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长，这么晚了，没打扰到您吧？”
“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望您笑纳！”
刘海中满是褶皱的脸上全是笑容，像一朵绽放的秋菊，还递过来了一个袋子。
王从军瞟了两眼。
里面是两瓶酒，还有十来个鸡蛋。
“刘海中，你这是什么意思？”王从军并没有收下刘海中的礼物。
“王科长，您这不是高升了嘛。”
“以后在厂里，您看能不能也提拔提拔一下我？”
刘海中道出了来意。
他是一个官迷，做梦都想当官。
但半辈子过去了，他还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现在。
王从军升官了。
他就寻思着，看能不能走走王从军的关系，谋个一官半职，好过一过官瘾。
“好说！”
“以后有机会，我可以考虑考虑你。”
“毕竟，谁让我们住一个大院呢。”
王从军给刘海中画了一张大饼，同时，也收下了刘海中送的礼物。
倒不是他缺那两瓶酒和十来个鸡蛋。
而是能坑刘海中一下，就坑一下。
答应是答应。
办不办事就不知道了。
什么？
不讲诚信？
拜托，对禽兽还讲什么诚信？
“谢谢！”
“谢谢王科长！”
刘海中喜上眉梢，觉得自己距离当官又近了一步。
“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王从军对刘海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就是一个墙头草。
之前。
与易中海、何雨柱一起，各种整治王从军。
现在。
看到王从军升官了，就跑过来送礼拍马屁。
典型的小人行径。
王从军和他不是一路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
话不投机半句多。
“好的，我这就走。”
“王科长，您歇着！”
刘海中唯唯诺诺，却喜气洋洋的走了。
次日。
“系统，我要签到。”
“恭喜宿主，本次签到获得了被动技能——上位之威。”
王从军震惊，继而大喜。
平时签到，一般就是一些票据、现金，或者各种吃的用的。
没想到，今天却得到了一个技能。
上位之威。
它是一个被动技能，不需要主动激活。
也没有等级之分。
这个技能，可以增强王从军的威严，让人感到畏惧和信服。
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他今年才二十岁，毛头小子一个，却身居高位，成了保卫科的副科长。
谁会服气？
一脸稚嫩，何谈威严？
哪怕通过上周二和上周五的军事训练，保卫科的人都对他佩服有加。
但其他人呢？
轧钢厂上万人，他们会服气吗？
四合院上百人，他们会畏惧吗？
现在好了。
有了这个上位之威的技能。
王从军就有了上位者的威严。
不怒而威，有一种领导的气势。
让人心悦诚服。
此时，再看王从军。
他已经不是那个毛头小子了，而是一个久经官场的老手，自带威仪，不容冒犯。
于是。
他喜气洋洋的骑上昨晚于莉还回来的自行车，去了轧钢厂。
“恭喜王科长！”
“贺喜王科长！”
“......”
保卫科的保卫们纷纷祝贺王从军。
当然，也有嫉妒的。
故意称呼王从军为‘王副科长’。
在官场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在非正式场合，那个副字可以去掉。
在正式场合，才严格按照级别称呼。
王从军应付了一下保卫们，就去找李科长去了。
“从军......不对，我应该叫你王科长。”李科长笑道。
“李科长，你还是叫我从军吧，那样亲切。”王从军不习惯李科长这样称呼他。
上个星期，时间虽然很短，但李科长很照顾王从军，像一个长辈一样。
王从军很感激他。
不希望在称呼上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那可不行。”
“今时不同往日了。”
“没有一点规矩，以后你怎么带领这帮保卫训练？”
李科长连连摆手道，坚持要称王从军为王科长。
“我带着保卫训练？”王从军没听明白。
“你是副科长，分管的职责是训练保卫科的所有保卫。”
“这是我和另外两位副科长商量之后决定的。”
“你的格斗技术，你的射击技术，哪一样不是最强的。”
“由你来训练他们，那是最好的。”
“我相信，经过你的训练，我们保卫科的实力会更上一层楼。”
“在整个四九城的工厂保卫科里，也能独占鳌头，出类拔萃。”
李科长解释道。
“好吧，我接受组织的安排。”王从军同意了。
同意的原因有几个。
一是分管训练，工作内容明确，工作量还少。
一周两次而已。
其他时间，随便摸鱼。
二是教官的身份尊崇，受人爱戴和敬仰。
王从军训练整个保卫科，相当于那一百多人都是他的徒弟。
这个年代。
师徒之间的交情，可不是后世可以相提并论的。
师父师父，恰如其父。
只要王从军有什么事，开口说一声，那他的一百多个徒弟还不争着抢着去办？
谁见了，不得尊称一声‘教官’或者‘师父’？
三是有了教官的身份，有了这么多徒弟，在那十年里，谁能动得了王从军分毫？
安全保障没得说。
到时。
就连在轧钢厂一手遮天的李主任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可以轻易得罪王从军。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办公室。”
身为副科长，还是分管训练的实权副科长，王从军也是有单独的办公室的。
只是不大。
十个平方左右。
也没有什么装修，只用石灰抹了抹墙壁，加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仅此而已。
但好歹也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无人打扰。
王从军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个年代。
大家都穷，难不成还奢望一间豪华办公室不成？
看完了办公室，王从军正准备坐在里面摸鱼。
这时，广播响了起来。
“重要通知，重要通知！”
“轧钢厂保卫科新人保卫王从军，因工作期间表现优异，贡献突出。”
“经厂领导研究决定，擢升其为保卫科副科长。”
“分管保卫科训练工作。”
“同时，嘉奖其个人二等功，奖金一千元，工资提升至每月76元。”
“希望其再接再厉，再创新高。”
“也希望广大的工人同志向其学习，努力工作，做出更大的贡献。”
广播里，于海棠的声音，重复了三遍才停了下来。
这一通知，也让全厂皆知。
“王从军，谁啊？”
“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他做出了什么贡献，居然一下子就升成了副科长？”
“还奖励了一千元呢！”
“真羡慕啊！”
“谁不羡慕啊，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了。”
“听说他还是一个新人保卫，年纪应该不大，不知道有没有对象。”
“怎么，你有想法？”
“拉倒吧，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人家王科长会看上你？”
“去死！”
“......”
上万工人，嘴里谈论的对象，都是王从军。
一时之间。
王从军成了轧钢厂最靓的仔。
而正在车间里干活的易中海、秦淮茹、刘海中......就不高兴了。
正在扫厕所的何雨柱就更不高兴了。
听到仇人升职加薪，自己却倒霉透顶，谁又高兴得起来呢？
他们都板着脸，眼神阴沉得可怕，如丧考妣一般。
但许大茂却在宣传科吹嘘。
“你们知道这个王科长是谁吗？”
“不知道啊！”
“我告诉你们，他是我们院的，我和他的交情可好了。”
“许大茂，那你不就发达了？”
“那当然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看以后谁还敢惹我。”
“许哥，那以后你要罩着小弟一点啊！”
“必须的！”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刚播完通知的于海棠，对这个王科长兴趣大增。
听了许大茂的话之后，她转身离开了宣传科，去了保卫科。
她要去找王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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