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
的确。
她就是神都女帝师梦华。
一代风华绝代的女帝,她曾经掌控一方宇宙,亿万星辰,一念可动亿万万生灵的生死。
她冷艳!
霸道!
“呵呵!!”
“在本帝的面前,你们跑得了吗?”
“一切天真的娃儿。”
“无知。”
一念而山海动。
这一次的女帝抬手轻飘飘的一招,这还只是她的随手一击,没有出什么力,否则,她的全部修为尽数释放开来。
可断大河,可斩大山。
簌簌!!
一波秋风扫落叶似的光刃横扫,所过之处,这些光刃瞬间无坚不摧的击穿那些人的身体,将南宫天华的敌人击杀在当场。
至于南宫天华,他的武学修为的确了得,一套极为华丽的身法,险之又险的避开这一波光刃之雨的攻击。
嗤啦!!
一道道光刃将他那一身华贵的衣服打穿,此时看上去如同破烂,有失风度。
“你?!”
“我南宫天华一定要杀了你。”
“死!”
一轮攻击下来,南宫天华面色狰狞的看向女帝师梦华,眼神极为不善,不为那些死去的手下,而是因为女帝弄得他姿态全无。
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他有洁癖)
“你这样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跟本帝这么说话?你还真够无知的。”
女帝师梦华冷眼一扫。
之后,她翻手拍出一掌。
嗡!
这一道掌劲看着慢实则快。
一边的南宫天华刚刚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某种恐怖的力量锁定,不能动弹,这让他好生的后怕,后背莫名的发凉。
尼玛!
太吓人了。
这一刻儿,他方才意识到眼前的这女人,不是比他厉害一丁半点儿,而是修为惊世,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对抗的。
咋办?
他不想死。
“不?你不能杀我,我是南宫家族的少主,你杀掉我的话,南宫家族不会放过你的。”
他慌张的叫唤起来。
“南宫家族?!呵呵,本女帝根本就不曾放在眼里,你还是上路吧。”
“杀!”
女帝师梦华轻蔑的说道。
她有这样的资本。
一代女帝,一方宇宙的霸主,如今虽然她战力只是大天象境,但也是一方无敌的存在。
一个小小的南宫家,又岂能入她的眼?
不得不说,南宫天华实在是太幼稚了。
他的格局太小。
咔嚓!!
这一掌轻轻的拍在他的身上,后者立马倒飞出去。
之后,他胸前的肋骨全数向内凹陷进去。
哇!!
吐血。
无情的摔在地上。
他死了。
女帝师梦华杀人之后,玉手一拂,从南宫天华的身上取出一些物件,比如说随身的银票,财物。
那一把折扇则扔在地上。
事了拂衣去。
她转身就消失,没有带走一片云彩。
十分钟后,当一队巡视的官差们发现这些人的死状后,立马上报衙门,代县令裴行义听说死的人是南宫天华,脸顿时就绿了。
啪!
“该死的。”
“这又是什么人做的?”
“不要命了。”
“南宫家的少主都敢杀,活腻歪了。”
他大声的喝骂起来。
“大人,小的觉得这事情怕不是咱们那位殿下做的?如今的湖山县,也只有那位有这样的能力。南宫少爷他本身拥有不俗的武艺,还有数十名的高手,能在不动声色间将人杀掉,除了那位,还有能谁?”
裴行义的亲信,新提拔的师爷徐恩铭说道。
“不会吧。”
“这怎么可能?”
“殿下为什么要杀南宫天华?难道是因为走私军械的事情?”
“不行。”
“这一件事情如今看来,不能草率行事,免得被人利用,你立马去调查殿下的行踪以及事发时,是否有什么异样的事情?”
“我们必须要认真的处理此事,否则,不只是南宫家,就是殿下也不会放过我们。”
“懂吗?”
裴行义嘱咐。
他意识到这一次的事情很棘手,马虎不得。
“诺!”
一边的徐恩铭深以为然,他们这些普通人,掺合到这些权力争斗里面,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是生死大祸。
十五分钟后。
“呼!”
“好险!”
当裴行义查到这一次的事情与扶苏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也为之松了一口气。
“大人。”
“你说如果不是殿下所为,那又会是什么人做的这等大案?”
“他们又图谋什么?”
徐恩铭说道。
其实当他查到一系列的线索后,也对这样的结果有些意外,南宫天华居然不是扶苏所杀。
事发时,扶苏正在前往万花楼的路上,很多人都见过的。
至于扶苏身边的其他人,都有其他的任务,没有任何嫌疑,不具备杀人的时机和能力。
“这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
“你立马将此事上报帝京以及州牧大人。”
“顺便通知南宫大人。”
“这种事情是纸包不住火的,没有办法隐瞒,我们必须如实上报,我们扛不住南宫家的怒火。”
裴行义说道。
南宫家不好惹呀。
扶风郡太守,这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是万万吃罪不起的,要不然,天知道什么时候给他小鞋穿,最怕的是,弄不好,设个局,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诺!”
徐恩铭说道。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也是够郁闷的。
这也实在是太悲催了。
(郁闷)
嗖!
嗖!
嗖!
一只只信鸽从县衙飞向各处,一者前往帝京,一者前往扶风城,一者前往雍城,三者的情报都是一样的,报告昨晚到现在湖山县所发生的种种。
这些事情他必须要呈报给上峰,这都是规矩,不能废立,否则朝廷追究起来,他怕是没有办法交待。
(吃不了兜着走)
一边的裴行义看着这些鸽子飞走,一颗悬着的心也渐渐的安定下来。
呼!
一坐在椅子上面,他总算能够松一口气。
“报!”
“大人,不好了。”
“出大事了。”
刚坐下的裴行义,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乎,外面又跑进来一位官差,一脸的急急忙忙的,像是天塌下来一样。
他见状,心知,俺的个娘,这又是怎么了?
俺得罪谁了。
一波未平,这一波又起,这个破县令,难道有诅咒不成?谁当上,都这么多事吗?
“怎么了?”
他没好气的问道。
“大人,有人来报官,说扶苏殿下在晚枫苑外,无故屠杀了数百个平民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