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王从军一脚踩下去,要废掉棒梗儿一条腿之际,一声怒吼传来。
王从军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正是秦淮茹。
话说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去外面找棒梗儿。
可是。
找了半天也不见棒梗儿的踪影。
正打算返回。
在路上碰到了何雨柱。
此时,何雨柱是真的惨。
惨不忍睹的惨。
惨绝人寰的惨。
浑身上下,鼻青脸肿,全是工人同志们打的伤。
而且,他还带伤扫厕所。
万人大厂,一天的产出是多少?
虽说不只何雨柱一个人打扫。
但那些清洁工都落井下石,联手欺负何雨柱这个新人。
以前。
何雨柱是食堂大厨,没少为难这些清洁工,他们敢怒而不敢言;但现在,何雨柱虎落平阳,反而被犬欺。
尤其是。
死对头许大茂还去照顾了一下何雨柱的生意。
他喊了很多同事、朋友,以及不满何雨柱的人。
在何雨柱负责的厕所里,弄得到处都是,简直臭气熏天。
何雨柱想收拾许大茂。
但今非昔比。
一身是伤,根本就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他很想撂挑子不干了。
堂堂四合院前战神,堂堂食堂前厨师班长,去扫厕所,太丢人了。
还受人欺负。
但易中海出面了。
“柱子,你安心先干着,说不定几天之后,食堂没有人主持大局,就把你调回去了。”
“要是辞职不干了,你又有污点,再想找工作,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何雨柱一想,是这么一个道理。
他有前科,哪个单位敢要一个偷窃公家物资的人?
虽是扫厕所,但起码也是正式编制。
而且,食堂不能没有他。
那些领导要招待,谁去给他们开小灶?
就食堂里的几个厨师,水平比他差远了,难以挑起大梁。
食堂大厨的位置,迟早都是他的。
杨厂长、李副厂长,也迟早会请他回去的。
这么一想。
何雨柱又开心了。
就老老实实的扫厕所去了。
扫完厕所,天已经黑了。
又饥又饿的他返回了四合院。
在路上,他正好碰到了出来寻找棒梗儿的秦淮茹和秦京茹。
尤其是。
何雨柱看到秦京茹,眼睛都舍不得眨了。
太好看了。
和年轻时候的秦淮茹有七分神似。
二十岁,秦淮茹就嫁给了贾东旭,那个时候,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就惊为天人。
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秦淮茹。
但他有贼心没贼胆。
一直不敢表露心迹。
直到几年前,贾东旭在工厂出了事故,一命呜呼了。
他就开始献殷勤,又是借钱,又是带饭盒的,希望可以讨得秦淮茹的欢心。
没想到,秦京茹来了。
还和秦淮茹长得那么像。
又年轻十多岁。
简直是太好了。
于是,何雨柱就在秦京茹面前大献殷勤,希望可以抱得美人归。
但秦京茹根本不理他。
反而跑得远远的。
无他。
只怪何雨柱的身上太臭了。
像是一个移动的厕所。
但他浑然不知,依旧自我感觉良好,一个劲的往秦京茹面前凑。
就这样,三个人一起回来了。
刚进院子,就听见了棒梗儿呼天抢地的哭声。
“棒梗儿怎么在后院哭?”
秦淮茹爱子心切,急忙跑到后院,正看到王从军要废了棒梗儿的那一幕。
王从军一看,是秦淮茹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废了棒梗儿。
如果秦淮茹没来,他铁定是要废了棒梗儿的。
到时就说,是棒梗儿抢吃的,自己跑出去摔断了腿。
“王从军,你怎么连孩子都不放过,看把他打成什么样了?”秦淮茹怒道。
“没错!”何雨柱也谴责道,“王从军,你简直是个禽兽,居然打孩子!”
这时。
棒梗儿的哭声,秦淮茹和何雨柱的怒骂声,把整个院里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娄晓娥、贾张氏......
连四合院里的老祖宗都出来了。
本来,这些人都在家里。
是打死也不愿意出来的。
只因王从军做的菜太香了。
闻得到,吃不到,真是莫大的煎熬。
因此,他们闭门不出,这样就能更小的承受这种煎熬。
但后院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不得不出来。
“王从军太不像话了!”
“不是个东西!”
“小小年纪,心肠就这么歹毒,以后还得了?”
“嘘——小声点,他现在可是保卫科的人。”
“这种人,也配在保卫科?”
“小人得志而已!”
“我看,棒梗儿这孩子也是欠收拾,没事去惹王从军干啥?”
“无论怎样,也不应该打孩子啊!”
“......”
这些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但更多的是谴责王从军打孩子。
“王从军,别仗着你是保卫科的保卫,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棒梗儿还这么小,你都下这么狠的手,你还是不是人?”
易中海一脸怒容,一腔正义,强烈的指责道。
“易中海,我说你不仅老糊涂了,怎么连眼睛也瞎了?”
“你亲眼看到我打他了?”
王从军乜斜了易中海一眼,根本没把他当回事,轻飘飘的反问道。
“你没打棒梗儿,那他怎么哭了?”易中海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
“那是他自己摔的!”
“摔哭都是轻的,摔死了那才好呢!”
王从军的回答,把贾张氏、秦淮茹、何雨柱、易中海几人都气个半死。
“你才摔死!”
“你全家都摔死!”
“难怪你家就剩你一个了,活该!”
“赔钱,王从军你必须赔钱!”
“开全院大会,必须狠狠的灭一灭王从军嚣张的气焰!”
“......”
连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都看不下去了。
“王从军,棒梗儿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够打他呢?”
“我知道,你和老贾家有仇。”
“但有仇也不能祸及孩子啊!”
“今天,太太我就做个主,你要是向老贾家磕头认错,并赔偿老贾家一百块钱,这事就这么算了!”
聋老太太的话,让王从军惊掉了下巴。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都说聋老太太偏帮何雨柱,偏帮易中海,但没想到也偏帮老贾家。
好家伙。
这话说得真轻松,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王从军磕头认错,还要赔偿一百块钱。
简直岂有此理。
“聋老太太,我敬你是前辈,也敬你曾经为先烈们做过草鞋。”
“但千万别倚老卖老!”
“事情的经过你搞清楚了吗?”
“居然大言不惭,要我磕头认错,赔偿一百块钱!”
王从军非常恼怒,连对聋老太太仅有的一点尊敬都荡然无存了。
两万五千里期间。
聋老太太为先烈们做过草鞋,为大事业贡献了一份力量,也算是一个可敬的人。
但这个可敬的人,不分是非,不问青红皂白。
王从军哪还给她面子?
“王从军,怎么说话的!”
“竟敢对太太如此无礼!”
“太大逆不道了!”
易中海又跳了出来。
“聋老太太、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今天这件事,谁来了也不好使!”
“棒梗儿来我家,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抢走了我的辣子鸡!”
“这是什么性质?”
“小小年纪,竟敢明抢,长大了那还了得!”
“既然这样,不如现在就好好管教一下。”
“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我身为轧钢厂的保卫,有权把棒梗儿抓去管教!”
王从军说完,掏出随身携带的铐子,要把棒梗儿抓进保卫科。
他打算,通过保卫科,再把棒梗儿送进少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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