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名字时,秦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然而当他点进去那个群时,才意识到这是容奚拿他的微博登陆的另外一个小号。
虽然不知道容奚为什么要跟她们一起去酒吧,还要找什么帅哥?
但是他难道不帅吗?
他倒是好奇她要找的帅哥,难不成比他还帅吗?
存着这样的疑惑,秦聿再一次点进了容奚的小号主页。
原本只是本着好奇的心态想要看看她小号里面发了什么东西,但是在看到她最后发的那几条微博时,脸色顿时一阵古怪。
如果不是确定只有容奚动过自己的手机,他都要怀疑这手机不到底是不是他的了?
一想到容奚发送这几条微博时的样子,秦聿顿时忍不住低笑出声。
秦聿大概看了一下网上有关自己的新闻,稍稍动一动脑筋,也就大概猜到了容奚做这些事情的目的了。
虽然知道她一向不在意网上对自己的评价,但在看到那些人因为自己而牵扯到她的时候,他的心里也还是不舒服。
甚至在看到那些粉丝们骂容奚骂的那么狠话,他都恨不得替她骂回去。
可他也知道容奚一向都有自己的想法,即便生气,但最终也没有回什么。
只是暗自记下了这个群名字,把这些资料发给林扬去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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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奚按照尧夭给她的地址到了她住的小区,这也还是要尧夭回国之后,第一次来她住的地方。
尧夭打开门看到容奚之后,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忙给了她一个拥抱。
“奚奚,你终于来看我了?”尧夭一蹦一跳的拉着容奚走了进来,一脸的感动。
容奚目光落在她缠着纱布的脚踝上面,忍不住关心道:“你这脚是怎么了?”
一提起这个,尧夭就一阵心烦:“还不是因为傅韫年那个男人。”
于是就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跟容奚讲了一遍。
容奚听到她讲完所有的事情,也有点无语的看着她:“妖儿啊,这不怪傅韫年,是你自己作的,你说你没事非要去找个小奶狗?”
尧夭一提起这个,就狠狠锤了一下沙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那个小奶狗心机这么重?这次我就算是有十张嘴都跟傅韫年解释不清了。”
容奚也实在拿她没办法,将餐盒放在了她面前,安慰道:“你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你跟他好好解释一下。”
尧夭一听到容奚的话,忙点头:“谢谢你,宝儿。”
为了能去医院再见到傅韫年,尧夭很快吃完了饭。
容奚找了个轮椅,推着她出了门。
到了楼下,又将她扶着上了车,将轮椅放在了后备箱里面。
容奚是了解尧夭的,那个时候她在知道傅韫年有了未婚妻之后,已经打算放弃了,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于是就找小奶狗图个新鲜。
但她们心里都知道,尧夭喜欢的一直都是傅韫年。
而傅韫年心里也有她,遇到这种事情傅韫年有这种态度也很正常,只要两人之间结束清楚这其中的误会就行了。
容奚将车子开到了京都医院门口,刚准备推着尧夭走进去,却看到了两个熟人。
京都医院的门口,夏聆和傅景淮正站在那里,但是两人脸上的神色都是一脸严肃。
显然两人也看到了容奚,朝这边走了过来。
“夏聆,傅二哥,你们这是……”容奚看到两人一脸疑惑。
夏聆看到容奚,脸上严肃的表情一瞬间消失了,随意的道:“也没什么,就是过来带我爸妈做一个全身检查,正好碰到他。”
傅景淮听她这样说,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容奚了解夏聆,自然也知道她虽然表面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是很要强,一般也不会接受别人的帮助。
“这位是你朋友?”夏聆害怕她再问下去,忙岔开了话题,目光落在了坐在轮椅上的尧夭身上。
尧夭今天打扮的非常低调,不像平时那么的时尚和惊艳,连妆都没怎么化,又坐着轮椅,也难怪夏聆没有被认出来。
但尧夭倒是认识眼前的夏聆和傅景淮,她看着两人礼貌一笑:“你们好,我叫尧夭,是奚儿的好朋友,我看过你们一起参加的综艺。”
尧夭的中文名字没有她的英文名被大家熟知,基本上除了她的好友和亲人没人知道。
夏聆也是自来熟,客气的跟尧夭握了手:“你好,我叫夏聆。”
尧夭对着夏聆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的傅景淮:“你是韫年的弟弟吧?我以前去过你家的,你应该忘记了。”
傅景淮听到尧夭这么一说,马上反应了过来。
朝着尧夭淡淡一笑:“能被大设计师记得,还真是我的荣幸。”
他就说听着尧夭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他大哥的前女友。
他抬眸看了眼旁边的夏聆,这还真是太巧了。
没想到容奚和尧夭竟然是朋友?
容奚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关系,有些头疼。
刚才她看到夏聆和傅景淮也是一时间激动,没想过几人之间复杂的关系,现在反应过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想到之前夏聆一直跟她吵着要认识尧夭,于是朝她介绍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见lucy吗?忘了告诉你她就是。”
夏聆还在疑惑怎么傅景淮认识尧夭?现在听到容奚的介绍,顿时一脸惊讶的看着尧夭。
“lucy姐,我是你的粉丝,特别喜欢你设计的衣服,刚才都没认出来是您,真是失敬。”夏聆知道了尧夭的身份之后,忙客气了起来。
尧夭也没想到会突然遇到自己粉丝,大方的笑着张开双臂跟夏聆拥抱了一下。
“别站在门口了,先进去吧。”尧夭看着傅景淮和夏聆两人,提议道。
容奚现在是特别不想进去,但是还又不得不进去。
傅景淮也并不知道他大哥已经和尧夭见过面的事情,然而当几人都走到傅韫年的办公室门口时,几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非常有默契的都停下了脚步。
正好傅韫年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病人家属走了出来,里面的人目光也正好落在了门口的几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