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掉几人后宁娇娇终于能安静的做她的银丝面了。
水开了立马下锅,还要注意添柴,许久未曾下过厨了,一时间还有些手忙脚乱。
不过经过她的一番折腾,一碗卖相还不错的银丝面出锅了,她还费了番心思将安南启那个鸡蛋煎成了一个心形。
随后哧啦尝嗦了一口面,这味道还真不错啊,给自己点个赞,端上热喷喷的银丝面,宁娇娇给自己打着气便往安南启的书房走去。
一路上本心中还坎坷不安,可还未走到门口就见大门此时大打开的。
一眼望去正好看到安南启正捧着兵书低头细细端详着,挺拔坐姿,菱角分明的五官,真他喵帅!宁娇娇满意的捋了捋口水。
在门口故意清咳了几声,见无人理她,宁娇娇厚着脸皮便旁若无人的猫了进去。
无羁低头行礼后,便识趣的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屋里除了安南启翻书的声音外寂静一片,见他连正眼也不看她,宁娇娇端着烫手的银丝面内心有些挫败。
可低头看了看,她这面也不能白做啊,她鼓起勇气脸烫烫的。
“那个你饿吗?我饿了,多做了一碗,你吃不吃。”
鸦雀无声……
宁娇娇眼巴巴的看着眼前那个低着头捧着书的男人,心中紧张的七上八下的。
“真的很好吃。”
说罢,她自己先哧溜哧溜的嗦了起来,喉咙里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安南启嘴角挑了挑,可没有被书挡住的那半张脸露在人前还是很严肃。
见他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宁娇娇打了个饱隔,坎坷不安的将面端了上去。
“吃嘛。”
她拉了拉他的袖子,软绵绵的说道。
“别生气了,面都快凉了。”
说罢便挑起一株面递到他的嘴边,早就崩不住的安南启在宁娇娇连番攻势下彻底败下阵来。
拉着的丑脸逐渐变得柔和,木楞的张开嘴巴仍由她喂。
宁娇娇见他肯搭理自己了,卖力的一口接一口的将面条喂到他的嘴里。
“这是什么?”
在宁娇娇准备喂鸡蛋时,看着那奇形怪状的样子安南启头往后退犹豫了。
“煎蛋,爱心形状的。”
宁娇娇举着筷子娇羞的说道。
“嗯,本王很喜欢。”
不舍的一点点的咬,一块小小的煎蛋,硬是咬了十多口才咬完。
终于喂完了,宁娇娇邀功似的端着碗筷等着他说些什么,谁知那人只是擦了擦嘴角后又捧起了兵书。
瞬间,宁娇娇委屈的眼泪瞬间涌上眼眶,道歉也道了,认错态度这么良好,他还是不搭理她。
早知道男人这么麻烦,打死她也要封心锁爱,悲愤中说了一句:你早点休息。
宁娇娇便撒气的转身要跑,这下轮到端着的安南启坐不住了,立马扔掉兵书拉住她的手。
“过来。”
宁娇娇踌躇不前,身子微微颤抖,安南启觉得不对劲,紧张的一把将她转了过来。
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样望着他,可怜坏了。
“怎么哭了娇娇?”
安南启心疼的将她拥在怀里。
“你不理我!不理我!一辈子别理我好了。”
宁娇娇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委屈的不停用双手捶打着他的胸。
“别哭了,都是本王不好。”
没想自己一时负气居然将她惹哭了,什么吃醋什么在不在乎此时全都抛到了脑后。
安南启将她狠狠抱在胸前,不停亲吻着她的额头。
“本王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对不起。”
狠狠宣泄了一番后宁娇娇在他的安抚下终于安静了下来,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前轻声说道:
“对不起。”
为沈默衡?还是为她隐藏的事?不过一切都不重要,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便好
安南启开怀的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说道:
“没事是本王不好,不该这样晾着你。”
“既然你都知道了,可我还是要跟你说,那没遥堂的生意我还是会继续做。”
这没遥堂就像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除了带给给她快乐还有成就感,她真的舍不得放弃。
此话说的安南启微微一愣,他瞳孔幽深的看了看宁娇娇后突然大笑,看的宁娇娇莫名其妙。
“你是怕本王不同意你去没遥堂,所以一直瞒着本王?”
“嗯。”
宁娇娇呆呆点了点头。
“傻子,本王刚认识的你时候就知道你是一只翱翔九天的凤凰,绝非是笼养的金丝雀,你能得其所愿本王替你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阻止你。”
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宁娇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般的不真实,她没想过以他的身份地位他会如此开明且尊重她。
“我真的可以?”
她怔怔张嘴,一双眼睛乌黑发亮。
“当然可以!”
安南启揉了揉她的脸。
“放心,你喜欢的事尽管去做,本王就是你的后盾。”
看着他肯定的眸子,她知道他没说谎,宁娇娇鼻头一酸感动的紧紧抱住他,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
不过思绪一转,那他为何又要生气呢?
“那你为何与我置气?”
“这个嘛?”
所有的话都淹没在嘴唇的碰撞中,安南启将她横抱起,嘴趴在她的耳边热气扑鼻的说道:
“回屋后你自会知道”
说来奇怪,两人同床共眠这么久,可安南启每晚只是抱着她睡从未有过越距的行为。
虽说每夜醒来她都能在他眼中看到**的隐忍,可他就是不会跨越雷池一步。
耳朵酥麻感传遍全身,望着面前这个男人,宁娇娇心中有一种想把整个自己交付与他的感觉。
“我想要你。”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刚说出口,宁娇娇便羞红的将脸埋进安南启的臂膀处。
安南启听到这句话先是微微愣了一下,忍了这么多天终于听到她主动说愿意了,他内心狂喜。
“你说真的?”
声音已经变得逐渐沙哑,她确定的重重点了点头。
而后得到允准后男人彻底站不稳了,腿如疾风,随着门砰一声打开又砰一声关上。
月光照亮窗内的剪影,一件件衣物如同抛物线般散落,翻来覆去一整夜直到天渐微亮才结束。
而满屋混乱的**味则无不示意着昨夜这屋中的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