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面前这人不可一世的样子,护士表示心里很反感,但是他始终围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不能够动弹。
护士无奈之下,只能够神色冷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就算是拿未婚夫的身份去说也没有任何用。
“无论你是什么人,无论你身后到底有多大的权利,也都请你放开我,我跟你素不相识,也没有任何仇恨,你犯不着跟我一个小丫头过不去吧?”
护士自降身份,就是希望面前的人能够懂进退,可是她却忘了傅司霆这种人是根本不可能有进退的。
“我刚刚就说了,你无论对我说什么都是不管用的,而且我突然对你有了兴趣,不如这样吧,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到时候,我一定不会少了你吃穿的,说不定会让你比做少夫人过的还好。”
虽然说自己未婚夫家确实是世家大族,就算两个人在一起也是自己高攀了,但是护士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其他什么,更没有想过要背叛自己的未婚夫,毕竟她是主动选择了自己的未婚夫,两情相悦,只等白头到老。
面对傅司霆说的这些话,护士感觉到不屑。
她突然也就冷静下来。
“虽然说你好像真的能够决定一些事,但是你应该也不能够决定我跟不跟你在一起吧?要是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利的话,也不会现在躺在这里,还需要我们这些护士来帮你。”
护士说完,她顿时也冷静下来了,是啊,要是面前的人真的有权利,又怎么会跟医生联合呢?早就有很多人想要替他孝犬马之劳。
护士突然变聪明了,倒让傅司霆很是意外,还以为这里的人都是一样的胆小,居然还有一个人挺聪明的。
他挑了挑眉,连最先对护士的捉弄都变成了趣味。
或许面前的这个护士可以在自己住院期间给自己带来很多有趣的事。
他缓缓退了两步,给了护士一个空间。
“你还挺会分析的,不过就算是你分析出来了这个,又能够怎么样?我想要收拾你这个护士,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难道你没有看到刚刚出来的那些保镖吗?”
想到刚刚她们这群人被保镖围住的时候,手足无措的样子,护士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直接把面前的人往旁边推开。
“你少拿那些保镖来威胁我,就算你能够让他们对我下手,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就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劝你还是打消了你那些心思,别以为就只有你才有保镖。”
护士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到,她反而给面前的人带来了机会。
傅司霆不动声色,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行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了,你先出去吧,我这儿还有事要忙。”
护士翻了一个白眼,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病房。
只不过护士前脚刚走,后脚,傅司霆就把门口的那些保镖叫了进来,等那些护士再去看的时候,门口什么人都没有了,刚刚那些保镖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离奇的消失了。
第二天,傅司霆急匆匆的就要办出院。
这件事直接轰动了傅君颜,他急急忙忙来到了病房,看着正在准备收拾的儿子,上前阻止。
“你这才刚醒过来,怎么又要出院?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在病房里面多住几天吧,到时候如果有什么事,也可以让医生就近检查。”
闻言,傅司霆脸上带着笑容,这是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父亲有过的表情。
“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爸,其实你不用专门过来找我的,我想之后自己单独住在一边,到时候不给你和妈添麻烦。”
这话傅君颜怎么可能会同意,他想都没想就神色严肃的拒绝了,希望面前的人能够考虑清楚再说。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才刚刚醒过来,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们如果住在一起的话,到时候有个什么事也可以让家里的那些佣人看看,那些佣人都已经在家里很多年了,还是信得过的。”
张了张嘴,傅司霆打算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傅君颜已经态度坚决的继续开口:“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也是希望你能够多在我身边陪着我和你妈。”
他话才刚刚说完,门口就出现了另外一道声音,只不过语气中尽是嫌弃。
“你怎么就知道我妈会欢迎这个本来就不属于家里的人?说不定哪天你不在的时候,我看他不爽,就直接把他赶出去了,免得到时候还给我妈添堵。”
傅君颜气急,转过头看着这个跟自己一直都对着干的儿子。
“好歹我才是一家之主,我还活着呢,你少说那些晦气的话,我也不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够把他从家里赶走,希望你这个做哥哥的也能多包容他。”
冷哼一声,傅司晏觉得这次傅司霆失忆肯定没有那么简单,他想要在背后调查出真相,可这不就代表他能够容忍面前的人跟自己同处一个屋檐下。
“要么你就带着他出去住,如果你想留在家里的话,最好就让他出去自己住,这是我能忍受的最大限度,如果你两个都不同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我就只能够带着保镖把你们赶出去了。”
傅君颜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好歹自己还在这个家里,怎么自己这个儿子就好像一点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就连说话也是毫不客气。
他咬牙切齿:“今天我还就这样决定了,如果你有什么意见或者你妈有什么意见的话,那就单独来跟我说,反正,司霆是绝对要住在家里的。”
看着自己父亲这样独断专利的做事风格,傅司晏还想要跟他争执,直到小女人的声音出现。
“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热闹的样子,诶,司霆,难道你今天要出院吗?”
傅司晏一回头就跟小女人来了一个对视,不过小女人直接越过了他,然后走进了病房,目光停留在收拾的行李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