犹自镇定,但心底却热辣辣窜起火苗,这夭夭,总是能令人耳目一新。

    他贪婪地想把那个迷人的身影装进眼里藏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