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在空间扒拉了好几个箱子珠玉,挑了十几个品质最好的镯子拿出来,让老妈选。
竟然没有一个被看上的。
当这初方若给她妈选的那只,被她妈一眼就看中,难道真就是玉赠有缘人?
“就当系统死了吧,别想了,很多里的桥段都有宿主和系统互不对付,系统要整跨宿主,宿主不做任务这些,都是要死要活的,最后不还是人赢了?”
“你也知道那都是!”
方向这时候才知道后怕,要不是连秀琴支持,女儿也不会……
唉!
方若搂着她妈坐在床沿,一声不吭。
“你们父女俩别那样,就当我把手镯拿了下来,起码还有两年,又不会当去世。”
话是这么说,碎了的那个手镯,方若和方向都寄了很大希望的,希望它能压制系统,希望戴着戴着系统能自动消失。
可现在系统是消失了,连带着手镯也没啦。
陈卓担心,上来敲门,房间里沉默着的三口才回了魂。
“有没选到有合适的?”
“没,方若搜啰了一堆了出来,你妈挑花了眼。”
还真是,十多个镯子摆在床上,连秀琴就没有哪只想戴手上的。
“回南粤找师傅把那块原石加工出来,品质比碎掉的那只还好,妈应该会喜欢。”
“嗯,就按陈卓说的吧,若若,这些你拿回去。”
方若就跟拿垃圾一样,用块绒布一包,拿着回自己房间。
陈卓跟在后面,关上门他才问,“那只镯子有什么不一样吗?”
“就是很合眼缘,碎了我妈心疼。”
你觉得我会信?
爱信不信。
陈卓见媳妇不说,就没追问。
然后这一天,方若和她爸哪也不去,就守着她妈了,直到第二天早上,一切平平安安无异常,父女俩吊在半空的心才放了下来。
下午,一家五口去了宴客的酒店。
要说亲戚,顾家真就没近亲了,连秀琴的妈妈朱家,也是几十年没来往。
这次顾震请的都是一方领导或他和妻子当年共同认识的老友,还有方向的几个战友,人不多,但都是一家子赴宴,所以也坐了十来桌。
顾震带着女儿、女婿、孙女、孙女婿向亲朋好友一一作了介绍,想让自家人真正的融入他的关系网和朋友圈。
其实,这一家子随便拿一个出来都不是凡人,要打入一个圈子不难,不管是将近四十的连秀琴,还是十八的方若,都是异常耀眼的存在。
特别是方若,哪怕现在怀着四个多月的孕,仍然像一个会发光的星星,在人群里总能被人一眼就发现。
顾震的女婿和孙女婿也不必说了,都在羡慕顾震。
为什么呢?
方向在左,陈卓在右,该敬酒的敬酒,该说话的说话,毫不含糊,彬彬有礼,谈吐不俗,更奇的是,都知道顾震在的找回女儿不久,十多年轮椅也甩掉,腿奇迹般好了!
“方若?方若是南粤那个参与编教程的方若吗?”
“你好,我就是南粤省城三中的方若,我们认识吗?”
方若正和她妈在一群太太中间商业互吹,没想有人认出方若来。
问方若的,是一位领导的太太,见真的是方若,欢喜得拉着她的手不放。高三学生,不用上课考第一,给老师代课,用的讲学方法非常得老师和同学的喜爱,小小年纪会多国语言,给富商当翻译,其实方若这个人悄悄的在教育界传得很神。
“方若,我姓陈,你叫我陈老师就好,我们校长提起过你几次,说要找你好好谈谈,一定一定要来我们学校上大学。”
“啊?哪个大学?这是不是太早啦?”
“不早不早,师范学院啊,你对教学很有一套,必须得来师范。”
方若心想,谁喜欢当老师?最累的职业。
不干,当个漂亮的时装设计师,灵感来了画几笔,做做漂亮衣服,或者看着别人穿着自己设计的漂亮衣服,心里别提多满足了。而且,要来京城读书,方若的首选也不是师范啊,清华北大她相信自己可以选择。
“谢谢你,陈老师,我可能不适合当老师。”
“你那么优秀,肯定可以,是不是有别的学校找你谈好了保送?”不怪陈老师这么想,方若在老师们的眼里就是天才学生,哪个学校都想争抢。
就方若这样的,可以说全国高等学府,随她挑,陈老师也知道她没什么机会说得动眼前这位姑娘。
“没有呢。”
方若压根就没想过从事服装设计以外的职业。
这边陈老师和方若的谈话,被隔着两桌外的另一个人听到,他直接去找了顾震,“老顾,把你家外孙女叫过来我有点事要问问。”
“范校长,挖人?”顾震一语戳穿他。
范校长不好意思的笑笑,“是,”
范校长明人不说暗话,大胆承认。他是外语学院的,也早在十多天前,注意到南粤的这个天才学生。
顾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争取。“
范校长,是朱敏的学妹,朱敏就是方若的外婆,年轻时候的老范和顾震,朱敏认识,挺有交情。
”行啊,那我要是把小姑娘游说到我们学校,你可不能阻止。“
”我作长辈的,尊重孩子的任何决定,绝不干涉。“
得到顾老这话,范校长又和方向还有陈卓握手,同样表达了要挖方若去他学校的事。
”我也尊重女儿的决定,但我想,我家方若没考虑外语专业。“方向太了解方若了,上辈子他和方若就专业问题闹得很不愉快。
”陈卓,你不会想把方若留在南粤吧?“
”不会,但方若也不会到你们学校就读。“
范校长说话直来直去,倒也不讨人厌。
陈卓也直言,说完,他就随着顾老到另一边去了。
范校长想过去找方若单独谈谈,碍于没机会,他一个男的嘛,总不能往女人堆里去,只是远远的看着,对这姑娘是越看越喜欢,有点在挑徒弟的感觉。
而方若不知道除了陈老师外,宴席上还有一个人对她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