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潇有些失落,锦婳正想说话,就听门口处的荣昭廷道:“不过一场学校的演出而已,也值得你这么伤心?至尚娱乐是不给你资源吗?”
余潇本来就对他有成见,闻言更是暴跳如雷:“姓荣的,都这时候了你还落井下石,身为一个男人就这点气度?”
“知道我心眼小还敢三番四次的得罪我,记吃不记打?”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看到有人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心眼小,别说余潇无语了,就连锦婳都觉得挺无语的。
怕他们等会儿又闹起来,锦婳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回去时她们并没有坐荣昭廷的车,因为余潇的保镖知道她们来了医院就立马赶了过来。
好不容易躺回床上,都已经凌晨一两点了。
余潇还在为自己的团队担忧,她可以不上台,但不能连累整个团队。
“婳婳,你说鲍蕊儿上次好歹也帮了我,我是不是该给她一份谢礼?”
锦婳抱着自己的大白鹅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从你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其实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问我不过就是想让人给你一个更肯定的决心而已。”
余潇嘿嘿一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是想让她顶替你的位置是吧?”锦婳语气肯定,“不过她本身就是舞蹈系的,说不定人家自己也上报了表演节目呢?”
“没有的。”余潇摇了摇头,“我回学校第一天就打听过了,她没报名参与这次迎新晚会。”
“哦,那你可以问问。”
锦婳这两天本来就疲乏,时间又这么晚了,说着说着就陷入了梦乡。
余潇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受伤的那只脚下垫了两个柔软的大抱枕,侧躺在床上玩手机。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门铃声,她眉心一蹙,本想叫锦婳去开门,扭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便自己一跳一跳的出了房间。
通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是荣昭廷,火气便再次噌噌上来了,“姓荣的,这大半夜的你跑我们两个女生的门口来干什么?”
锦婳之前没住这里,跟这人又不熟,肯定不会主动告诉他自己门牌号的。
这才多长时间啊,他居然就查到她们住哪里了,还大半夜的过来敲门,肯定心思不纯。
“我听说你们今天才搬进来,家里肯定很多东西都没准备,给你们送了点水和水果过来。”
瞧瞧,果然特意去打听过了。
余潇更觉得他居心不良了,“你是觉得我余潇连这些东西都买不起?看不起谁呢?”
“……没那个意思。”荣昭廷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沉,“我是看你们两个伤残人士在家,万一夜里饿了都没东西可以填肚子。”
“你有那么好心?”
余潇呵呵冷笑:“拿走你的东西,我们不需要。”
她可不想明天的新闻头条是#两位貌若天仙的女生深夜死在家中,居然是干了这事……#。
荣昭廷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想着今晚这事确实存在着些许误会在里面,她们又都伤的挺重的,不然才不会走这一趟呢。
余潇屡次跟他呛声,惹得他的火气也上来的,直接把东西重重往门口一放,“我荣昭廷送出的东西就从没收回过,你们爱要不要。”
余潇:“……”丫的霸总剧看多了吧?
她懒得管外面的人,直接扶着墙一蹦一蹦的回了房间。
次日锦婳醒来时发现她居然靠坐在床头抱着平板追剧,她懒洋洋的揉了揉眼睛,“这么早就起了?”
“我就没睡好吗?”
余潇往她这边凑了凑,指着自己的眼睛,“看到我的黑眼圈没?这是我为祯祯熬夜贡献播放量的证据。”
“……”
能别那么中二吗?
看了眼她架的高高的腿,余潇叹息一声:“是脚痛的睡不着吧?”
“这你也知道?”
余潇哀嚎一声duangduang撞墙:“刚扭到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痛,完全没法睡……呜呜呜……”
她也太惨了。
“当然了,你又不只是扭伤,还伤到韧带了,刚开始确实会比较痛。”
锦婳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医生开的药里面没有止痛药吗?”
“我没吃。”
余潇微蹙着眉,“这个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能忍就忍吧。”
“……”锦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两个字来,“憨批。”
语罢,她直接起身去洗漱,“我去弄点吃的给你垫垫肚子,等下把药吃了,这么忍要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你自己也受伤了,就别去厨房折腾了,我打电话叫外卖……”
“外卖?”
“对啊,我手机里存了好几十个外卖电话,都说有我觉得口味比较不错的。”
正在刷牙的锦婳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余大小姐果然不一般。”
“那是,有什么是难得到我的?”
“……”
果然憨批!
……
两人都跟学校请了假,就待在家里看电视哪也没去。
余潇等了一晚上,算到鲍蕊儿用早餐时间才给她打的电话。
一听是参加表演节目,鲍蕊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余潇,你该不会以为我这次没参加是我没被选上吧?本小姐告诉你,那是我压根就没想去。”
正说着,电话那头突然哗啦一声巨响,似乎什么东西被砸碎了,余潇还没来得及问原因呢,鲍蕊儿便直接挂了电话。
“被拒绝了?”
锦婳喝着粥,看她表情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余潇微微蹙眉:“我主动找她,她居然没有趁机羞辱我,这太奇怪了。”
“……你是被骂上瘾了?”
“不是……”余潇面露沉思,“我只是觉得她突然这么正常的讲话不骂人有点不对劲,而且她那边好像还有人砸东西。”
“你想多了吧,估计是不小心碰翻了什么物品,比如碗碟什么的?”锦婳试探的问。
“可是她舞蹈课也没怎么去上,我排练那么久一次都没碰见过她,要知道她以前几乎是一有时间就泡在练习室的……”
余潇越想越不对劲,想打电话再问问,可些一打过去就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