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女也真是的,也不挑一个好的地方。”
“要是砸坏了我精心制作的艺术品可怎么办?”
上弦之五·玉壶嘴里嘟囔着,尽是对鸣女的不满,
旋即目光冷冷扫视这些玷污他艺术品的人。
“鬼呀,这壶里有鬼!”
有人惊呼一声,人群顿时暴乱起来,望风而逃。
那些逃窜较慢的人则是死在了玉壶的暴怒之下。
上弦之五·玉壶最讨厌的便是有人质疑他的艺术品。
“啊啊——”
人群中传来哀嚎声,鲜血染红了街道。
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整条街道中,
尤其是那一具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更是令这种恐怖的气氛达到顶峰。
“我好想记得有个上弦就是玩壶的,叫什么来着?”
西门冲记忆有些断片了。
管他呢,送上门来的积分不要白不要。
前方。
一具具尸体倒在血泊中。
玉壶也是如饮美酒一般,不断吸食着美味甘甜的鲜红。
“嗯?”
玉壶望向西门冲的方向。
竟还有一个人在此处?
不知道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该说你愚昧无知呢……
可当玉壶渐渐靠近,他低声喃喃道:“嘶……这家伙这么越看越眼熟。”
可是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于是玉壶靠近西门冲,问道:“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啊?”
西门冲诧异道:“你认识我?”
啥情况?
自己认识这些人是知道剧情啊。
这些剧情中的角色按道理不可能认识自己啊。
什么鬼?!
讲道理,自己这张脸可不是什么大众脸吧?
不可能有撞脸的可能性啊。
鬼灭世界崩的这么彻底吗?
还是江湖中已经有哥的传说了?
不应该啊,见过我的鬼都被我宰了啊。
西门冲懵逼了,这到底咋回事?
“这该死的鸣女!”
玉壶突然神色骇然,爆退数步,他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画中人西门冲吗!
鸣女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为什么要将我传送西门冲这个家伙附近来?!
玉壶甚至有理由怀疑鸣女是西门冲潜伏在无惨大人身边的卧底!
不然为什么要害自己?
别特么跟我说这是巧合!
上弦之三猗窝座都在对方手中都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是自己?
玉壶恨意滔天,心中一边问候着鸣女一边滚动着坚韧的壶极速逃窜。
突然,他耳旁传来一声低语,好似从九幽冥府传来,又好似催命符。
“你跑什么?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不,不认识,认错了。”
玉壶脸上肉眼可见的泛起了一层细汗,流淌而下。
啪嗒一声传来。
只见承载着玉壶的那只壶的壶底掉落,一双腿从中踏出。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艺术不艺术了,小命没了,还艺术个锤子。
可对方依旧不依不饶,死死紧跟,这让玉壶心生绝望。
“不是,你跑个毛啊?咱们就不能停下来谈谈心吗?”
西门冲满腹的疑问要问这个住在便壶中的家伙。
“算了,饭后运动结束。”
只见西门冲伸出一只手,奇异的能量波动传至壶的外壁。
下一瞬。
那坚硬的壶体被转化成糯米状。
“什么东西啊!”
“黏糊糊的,这到底是什么啊!”
玉壶被糯团死死的黏住动弹不得,被迫停了下来。
唉哟,鸣女你干嘛啊!
真被你给害死了!
玉壶心中对于鸣女是二五鬼的可能性越发坚定了。
“说说吧,怎么认识我的?”
西门冲坐在糯米椅子上审视着被糯团死死禁锢的玉壶。
“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玉壶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可以啊,我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说清楚我就放过你。”
西门冲一脸真诚的点了点头,亲和无比。
“真的?”
“当然。”
西门冲再度肯定。
“是哪位无所不能的大人,召开了上限会议,并且把你的画像公布给了所有上弦。”
玉壶打了一个擦边,心中抱着对鬼王无惨的崇敬说出了事情大概。
自己可没有见过屑老板啊,他怎么知道我长啥样?
西门冲继续问道:“那你的那位大人又是怎么得知我的相貌的呢?”
“或许是心灵感应……”
玉壶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他现在只想保住小命,自己还要去完成无惨大人的嘱托呢。
“没听清楚。”
西门冲装傻。
“什么意思?”
一股不想的预感涌上玉壶的心头。
“你说话我听不懂。”
西门冲戏谑一笑。
“你出尔反尔,你说话不算数!”
玉壶终于是明白过来,这家伙是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那我就是不懂啊,你说那位大人,又不说名字,我当然不清楚啊。”
西门冲表示很无辜。
玉壶快要崩溃了。
眼前这个赖皮是吃死了他不敢说出无惨大人的名字。
都是鸣女干的好事!
我和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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