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你多少?”
“赔你五块,爱要不要!”
何雨柱真不愧是秦淮茹的头号舔狗,当即拿出了五块钱,拍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的计划被打乱了,但也不恼,乐呵呵的拿了钱。
“我说傻柱,棒梗儿偷鸡,你给钱,莫非真像别人说的那样,你才是棒梗儿的亲爹?”
“许大茂,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揍你!”何雨柱嘴上生气,心里却开心得不得了。
他巴不得棒梗儿是他的儿子呢。
那样,他就能和秦淮茹在一起了。
贾张氏听了许大茂的话,有些狐疑,反复看了何雨柱和棒梗儿几眼,发现两人长得一点也不像,才放了心。
不过,自从贾东旭死了之后,她就一直防着何雨柱。
就怕何雨柱和秦淮茹有什么关系。
到那时。
自己一个老太婆,很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好了,终于真相大白了。”
“是棒梗儿嘴馋,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散会吧,天儿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家里走。
“慢着!”这时,不和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众人都习惯了。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
不是王从军还有哪个?
“王从军,你到底有完没完?”易中海连杀了王从军的心都有了。
“肯定没完啊!”王从军摆了摆手,“事情还没有解决,这个会就不能散。”
“怎么没有解决,许大茂不是得了赔偿吗?”
“易中海,你真是老糊涂了。”王从军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道,“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是棒梗儿偷的。而何雨柱炖的那只,也是许大茂家的。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用我明说了吧。”
众人一听。
还真是这样。
棒梗儿偷了一只,何雨柱也偷了一只。
但许大茂家却只丢了一只。
这......
答案不言而喻。
“何雨柱,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的那只鸡,就是从轧钢厂偷来的!”
王从军如当头棒喝,声如惊雷,吓得何雨柱直冒冷汗。
“我......我......”何雨柱嗫嚅了半天,愣是没有一句利索话。
“何雨柱,是不是到了保卫科才肯承认?”
只见何雨柱把牙一咬,把心一横,梗着脖子道:“是我从厂里偷的,怎么着吧。”
易中海一听,坏了。
傻柱就是傻柱,脑子简直被驴踢了,这种事怎么能够承认呢。
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因为后果太严重了。
轻则开除,重则判刑。
“从军,都是柱子一时糊涂,希望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易中海为了自己的养老大计,真是能屈能伸,居然放下身段给王从军说软话。
连王从军也没有想到。
“要我放他一马也行,不过......”
“到我家再说,怎么样?”
“好!”
三言两语,王从军和易中海就达成了协议。
两人离开了中院。
其他人一看,没戏看了,只得三三两两议论纷纷的回家了。
最终,易中海给了三百块钱,当做王从军的封口费,这件事才就此罢休。
王从军其实也没有打算上纲上线。
若是把何雨柱偷东西的事闹到了保卫科,何雨柱的下场绝对是蹲号子。
这对王从军而言,有百弊而无一利。
不管怎么说,何雨柱都算一个禽兽。
蹲号子去了,王从军会损失多少奖励?
把他当成刷经验的野怪,不香吗?
而且,还让易中海大出血。
简直一举多得。
前前后后,差不多两个小时,许大茂丢鸡这件事才算翻了篇。
而此时,王从军正在家里盘点收获。
“宿主惩罚了易中海,奖励八级钳工技能。”
“宿主惩罚了刘海中,奖励七级锻工技能。”
“宿主惩罚了何雨柱,奖励鸡、兔、鸭、鹅各一百只。”
“宿主惩罚了贾张氏,奖励霉运符十张。”
“宿主惩罚了棒梗儿,奖励宗师级开锁技能。”
“......”
加上从易中海那里讹来的三百块钱,王从军是赚得盆满钵满。
一个全院大会,王从军怼天怼地,把禽兽们挨个收拾了一遍,大大的刷了一波经验。
八级钳工技能、七级锻工技能,也还行,毕竟是一技之长。
鸡、兔之类的,倒也丰富了王从军的饮食。
十张霉运符,用处可大了,看哪个禽兽不惯,扔一张过去,保证让他霉运连连。
而宗师级开锁技能,有什么用,难不成让王从军也去当盗圣?
晚上。
因为没有手机、电视那些,王从军准备早早就休息。
可是,刚躺下,就有人大声叫门。
“王从军,你给我出来!”
根据原身的记忆,王从军知道是何雨水来了。
何雨水是何雨柱的妹妹。
她刚下班回来,就听说了在全院大会上发生的事,所以怒气冲冲的过来找王从军算账。
“何雨水,有事?”
王从军看见了站在门口的何雨水。
除了瘦了点,长得亭亭玉立,窈窕婀娜,很是漂亮。
一点也不像何雨柱。
何雨柱长得五大三粗,特别显老,还不到三十岁,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
“王从军,你为什么针对我哥?”
“我哪有针对你哥。”王从军看着何雨水,语气充满了玩味,“你哥替秦寡妇的儿子背黑锅,还偷盗厂里的东西,我没把他捉到保卫科,也没有报公安,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我有那么大的面子?”
“当然了。要不是为了照顾你这个大美女的面子,何雨柱早就进去了。”
一听王从军称自己为大美女,何雨水很开心。
“那......那也不能让我哥赔那么多钱啊。”何雨水的语气缓和了很多,“而且,我还听说,你害他扣了一个月的工资。”
“那不能怪我吧,是他伙同易中海等人,要强占我的房子。你好歹也是高中生,文化人,谁对谁错心里应该有数。”
“你还欺负了秦姐。秦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要上班,还要养老人、小孩,本就不容易,你还处处针对她。”
“你哥快三十了,娶不上媳妇,都是秦寡妇搞的鬼,我不信你一点也不知道。你还替她说话?”
“这......我......”何雨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这才发现。
所有的一切,好像王从军都没错。
自己似乎没有来兴师问罪的理由。
“那......那我走了。”
“不进来坐坐?”
“坐你个大头鬼!”
哪有大晚上让一个黄花大闺女进屋坐的。
何雨水羞得赶紧跑回了中院。
“雨水,怎么样,有没有给你哥出气?”何雨柱赶紧问道。
“哥,似乎......似乎我找不到骂王从军的理由,错的好像都是你。”
“雨水,你到底是我的妹妹,还是王从军的妹妹,怎么帮起了外人?”
“本来就是嘛!”
“算了,懒得跟你说,我去找秦姐去了,看看她有没有办法杀杀王从军的嚣张气焰。”
“哥,你还去找秦姐,你们走得那么近,你以后还怎么找媳妇?”
“你还不知道吧,我找媳妇就得靠秦姐。她已经答应了,要把她堂妹秦京茹介绍给我。”
何雨柱说完,乐呵呵的找秦淮茹去了。
“唉,我的傻哥啊,你怎么这么傻。”何雨水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管了。我在这个家里,还没有秦姐重要。”
都说何雨水坑哥,一心想把何雨柱推给秦淮茹。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早就看出,何雨柱的心思都在秦淮茹的身上,无论说什么都不起作用。
与其两兄妹大吵大闹,还不如乐见其成。
至于何雨柱会不会被秦淮茹吸血,她才不管那么多,反正她都要嫁人了。
眼不见心不烦。
这也是为什么何雨水嫁人之后很少回四合院的原因。
很快。
何雨柱找到了秦淮茹。
两人在一个角落里说起了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