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少女来到宇髄天元身侧。
“我来吧。”
西门冲将绅士风度发挥到极致。
“多谢西门大人。”
雏鹤眼眸含笑,眼角的泪痣尤为娇艳,温柔中夹带些许妩媚。
西门大人知道我们战斗后脱力便主动请缨,真是体贴入微呢。
“呜呜…”
对于西门冲的温柔之举,小哭包须磨真的哭死。
槙於一把揽过须磨的脖子,凶巴巴道:
“不许哭了,要是待会吵到西门大人和天元大人我要你好看!”
须磨:“……”
“天元兄弟,醒醒。”
“……”
“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天元兄弟逝世了,是内脏破裂粉碎导致的死亡。”
西门冲脸上挂着悲伤的神情,用哀戚的语调阐述事实。
他依次拍了拍三女的肩头,语重心长道:“你们也不用但难过了。”
“逝者安息,生者奋进。”
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三女有些难以接受。
她们呆楞片刻,不约而同地的跪倒在地。
须磨已经忍不住哭泣了起来,眼泪哗啦啦直流,甚是伤心。
她哽咽的叫着:“怎么办,怎么办,我要变成寡妇啦,我还没有……”
“天元大人,让你总说自己下地狱,一语成谶了吧,呜呜……”
平日里总数落须磨是爱哭鬼的槙於也不禁放声嚎哭起来。
雏鹤怔怔的看着宇髄天元的尸体,眼眶通红:
“内脏都被震碎了,天元大人死前一定很痛苦吧……”
三女拥作一团,嘤嘤啼哭,肝肠寸断,哭成了泪人。
西门冲则是在一旁挖坑,准备将宇髄天元的尸体安放进去。
片刻后。
“你们也别太伤心了,”
西门冲劝慰道。
三女依旧沉浸在悲伤中无法自拔,啜泣声接连不断传来。
西门冲用手帕依次为她们摸去眼泪,耐心劝解道:
“若是他在天有灵,一定是希望你们幸福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
“哭能把死人给哭回来吗?”
说着,西门冲就将宇髄天元给放进了坑中,并且盖上了土,掩埋在地底。
槙於从悲恸中抽离出来,瞪大了美眸:
“西门大人,你怎么就把天元大人给埋了啊!”
须磨和雏鹤的小脸上也写满了疑惑。
她们对于西门冲的操作表示不理解。
“死者为大,当入土为安,不然灵魂无法得到救赎,你们也不想天元兄弟死后还不得安生吧?”
西门冲一本正经道。
雏鹤凝思片刻,点了点头,认可了西门冲的话。
“是我们太过于悲痛,思虑不周了,还是西门大人心思缜密。”
槙於和须磨对视一眼,也跟着点了点头,前者臻首微垂:“抱歉西门大人,是我们误会你了。”
西门大人不但是她们的救命恩人,还悉心开导并帮着处理后事。
这份胸怀实在令人钦佩,实在让三女惭愧不已。
“好了,都不许哭了。”
西门冲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旋即问道:“你们有去处吗?”
三位少女闻言一怔。
是啊,她们还有去处吗?
至于返乡,绝无可能。
当她们背井离乡那一刻,就注定了和家中切断了一切关系。
并且那种没有任何人情可言的家族,不值得任何留恋。
初来此地,就遭此大难,并且还失去了天元大人。
庆幸的是遇见了西门大人,并且保住了小命。
念及此处,三女皆是感激的望着西门冲。
“你们若是愿意,我可以做你们永远的避风港。”
西门冲诚挚的眼神中饱含怜惜和关切。
雏鹤臻首低垂,轻咬樱唇:“可,可我们才丧夫,这样不合规矩的。”
须磨和槙於也哭丧着小脸,认为这样不对。
西门冲环抱住了三位少女,柔声道:
“无法打破的规矩只能成为束缚你们的枷锁。”
“天元兄弟肯定也希望你们活的幸福和自由,不是吗?”
三女被西门冲拥着,心中既羞涩又感动。
对啊。
是宇髄一族的规矩,才让她们成为天元大人的妻子。
说起来,天元大人还从未尽过一个丈夫应该尽的责任。
在她们看来,宇髄天元做过最帅气的事情,
就是带她们逃离了那没有人情味的家族。
之后便是三女一路寻夫,然后在此处遭遇这些事情。
在遇到西门冲前,宇髄天元在她们心中的的确无可替代。
良久。
期间西门冲不断开解着三女。
终于是让她们卸下心中的负担和那根深蒂固的枷锁。
试问谁不向往更美好的事物和自由呢?
西门冲也是以此为契机,
动用了三寸不烂之舌,慢慢攻克了三女的层层防备。
槙於脸上热气腾腾,惊呼一声:“西门大人,先放开我们好不好,好闷啊。”
三女的俏脸红彤彤一片,
热汗夹带着少女们天然的体香,扑鼻而来,令人迷醉。
晕乎乎的西门冲回过神来,旋即低头一看。
好家伙!这些嫩生生的大白兔挤在一窝能不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