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墨穿着朴素的从车里走下来,她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死死地抱住宋墨,完全不给宋墨自己发挥的机会。
但宋墨哪里是消停的人,她直接推开南歌,冲着南歌就是狠狠两巴掌。
“你这个死丫头!”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南歌一脸求助的看向一旁易容过后的薄津川。
薄津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抓住宋墨。
“别打了,她还小,不懂事很正常。”
“她还小?”宋墨气的脸红,“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小什么小,你就使劲儿的惯着她吧,要不是你,她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宋墨这一语双关用的是真好。
南歌见情况不对,急忙把手里的钱袋子朝着薄津川的怀里扔过去。
“这些钱给你们,你们先帮我保管,我待会的飞机,你们不用送我了!”说完,南歌头也不回的跑进了酒吧。
宋墨还想说什么,却被薄津川抓着塞进了车。
“差不多就行了。”
“我还没过瘾呢。”宋墨收起自己泼妇一般的嘴脸,“这辈子还没有演过这样的角色,以后我要是在医术方面没什么进展的话,就去娱乐圈发展算了。”
“脸不行。”
薄津川看都没看宋墨,发动了车子。
这下宋墨是真的被气着了,回去的一路上,一个字都没有说。
直到看着薄津川一直开着车朝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她才主动开口问道:“不回山庄吗?”
“不回。”薄津川看了一眼倒车镜。
“有尾巴。”
“嗯?”被薄津川这么一提醒,宋墨才发现身后跟着一辆黑色的大众车。
“按我说的开,我知道这里有个地方。”
“好。”薄津川应了一声,顺势踩下了油门。
宋墨说的地方是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这个小区的房价很便宜,比较符合他们的身份,将车开进去停下来。
宋墨带着薄津川直接进了房子。
身后的人看到这一幕,这才转身离开。
房间内,薄津川蹙眉看着宋墨,“这是你的房子?”
“不是。”宋墨摇摇头,“这是我一个患者的,我治好了他,他出了国,这里的房子就一直都没人住,钥匙在门口的消防栓下面,我急中生智借来用用。”
说完,宋墨又推着薄津川从房间出来。
把门锁好,把钥匙放在原位。
“稍等一会再走,我怕他们还在等着。”
“好。”薄津川靠着门框,微微闭了闭眼。
刚才他看到他的阿九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一直提起来的心总算是可以稍微踏实一点了,可他也很清楚,危险才刚刚开始。
也不知道他的阿九能不能应对?
薄津川在想事情,宋墨也不打扰她,而是坐在一旁的楼梯口开始给南雅发消息。
两人就这样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
南歌回到酒吧以后,便要跟着薄政添回去,谁知道薄政添居然说不着急,直到薄政添的助手回来,不知道在薄政添的耳边说了什么,薄政添这才从沙发前起身。
“走吧。”
“好。”南歌起身,跟在薄政添的身后。
看来薄政添的疑心还是很重,刚才应该是专门派人去跟着薄津川的车了,看这样子,薄津川那边大概是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想到这里,南歌下意识的就松了口气。
跟着薄政添来到别墅,南歌一下车就开始对着别墅一顿赞美,完完全全的展现了什么叫做没有见过世面。
“这房子真大,我要是能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
“这是你买的吗?这么大的房子得多少钱啊?”
“最起码要七位数吧。”
“啧啧啧,真阔气。”
听着南歌说的话,薄政添冷哼一声,“如果你能入了贵人的眼,这么大的房子就是你的。”
“真的吗?”南歌恰到好处的表现了惊喜。
实际上她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进去房子以后,南歌站在玄关处,终于在客厅里看到了传说中的Q博士——候莫浅。
虽然五十多岁,但依旧风韵犹存。
薄政添带着南歌走过去,随后朝着候莫浅点头示意,“只带回来一个。”
“一个就一个吧。”候莫浅放下手中的书,朝着南歌走过来。
南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候莫浅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下半空中,“你害怕我?”
“有点。”南歌实话实说。
候莫浅浅笑一声,又露出了招牌的慈爱笑容,可南歌十分清楚,这张伪善的面具下,藏着的是一颗十分恶毒的心。
“别怕,我不吃人。”
说着,候莫浅伸手摸了摸南歌的肩膀,又顺着肩膀绕到后背,最后停在了南歌的脸上,她刚要伸手,南歌再度往后退了退。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没关系。”候莫浅顿了一下,收回了手。
“带她上来吧。”
薄政添点头朝着身边的保镖示意,南歌却开始不配合了,“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薄政添耐心的解释道:“就是带你上去检查一下身体,如果你的身体好,就可以一直留在这里。”
南歌虽然还是有些不信,但多少没有排斥了。
她跟着保镖上了楼,进了一间大概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当她看到满屋子的瓶瓶罐罐时,南歌肉眼可见的开始“慌乱”起来。
候莫浅让人把南歌摁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上了手铐,只要南歌挣扎,就会有电击。
点了几下之后,南歌终于老实了。
候莫浅戴上口罩和手套,朝着一旁的Amanda点点头,很快Amanda便从一个冷藏箱里拿出一管蓝色的针剂。
南歌很清楚,这就是传闻中的第九号。
她又开始剧烈的挣扎,可挣扎没用,只能看着针尖没入皮肤,然后将蓝色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推进她的身体里。
针剂注射完毕,候莫浅示意Amanda把南歌松开。
南歌被第九号折磨的喘不过气来,她躺在地上,就像是一只频死的青蛙一样,等着人类解剖。
趴在地上,南歌把头深深的埋在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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