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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贾张氏掉粪坑!
    此刻的秦牧看着手中的霉运符消失不见,嘴角挑起了笑意。

    “就是不知道这效果咋样!”

    想着也是起身下床,霉运符贴出去了。

    他这面也是要收拾一下,之前的吃好的碗筷这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前院,三大爷的家。

    “呦呵,爸,今儿这是啥日子啊,这又是花生米又是小酒的?”

    这刚刚下班的老大闫解成一进门看到屋内的场景笑着说道。

    因为这一户人家只能有一个正式的职工,这下面的儿女想要一份正式的工作?

    不好意思,除了老一辈退位让贤吧位子空出来让给你之外,就只能等分家另组建家庭之后凭着自己的努力才能找工位了!

    说白了这一个萝卜一个坑。

    只要不分家,户口还和爹娘一块,那不好意思了,那你干到死,也只是一个打杂的。

    此时还未成家的闫解成就是这样的情况。

    虽然是在厂子里面上班,但是这工钱连人家正式工三分之一都没有,每月也就是几块钱而已。

    不仅如此,这下班也是厂里面最晚一批。

    不过就算这样,这位置那也都抢着头皮往里挤,为的就是等到成家的时候好转正。

    听到家里老大的话阎埠贵把伸到面前碟子里面的手给打开。

    “一边去,大人的事情和你说也说不明白!”

    看着连一粒花生米也不让自己拿,闫解成一撇嘴嘀咕了一句:小气!

    一旁正在纳着鞋底的三大妈笑道:“你爸今儿这是高兴呢,不然的话以他的性子,他能舍得喝酒?”

    原来此刻的阎埠贵在为今儿下午发生的事情在高兴着呢。

    出了这档子事,一大爷易中海的的名誉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据听说,这不仅是要道歉赔钱,连同检讨书和保证书都是一并要写。

    这两件可都是犯了方向上的错误才要写的。

    所以这以后啊,易中海那每走一步都是要的如履薄冰了。

    要是还想之前那样摆着一大爷的姿态,在院子里面和稀泥。

    那不好意思,直接经公找街道办,把你这一大爷的位置直接一撸到底。

    那到时候,自己这三大爷的位置不是就得往上提一提了。

    而且除此之外,今天他也是好好在秦牧的面前显露了一把。

    那院子里面那些邻居的情绪不是自己的调动的?

    自己可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人家小牧不能看能不到,听不见吗?

    所以这也是结了个善缘。

    当然还有让其最关心的一件事,那就是下午见到的那个女娃子,人家就是同事而已。

    啥事都没有,自己这还是有机会的。

    想着学校里面的冉老师,阎埠贵越想就是觉得和秦牧是非常的般配。

    这是郎才女貌啊。

    以后这事万一真要是成了的话,这作为媒人的自己那不是从中能捞到不少的好处?

    所以这喜上加喜的事情,能不让他喝上两口吗。

    而就在前院的三大爷喝着小酒的时候。

    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道破锣嗓子的声音。

    “哎呦,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张大妈掉茅坑里了!”

    这声音渐行渐近不时便是进了院子。

    阎埠贵这抬眼一看是隔壁院子的孙大娘,这在门口纳着鞋底三大妈一看来人放下了手中的活,询问了起来。

    “老孙大娘,咋回事啊,这慌里慌张的!”

    那老妇人,一趴大腿:“哎呦哎,这不我去胡同口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你们院的张大妈掉坑里了摔着了,这不我就过来叫人来了!”

    “呦,张大妈掉茅坑了?”

    “可不是,看着摔得不轻呢,快快,多叫几个人,赶紧给捞上来吧!”

    听完三大妈便放下了手中的活,提着门前的铁锹便离开了。

    后面的刚刚下班的闫解放还想着过去凑热闹,刚没走几步便让三大爷拦住。

    “哎我说你小子要去哪?”

    “人家那是女厕所,你一个大小伙子凑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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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日落西山,夕阳也是染红了半边天。

    一头发梳的是锃光瓦亮的身影走进了院子。

    “哟,三大爷又在摆弄你这狗尾巴花呢!”

    此刻刚喝完了小酒正在花圃子里面忙活着的阎埠贵听到动静抬眼一看。

    “我说是谁呢嘴这么损,原来是你小子啊,几天没见你,又下乡放电影去了?”

    “还有我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这不是狗尾巴花,这叫月季!”

    “不懂就别瞎咧咧!”

    说着阎埠贵又上下打量起来人的这一身行头。

    一阵正装,穿戴的是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的褶子,脚下蹬着一双崭新的方口布鞋,这头发也是梳的一丝不苟。

    一张马脸也是拾掇得很利索,就是那一双鼠眼让人看的觉得不舒服。

    “呦,大茂你这打扮.......”

    这来人正是住在后院的许大茂。

    听到阎埠贵的话许大茂得意的一笑,摆了个架把:“咋样,三大爷,这身行头可以吧!”

    阎埠贵一撇嘴切了一声:“可以?呵,我看你也就是上了年头的老烟囱刷新漆。”

    许大茂一愣:“啥意思?”

    三大爷一声长叹,从花圃子里面迈了出来:“啥意思?外貌清秀心里黑呗!”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呸了一声,这不是骂人外表光鲜内心黑表里不一的吗。

    “嘿,今儿我心情好,不和你一个老头子一般见识!”

    “以后有你巴结爷们我的时候!”

    说着便是迈着王八步往后院走去。

    阎埠贵看着他这副嘚瑟的模样,直接往地上啐了一口:德行!

    我巴结你?

    啊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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