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初升之时,西门冲便解开了糯米囚牢。
碎成肉块的下弦之二便在眼光的照射之下灰飞烟灭。
佩狼只觉得这是一种解脱,等这一刻良久,尽管他的意识早已经涣散。
【叮!积分+200!】
【叮!……】
主屋内。
西门冲闭目倚在瑠火的白皙的大腿上,让其为自己揉捏按摩。
柔软细腻的玉指和其娴熟的按压手法让西门冲惬意舒爽。
……
西门冲在第二个温柔乡度过了几个月。
这天,鬼杀队的人来炼狱家报丧。
炼狱瑠火也是得知了丈夫炼狱槙寿郎的死讯,一整个人都憔悴起来,变得颓废。
她心中极其复杂,有对丈夫的不贞,有对丈夫离世的悲伤……
西门冲对于鬼杀队的效率,满腹的鄙夷。
人特么都死了快一个季度了,才传来消息。
也是这件事,让西门冲忆起槙寿郎的嘱托。
其实不是鬼杀队效率不足,而是佩狼曾一枪崩掉传递信笺的信鸦。
这才导致消息停滞了好些日子,直到现在才将消息传递而来。
“瑠火,有件事得告诉你了。”
西门冲起身,认真的看着炼狱瑠火。
“西门大人请说。”
瑠火垂眸,神色恭敬,静静聆听。
西门冲拿出那柄红色刀纹的日轮刀递给她。
瑠火一怔,旋即从西门冲怀中挣脱出来,双手握着那象征槙寿郎的日轮刀。
“可,可西门大人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瑠火声泪俱下,这个打击对他来不可谓不大。
“忘记了。”
西门冲目不斜视的盯着瑠火,眼神中满是真诚,是真的忘了。
“对了,你前夫还有一些话让我带给你。”
“槙寿郎让你为自己而活,是他畜生,是他对不起炼狱家,更辜负了你。”
“如果可以,他希望你能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临死前,槙寿郎将你休了,剥夺了你炼狱的姓氏,觉得炼狱配不上你,不允许你在用这个姓名前缀。”
“从今以后,你就叫瑠火。”
“简单来说就是希望你改嫁,最好是找一个姓西门的人。”
“……”
西门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语气却是那般诚恳。
从表面上丝毫看不出来破绽,仿佛他说的全是实情。
【叮!积分+50!】
【叮!积分+40!】
【……】
“不会的,槙寿郎不会的!”
瑠火闻言,不停摇晃着脑袋,泪水模糊了她的脸颊。
“不许哭了!”
西门冲低喝一声,瑠火在他的面前为别的男人流泪,这不是打他脸吗?
瑠火停止了哭泣,俏脸写满了委屈二字。
“瑠火,死者为大,他的遗愿你得遵从,你也不想槙寿郎在泉下也不得安宁吧?”
“可,可…”
瑠火欲言又止,对于西门冲的话将信将疑,这家伙整日里没个正行。
尤其是那一句找个西门姓氏的人,明显是夹带私货了。
聪慧异常的瑠火怎么会听不出。
可西门冲性格如此,想做什么几乎都是写在脸上,从不藏着掖着。
“可什么可,以后你就叫西门瑠火,就这么定了!”
西门冲斩钉截铁道,语气不容置疑。
“西门大人,这有点不符合规矩,再说以我身份,根本配不上你。”
瑠火眸色黯淡无光,神情颓废,丈夫刚传来死讯,就被逼着改嫁。
事情发生的太密了,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配不配你说了不算。”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西门冲一把将其揽过,语气强硬,在其耳边低语:
“不是承诺过我,什么条件都竭力满足我吗?”
说的好像那些离谱的要求没满足你似的。
瑠火羞愤交加,细若蚊喃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恳求:“西门大人,给我一点时间缓缓。”
西门冲点了点头,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时间会冲淡一切。
瑠火感激的抬头:“多谢西门大人。”
“嗯?不改口?”
“我,我叫不出来。”
“算了,下次见面必须得改口了。”
西门冲擦拭瑠火眼角的泪痕,温柔安抚一番。
瑠火心中幽幽一叹,
她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西门冲,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霸道……
“西门大人,你……”
在瑠火的惊呼之下,白里透红的裹着足袜的纤足对准了天花板。
……
锄禾日当午。
盛夏中午,瑠火也是借着去做饭的名义,逃离恶魔之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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