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道远，人心险恶啊。
看着孙冀北悲痛欲绝的模样。
张启凡拍桌而起，冷声说道：“那你说，这是家黑店咯。你当初吃什么，喝什么了？”
“吃的东西倒不贵。就是酒贵。”
孙冀北看着桌上的三十七个空瓶，目瞪口呆，颤抖着说道：“长老，您、您竟然喝了这么多久？
这一瓶酒，可是要一颗上品灵石啊。”
三十七个空瓶，等于三十七颗上品灵石。
张启凡不禁双拳紧握。
潜龙渊？
不如直接改名成灵石渊吧！
修个船要上品灵石，喝个酒还要上品灵石。
什么都要上品灵石，真当这玩意是街上的大白菜，随处可见？
还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张启凡向外喊道：“老板娘！”
“来了。”
月婵的声音，依旧软糯。
打开包间房门，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看着她那绝美的脸庞。
张启凡的火气，一下子消了大半。
仿佛这个女人有神奇的魔力一般。
但孙冀北脸上仍有泪痕存在。
张启凡收敛心神，冷声说道：“我问你，你这的一瓶酒，卖一枚上品灵石？”
月婵看了一眼孙冀北。
脸上笑容不变，轻声说道：“一瓶酒卖一枚上品灵石，的确有些许小贵。
但先生请说，酒的口感如何？”
面对这个问题。
张启凡有些语塞。
的确，这里的酒，简直就是天上的仙酿。
喝的时候沉醉其中。
喝完怀念不已。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张启凡问不会喝这么多的酒。
但是，一颗上品灵石才买一瓶酒，这着实是天价了。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张启凡刚要开口说话。
月婵便抢先说道：“先生刚进门的时候，我曾说过。
喝完酒后，店内还有攒劲的节目表演。
这是免费的，先生也可以算在酒钱里。这样你会稍微平衡些。”
听别的，张启凡可能会没兴趣。
但是“攒劲”这两个字，真的有种神秘吸引力。
不行，必须要拒绝！
张启凡义正言辞的说道：“来个节目看看。”
果然，不管想法有多么正义，心终归是诚实的。
月婵露出得意的笑容。
伸手撩动了下头发，原地转了个圈，然后停止下来。
张启凡满怀期待的等了许久，但一直没见月婵有下一步动作。
于是疑惑的问道：“唔，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已经结束了。”
月婵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瞬间，张启凡心中宛如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就这？
老子什么都准备好了，你就这？
此时，坐在一旁的孙冀北满脸痴汗像的呢喃道：“该说不说，还得是老板娘，真美啊。”
闻言，张启凡直接爆发，大吼道：“怎么个事？就这结束了，你还说真美？
你怕是没见过世面吧，土包子！”
孙冀北已经听不到张启凡在说什么了，完全沉浸在老板娘的美貌中，无法自拔。
的确，月婵但是站在那里，就已经美的像一副画了。
可张启凡是什么人？
那可是经历过风风雨雨，存档超过两百T，女团舞蹈什么的日夜洗礼。
最终还能坚持本心走过来的人。
岂能被月婵简单的两个动作所折服？
呸，太小看我张某人了！
“先生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我这节目看不上眼？”
月婵见张启凡气哄哄的模样，当下也起了好胜之心。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等于激火。
张启凡大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
你懂什么叫敬业精神吗？
就这两个简单的动作，算是攒劲的节目？
你这完全就是在侮辱攒劲这两个字你知道吗？”
一顿严厉的数落，让月婵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赌气般的问道：“那你说，什么才是攒劲的节目？”
如果能将记忆转移，或者播放出来。
那么张启凡一定会让月婵和孙冀北两个人好好看看，怎样的表演，才能佩的上攒劲这两个字。
那才叫排面！
张启凡长呼了一口气，认真说道：“以后，你不准再提攒劲这两个字。而且，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节目，一点都不好看！”
“那这么说来，你是不想付账咯？”
月婵的脸色瞬间冰冷下来。
随即冲着门外喊道：“双儿，提我的刀来。”
张启凡冷笑一声，并未说话。
但刹那间，房间内已是剑气丛生。
孙冀北连忙喊道：“三长老，不要啊，老板娘是元婴后期！”
在他的心里，张启凡还是那个金丹守门员。
怎么能敌过元婴境修士？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
月婵在听到孙冀北的话后，瞬间来了兴致，放下攻击姿势，笑着说道：“三长老？
这么说的话，你是青云宗的三长老？”
张启凡皱眉道：“是又如何？”
“那不如我们合作一把？你帮我我卖酒，我给你分成？”
月婵脸上的再次露出迷人的笑容。
随即继续说道：“青云宗，可是中州大陆响当当的圣地之一。
你是长老，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有你帮我卖酒，到时候肯定大卖，怎么样？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