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寿进来的时候,先跟被人了解了情况。
事情的经过他已经很明白了。
论理,他们家一丝半点儿都占不到。
论情,他只能跟老长官说上几句话,别人也不会为了他的面子,放过刺杀孙子的人。
高长寿头疼地说道:“就事儿就按照美霞的方法来办,小陈,你去打听一下这方面比较厉害的律师,把事情沟通安排一下,我再找找关系,看有没有人在老长官面前说得上话的。”
“爸……”
“你给我闭嘴吧!一天天地宠着他,宠成这副德行了还不知道错,我告诉你,你要敢去他们那闹,别说小雷,就是你我也要打断你的腿!”
高长寿骂了一番,还是去看了眼陈雷。
陈雷见了爷爷觉得自己有救了,哭哭啼啼地吵着要出去。
最后发现外公也没法捞他,又大闹了一场。
现在彻底没有当时的拽气了,跟条丧家犬差不多。
沈君山回来的比较晚,就没跟韩娇娇说这事儿。
她解开衣扣在床上奶孩子,喂完一个就让月季抱到旁边,接着再喂下一个。
三闺女正好在吃奶,沈君山进屋之后,搓了搓手,让自己暖和起来,过去摸了摸闺女的小脸蛋。
“可爱吗”
韩娇娇贴在他的胸口,把孩子往他身边凑了凑。
几个孩子好像也感觉到了沈君山。
刚才还迷迷糊糊的要睡觉的样子,现在全睁着眼睛瞧着沈君山。
月季帮他把孩子推过来:“眉眼长得越来越像就你了,脸型和小嘴倒是像娇娇,以后长大了都是俊男靓女!”
“明明是三胞胎,我总是一眼就能认出老大和老二。”
沈君山伸出手,两个孩子就抓住了他的手指。
他们俩的手软乎乎的,沈君山很喜欢他们的触感,握着两兄弟的小巴掌,放在嘴边亲了亲。
“还是像娇娇多一点,像你好,以后不愁娶不到媳妇。”
“你啊,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多赚点钱,以后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房子都不够分,要努力呀,君山同志!”
“我正打算跟你说这事儿,蔡勋的文件下来了,后天我就去单位拿,第一批私人企业投标成了。”
韩娇娇笑得很灿烂。
三闺女也在她的怀里呀呀地叫起来。
韩娇娇结束了喂奶,把老三放在沈君山的怀里躺着。
三个孩子把他完全霸占了。
沈君山已经抽不出手来抱媳妇了。
韩娇娇主动贴上来,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今天晚上哭了一会儿,我跟他们说爸爸马上就回来抱你们了,他们三个马上就不哭了,可听话了。”
“是挺乖的。”
沈君山坚实宽厚的臂膀,一下捞起三个孩子,轻轻地晃荡三个崽崽。
韩娇娇轻轻地哼着蓝精灵,三个崽崽睁着眼睛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慢慢闭上眼睛睡了。
沈君山做了一张大婴儿床放在床边,把三个孩子横着放,四边还多一些空。
他对月季嫂说道:“今晚你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要出门,需要辛苦你。”
“不辛苦,我两个孩子都是我一个人带大的,他们难带多了!小少爷小小姐多乖呀,可好带了!”
“总之辛苦你和牛溪了,明天我们会把孩子的食物留下来的,不够的话就冲点牛奶。”
韩娇娇特意让沈君山买了一箱奶粉,把里面的内容换了,送给了别人喝。
她把超市里的婴儿奶粉灌入了瓶子里面。
月季忙说道:“孙先生之前也吩咐过,我们知道怎么做的,你们放心去,家里交给我们就行。我先下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月季轻轻地带上了门,沈君山给几个孩子把被子盖上,钻回了被子里贴贴媳妇的脸。
“还好他们不闹。”
“是啊,一天能睡二十个小时,醒来的时候不是要吃的,就是要换尿布,每天只有一个小时是在观察这个世界。”
“是吗我以为那一小时是为了找我。”
“臭美!”
韩娇娇咬上他的臂膀,关上台灯,慢慢地钻进了被窝里……
十五的舞台剧大家都去捧场了,韩娇娇坐在前面三排。
大家都穿着正装,韩娇娇也穿上了正装。
她还没出月子,是之全家人的重点关照对象。
还没进入礼堂就被别人围起来了。
“这是娇娇吧,刚生了孩子身材还这么苗条呀,真厉害!”
“年轻就是好呀,恢复能力真不错,我二十七才生的孩子,好久都没恢复过来。”
“君山也长得俊俏,这都是你们家的孩子吗你们家怎么怎么会生呀,都这么好看!”
蔡勋和王蕊也来了。
王蕊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显得很拘束。
蔡勋这一世已经作为劳模参加过两次了,前世来有不少,他很淡定。
再说,徐一马和饶芳也在受邀名单里,他很大方地跟韩娇娇打招呼。
饶芳看见韩娇娇,不由自主地走上去牵着她的手。
“娇娇……”
“干妈!”
“干妈”
韩娇娇笑道:“二哥说了,希望我认你做干妈,其实我觉得叫您饶芳阿姨也一样,我们的关系可以不讲这些,不过我觉得叫干妈也挺好,更亲一点!”
“诶,就叫干妈吧,我也喜欢听。”
如果能把“干”字去掉就好了。
饶芳知道这个要求不合理,现在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知道小外孙女叫“姿含”的时候,激动了两天没睡好,每天都去孙家抱姿含。
韩娇娇跟她有说有笑地进了主会场。
他们分成两排坐下,舞台剧开始的时候,韩娇娇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许墨
“奇怪,她怎么是主演呀”
许墨刚到团队没多久的时间,居然在十五的文艺活动上担任主演,怎么想都不对吧。
韩娇娇看见她的脸,顿时就没心情看节目了。
蔡勋看了一会儿也觉得怪怪的,他靠近说道:“娇娇,你有没有觉得,主演的眼睛一直在往我们这边看呀”
许墨夸张的肢体动作,在韩娇娇的眼里,跟艺术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承认自己戴有色眼镜了,就觉得许墨在看沈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