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这事干的不错,不愧是本鸭的主人”
小乖趴在院中,日以继夜的盯梢可把它累坏了边打着瞌睡嘴里还不忘夸奖着宁娇娇。
“小姐~”
梅尔再笨也知道宁娇娇此番是在为她报仇,扑到宁娇娇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宁娇娇正想笑她就这点出息时,抬头便看见宁可儿提着鞭子怒气冲冲的往她们走来。
“宁娇娇,你安得什么心!”
趁众人不注意,宁可儿用力将手中的鞭子一挥,宁娇娇来不及躲闪就这样生生接下了,单薄的衣服瞬间皮开肉绽。
很痛……
宁娇娇皱紧眉头吃痛的深吸了口气,她知道她这是来寻仇的但却不想与她计较,可见她一鞭又一鞭丝毫没有收手的迹象,这才出手死死拽住她的鞭子。
“大小姐!我们小姐怎么您了,您要下如此狠手。”
梅尔见宁娇娇受伤,生气的一头就顶了上去把宁可儿撞得直直后退了几步,小乖也在后边帮忙的撕扯她的衣裙。
“你这个畜生!”
鞭子被宁娇娇死死拽住的宁可儿突然调转风头把气撒在小乖身上,一脚踹了上去,还好小乖四条腿跑得快立马就闪开了。
“你养的东西果真跟你一样贱!”
“你够了!”
本想让她发泄发泄就完了,可她却越来越过火。
“宁可儿我劝你适可而止,你娘这个下场都是她自找的,你不妨再去看看梅尔。”
宁娇娇把她手里的鞭子奋力一扔,梅尔听到此话也是把衣裙撩了起来,宁可儿往下一看,满脸疑惑的盯着她那条残疾的腿。
“这就是拜你母亲所赐,仅仅因为梅尔没有及时给你娘行礼就被打成这样,你说她向谁去说理。”
她知道宁可儿这人虽说蛮横但心肠没那么坏,所以刚刚受下那一鞭子宁娇娇也只当她是在尽人子之心。
“她一个贱婢,要什么理!”
虽嘴上不饶人,但她那嚣张的鞭子也是心虚的慢慢放了下去
“你娘若是没有留下小辫子又岂会被人抓住,还有你和张虎那点事别以为没人知道,我奉劝你如果还想当你的王妃就好生闭嘴,有这功夫到不如去你娘床前尽孝去。”
礼法并施,宁娇娇不想与她过多纠缠,只想彻底堵住她的嘴。
她和张虎!秘密被摊到台面上的宁可儿很是慌张,她不明白宁娇娇是如何知道的这事的,并且还知道多少?
嘴巴张了张想辩解些什么可看了看宁娇娇那双威慑的眼睛后她又不甘的放弃了,最后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记住!以后任何人欺负你,不要怕只管欺负回去知道吗。”
宁娇娇扶住梅尔的肩膀眼神坚定的说道,梅尔愣了愣随后使劲的点点头,她家小姐如此对她,以后再也不能给她丢人。
坤宁宫每日都是这股令人头晕的闷人香料味,奈何皇帝送的皇后视若珍宝,从此宫中的香味就从未变过。
已经在这闻了一大早的安南启颇为难受的揉了揉鼻子。
“安儿,如今宁侯爷掌管兵马司位高权重,为了舅舅着想你也抽空去宁侯府走动走动。”
“知道了母后。”
安南启扶着皇后的手,顺从的点了点头,去侯府!他正有此意。
皇后膝下无子唯一的爱好也就是养养花,此时他也正陪着皇后修剪绿萝,这些年两人虽少了些亲近但也算是过得去,安南启对这养母也是有几分敬重的。
“母后,听说最近二表哥在做药材生意?”
来之前他便查清楚了这一品堂背后的操控人居然变成了隐熙。
“你如何知晓的?”
手中的枝丫卡擦一声却未剪断,皇后不悦的抬头狐疑的看着他。
“儿臣有个朋友也做这门生意。”
“噢,是那沈家的儿子?”
“嗯”
皇后换了把大剪刀,这次果真利落多了,随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熙儿不喜为官便自请去做了药材生意,你也知道你父皇这些年身子不大好,你舅舅便叫熙儿送了些补品来,谁知吃了这补品后陛下的精神倒是出奇的不错,连带着与你舅舅君臣间关系也亲密了不少。”
皇后大事小事都想着母家,对于侄儿有出息她说起来也是洋洋得意。
说完后还不忘鞭策一番安南启,叫他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多建功立业才是正事,他自然是低着头好一番应承。
可出宫的路上,心中却一直想着其他事。
听说今日安南启要去拜访侯府,府中两位夫人提着礼品早早就等在了门口,都是出自名门这点礼数了不能丢。
可谁曾想却扑了个空,安南启不想看到这几个吵得要死的女人一大早从后门就溜了。
唯有柳氏还算冷静,没去掺和。她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宁府夫人是个狠辣角色这二小姐在家中就是个受气包。
再说这场赐婚本就不是王爷自愿的,自己又何必再去曲意逢迎。
“殿下,到了”
安南启掀开轿门,看着这当初的慕府现在的宁侯府心中还有些唏嘘。
慕府主人穆老将军战死沙场,唯留下两个女儿,小女儿入了宫跟家中断了来往,大女儿生下孩子没几年也死了。
偌大慕府当时就只剩下还是尚书的姑爷和年幼的宁小姐,在岳父的庇护下宁侯爷节节高升,如今更是吃了慕家绝户入主了整个慕府。
仕途之顺没几年便封为了侯爷如今掌管车马司也是风头一时无两。
安南启想不明白宁二小姐是丽贵妃的亲侄女,为何不将她求给自己的儿子而是要吹枕边风让皇帝赐婚给他。
不过他不在乎娶谁不是娶,今日没有宁二小姐明日还会有个宁三小姐。
南安王驾临,宁衡自然是要出府远迎。
“参见殿下。”
“侯爷不必多礼”
两人在门口寒暄一番后,便迎进了正堂。
“一点薄礼,侯爷还请收下。”
安南启手挥了挥,小五便招呼着下人抬上一箱子的礼品。
“殿下太客气了,如此大礼宁衡受之有愧。”
宁衡尴尬的摆了摆手,他以为这南安王常年混迹战场不拘礼数,成亲也只是听从圣旨罢了,如今这番表示他倒是惊讶的慌。
“以后本王还要唤侯爷一声岳丈大人,侯爷又何必客气。”
见宁衡站着干笑却没有收下的意思,安南启知道此人圆滑这番推脱定是不想被丽贵妃知道他私下收礼。
“侯爷,花夫人晕倒了”
下人的通报恰到时候,宁衡立马紧张的问道花夫人何故晕倒?现在怎么样了?随后为难的看了看安南启又心急的跺了跺脚。
“无碍,侯爷先去处理家事。”
安南启淡定的笑了笑,对他的刻意逃避并不揭穿,因他这番离开倒是正好顺了他的意。
“殿下对不住了!这样,胡六你先带着殿下在府中转转,本侯去去就来。”
说完后便急匆匆的溜了,转转,他本就是要找机会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