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罗婶还真是有些意外,也许棉尧和卫铮真的已经回来。
可就在罗婶要离开的时候,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
索性敲了敲院子的木门。
老太太很快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阿铮和小尧已经回来了?”
老太太可还在等着棉尧和卫铮。
“老婶子你怎么这么说?难道小尧和阿铮还没有回来?”
罗婶越来越觉得心里不太对劲。
“没有啊,我还在等着你家强子告诉我他们到底是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能回来。”
老太太叹了口气。
这事情真的要如此简单的话,似乎也没必要让自己觉得这般为难。
听到这里罗婶心里越发的恐慌。
强子去了半路,便没有任何消息。
眼下要是告诉老太太,强子根本就没有找到棉尧和卫铮,而是已经回来,只怕这老太太以后都要更加失望。
“强子已经回来了吗?”
老太太诧异的问道。
罗婶不敢看着老太太的表情,于是便赶紧摇头否认。
“没有,强子还没回来,所以我来问问小尧和阿铮是不是回来了。”
得到否定的消息,罗神也不敢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心虚让罗婶赶紧找了个理由离开。
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强子正坐在锅灶口烧火。
“娘,你回来了,那小尧和阿铮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他们两个人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话,强子手里的木棍不禁咔嚓一声掉在地上。
原本以为这个希望,可能会成为真实。
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强子当即站起身,说什么也要再去后山看看。
“你还是乖乖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再去了,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不要再去后山找了,毕竟危险的很。”
罗婶实在是毫无办法。
于是看向一旁还没有洗澡的罗大壮出声说道。
“你赶紧带上村子里几个大老爷们去后山找找看,老太太说小尧和阿铮的的确确是去了后山。”
人多力量大,总归要比强子一个人找的要好许多。
罗婶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边让强子,将今天晚上的事情牢牢的封在嘴里。
“可是到时候老太太问起来的话,那我该怎么说?”
强子脸上写着担心。
原本自己的的确确是要找棉尧的,尽管事情发生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去发展下去。
罗婶只能摇了摇头。
“就当你爹是去后山找,棉尧与卫铮的时候,把你找回来了。”
如此说来,可以让老太太不会再引起更多的怀疑。
至于棉尧和卫铮,自己也的的确确是去找了,但找不找得到那可就谁也不清楚。
强子一个人待在家里。
罗大壮和罗婶已经带着村子里的一些男人一同去上了后山。
随着这一大批的人去了后山动静越来越大。
可到最后老太太的结果仍然是不能如愿。
罗婶再一次回到老太太家里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凌晨。
“这么说还是没有找到小尧和阿铮?”
老太太神情有些紧张。
事实上在今天晚上,老太太已经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书信。
可是老太太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眼前的罗婶。
“是啊,村子里都出动了这么多人还是没有找到,所以可能他们两个人是去县城了,也不一定。”
罗婶只能用这样的语言来安慰眼前的老太太。
老太太点点头。
目光看上了睡在里屋的兜宝。
这小家伙倒是吃喝不愁。
就连睡觉也不受任何影响。
大家都已经找了这么长时间的棉尧和卫铮,对于小家伙来说,反而是丝毫不关心的事情。
不过如此一来倒也是好事。
等到罗婶离开之后,老太太回到屋子里。
看着睡在木板床上的兜宝老太太,眼神极其怜爱。
至于棉尧和卫铮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老太太已经不想过多的去猜测。
毕竟这事情自己迟早有一天都会知道的。
但如今看来,这个小家伙似乎知道的比自己多得多。
否则的话,怎能睡得如此心安理得。
老太太也没过多久,因为年纪太大的缘故也一同睡着。
此刻在山谷脚底的棉尧和卫铮,两人正在因为目前今天晚上该如何度过而有些发愁。
棉尧不知为何与卫铮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能够带来几分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
与卫铮在的时候,棉尧已经越来越难感觉到,这个男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也比平日多了几分坦诚。
这是棉尧之前说没有想到的。
“我知道在这个地方曾经有一个寺庙,但是并不知道那个寺庙现在在哪里。”
别像两个人所待的这个山谷,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卫铮更是不能找到那个寺庙的确切地址。
“这个寺庙我倒是好像听说过,只不过已经荒废许久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背靠在那棵老槐树下。
棉尧原本还想着可以通过爬树来解决问题。
现如今才发现这老槐树上的丛林,密切连绵根本不是他们离开这个山谷的可选办法。
殿下只能等着第2天,太阳升起,将这个山谷多少能够照亮一些。
总比在这灰暗的环境中找寻他们的出处要更好许多。
“我以前听说过那个山谷叫做西圣母娘娘庙。”
提到这个西圣母娘娘庙,卫铮的脑海中想到的,都是自己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听到的那些传说。
而随着卫铮说的越来越多,棉尧已经开始逐渐的进入到了睡眠模式。
再等到两个人在次日凌晨醒来的时候,树林间的夕阳照在两人的脸上,棉尧转过头,发现自己与卫铮距离如此接近。
她不禁瞪大眼睛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卫铮的睫毛相比较女生而言似乎更加卷翘。
有着一种不属于这个男人的不同寻常的美感。
棉尧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天自己在卫铮家的晚宴现场,看到这个男人西装革履的模样。
绅士而有风度。
气场更加绝伦。
只要想起那一幕,棉尧便总能记起这个二傻子在自己身边被自己欺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