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古云龙点头。
一旁雷江看到古云龙的手法也是露出佩服之色,认真道,“古先生真是医道圣手。”
“称不上。”
古云龙淡淡说了句,走到雷江面前,眼睛看向雷江的后腰。
之后古云龙手掌就向着雷江手腕抓了过去,雷江非常配合,一动不动。
古云龙把了一会儿脉,之后道,“雷书计,你身上的毛病很多啊,不光有腰肌劳损,还有高血压,糖尿病的迹象,腰肌劳损是最让你感觉到疼痛的,但是你的高血压,糖尿病也已经快要爆发了,而这两个病症一旦爆发,就会降低你的身体免疫力,到时候甚至会引起心血管堵塞等等疾病,这很危险啊,不注意的话,猝死几率很大。”
雷江顿时脸色一白,哪怕他手掌大权,见过无数大场面,但是事关自己生命,他还是有点慌了。
深呼吸两口气后,雷江才压下了自己情绪,认真道,“古先生,那您看我这身体,该怎么调养?”
古云龙淡淡道,“你这病,和你生活习惯有关,该休息不休息,该运动不运动,想要彻底养好,难。”
雷江露出苦涩的笑容,“这和我的工作有关,我也是没办法,古先生,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帮我?”
古云龙想了一会儿,片刻后点点头,“帮自然是能帮的,因为你帮了我徒弟么,不过就算我愿意帮,我能帮的也有限,毕竟你不可能丢掉你的工作,那我只能慢慢的帮你调养,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套活血功,这个你得练,每天最起码要练一个小时,之后我会给你开方子,这方子,每天你都要吃,而且更要戒烟,戒酒,戒油腻,你要是能坚持这么做一年,倒可以慢慢调养过来,你要是不能坚持,那我也没办法。”
雷江当即重重点头,“古先生放心,我一定会坚持到底。”
“这可是会影响你的工作的。”
古云龙道,“对此你要有所准备。”
“生死之外皆小事。”雷江却摇了摇头,“以前我太拼了,拼了这么多年,我也拼够了,所以工作我还会做,但是养生我更要养,毕竟活着才最重要。”
古云龙点头,“能这么想,那雷书计身体会恢复的很快的,这样,我先给你开方子,另外把活血功传给你,以后每隔三个星期,你就找我一次,我也是在燕州住的。”
雷江顿时感激点头,表示明白。
之后古云龙就在这迎宾大饭店住了三天,这三天时间中,他每天都在传给雷江一些拉筋,呼吸的法子,同时还开了三个方子,一天三顿的让雷江喝。
雷江极为配合,一点架子都没有,更没有任何多余的问题,三天之内,就把古云龙交给他的东西学会了,至于那些中药,他更是每次都喝的一干二净,点滴不剩。
叶浩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感慨,到底不愧是能成为一市最高领导的人,这种干脆的意志力,不是一般人能具备的。
彭国在回去的当天晚上就开始跑步锻炼,精神状态和以前比起来强了不知多少,自然彭丽对古云龙和叶浩是无比感激的。
第二天早上,彭国突然来了迎宾大酒店,拿了一副紫翡翠雕刻的佛珠手串,送给古云龙表示感谢。这翡翠佛珠晶莹剔透,上面更刻了佛教中大名鼎鼎的六字大明咒,一看就很珍贵。
古云龙看到这佛珠手串也是很喜欢,拿到手里把玩一会儿就道,“唵嘛呢叭咪吽,六字大明咒,传说这是佛教的至高咒语,常念此咒,可得一切福德寿命等自在,可得无尽辩才,无尽勇力,传说要是有人将大明咒六字真言制作饰品佩戴在身上,那此身即为金刚身,如舍利塔,可成世尊种族中人,得无尽利益福寿,而且这还只是在世利益,还有出世的种种利益,这东西,意义非凡啊。”
古云龙学究天人,自然对佛教极有认知。
彭国哈哈笑道,“古先生果然学识渊博,没错,这手串的意义就在于此,这是我儿子店里的一件珍宝,我把他拿过来,就是为了感谢古先生给我治病。”
古云龙笑了笑,“这东西我很喜欢,所以我就不客气了。”
彭国笑容更浓,“古先生要是拒绝,那我才会难受。”
之后彭国再次看向叶浩,“小叶,我那儿子店里还有一些珍贵的翡翠饰品,到时候你自己去挑一件。”
叶浩哈哈一笑,“好,我抽空一定去。”
彭国再次笑了两句告辞,而彭国一走,古云龙却把那紫翡翠佛珠丢给叶浩。
“过几天戒行大师会来国内,到时你把这串紫翡翠佛珠送给他,他会教给你金刚心法。”
叶浩一呆,“金刚心法?什么叫金刚心法?”
古云龙刚要解释,古长青却走过来道,“金刚心法,自然就是成佛的修行路子,戒行大师是顶尖的佛法大师,不光精通中土禅宗的佛学,更精通藏传佛学,最重要的是他把佛道经义和佛教中的肉体锻炼方法融为了一体,其肉身之强,寻常刀剑根本伤不到他,说的在直白一点,寻常子弹击中他,都很难让他死。”
“子弹都打不死?”
叶浩呆呆的道。
“不是打不死,而是打不中,戒行大师已经修炼到了内外合一之上的感知地步,这在佛教中叫第八识,阿赖耶识,可预测种种凶险。”
古云龙淡淡道,“他算是我比较佩服的一个大师了,当年他佛学未大成的时候,我帮过他一把,所以让他教你,也算他还了我这人情。”
古长青却是撇了撇嘴道,“爸,戒行大师何等人物,他能欠你人情,那你靠着这人情完全可以让他帮你做更大的事,可你只要他教你这个徒弟,这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他是我的嫡传弟子,是未来的门主,自然这不浪费。”
古云龙淡淡道。
古长青眉头一皱,哪怕她之前就知道自己父亲很重视叶浩这徒弟,但现在她才清楚,父亲对这徒弟重视到了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