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为,我和你拼了。”
贾东旭握紧拳头,就差那么一点就得冲上去,可仅留的一丝理智告诉他,打不过的,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东旭,别冲动,打人是不对的。”
易中海见事不妙,赶忙过来把徒弟拉住,劝解说:“李无为,都是一个院里的,你就别在拿话呛东旭了”
“一大爷,东旭是我兄弟,我好心请他吃酒,怎么他还想打人了?
他老娘贾张氏可是请了我参加他的婚礼,我好歹送上了祝福吧!
得嘞,我不多说了,明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打架什么的,不吉利。”
李无为见好就收,脚底抹油溜了,不然再说下去,他真有点担心贾东旭一时想不开,他也得担责,岂不是亏大发了。
“这李无为,杀人诛心啊!”
“狠,这小子真有点狠,那个,明儿我还是去参加他的婚礼吧,花点小钱免灾。”
“确实是这么个理儿,他又不上班,天天在外面闲逛,别让他给惦记上了。”
拿到请帖的工友们也不瞎聊了,这随礼就当是钱掉了,也不指望哪天能收回来,破财消灾。
“一大爷,他李无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贾东旭已经流泪了,委屈,太委屈了。要不是一大爷把他拉住,他高低得在吼上两句。
“东旭,想开点,他爹妈走得早,没给教育好,但你不同,你是好孩子。
打架总归是不对的,你得尊敬老人,孝顺老人,以后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易中海拍着徒弟的肩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不能眼看着贾东旭走上歪路。
“一大爷,你说得在理,我以后日子肯定比他李无为过得好。”
贾东旭想到在熬一年多,他就能转正,到时候工资三十三,有师傅一大爷帮忙,到第五年,肯定能升到二级钳工,那日子就更好了。
熬吧!好人不可能一直泪流,李无为嘚瑟不了几天。
“不对,一大爷,李无为哪来的钱办酒席?他肯定是来骗随礼钱的。”
贾东旭激动了,到时候工友们到了院里随礼,要是连饭都吃不上,肯定得大闹一场,看李无为那婚礼还怎么办下去。
“这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摇头,又说:“你妈和你媳妇,今天有去买菜吧!”
“有的,我们都商量好了,院里人太多,安排不过来,到时候每户就派一个代表来吃酒。
咱院里二十几户,摆个两桌,挤一挤就可以了。”
贾东旭想到马上就能在院里捞一笔,这脸上又有了笑容。
易中海点头,“行,我到时候把桌子借给你家用,这每户呢,把当家的请来,你可要给人好好敬酒,当个孝顺孩子。”
“知道了,一大爷!”
贾东旭点头,琢磨着能赚多少钱,办了酒席,还能落下点家底,往后这日子不就好过了吗。
他已经和媳妇去定了缝纫机,明天上午送风风光光的送到院里来,让秦淮茹眼红,李无为也得被他比下去
贾东旭这么一想,心情就好了起来,可刚转身就看到笑靥如花的秦淮茹,顿时整个人又不好了。
……
四合院里!
阎埠贵已经跑完了前院和后院,谈得很顺利,他分东西向来公平。
院里总共多少人,每户该出多少钱,都给算得妥妥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这就还剩下中院,陈大嫂这家已经拿下,钱都已经交了。
但还有几户,不好下手。
一大妈做不了主,得老易点头,这就先不找了。
何家那里,等李无为自己去谈,牵扯到了免费帮厨。
这会阎埠贵到了贾家隔壁,进门后,他还没开口,别人就主动问交多少钱。
“孙二姐,你这消息可够灵通啊。”
阎埠贵拿出记账本,看着上面算好的数字给人报了个价。
“嗨,能不灵通吗,三大爷我跟你说啊,贾家昨晚上就一直在家嘀咕怎么坑咱们。
我路过的时候都听明白了,贾家只打算摆两桌,每户随了礼后只请一人过去。
咱院里二十多户,加上他贾家三口人,这都三十人了,就两张桌子,让人站着吃啊。
这要不是李无为想了办法,我明儿都打算带孩子出去躲了。”
孙二姐大吐苦水,作为贾家的邻居,她老早就看不惯了。
“什么?贾张氏居然这么歹毒。”
阎埠贵一阵后怕,差点着了道啊,回过头来一想,李无为是坏了点,但办酒这事办的敞亮,可也得防着人有什么后招!
“就是啊!不过明儿咱去了老李家,贾家哪里就不去了。
三大爷,明儿的菜你可得安排好了,我家孩子好久没吃肉了。”
孙二姐有些肉疼的把算好的钱递了过去,她家条件差,在这院里只是普通住户。
“这你放心,李无为会骗人,是他会算计,他到厂里请工友去了。
那些工人的随礼收上来,留着明儿晚上咱院里的人还能接着吃一顿,咱这随礼啊,是赚到了。”
阎埠贵乐得合不拢嘴,资金充裕,可以多买点花生瓜子什么的,他在里面记账,没事就可以抓一把放兜里。
这不大家一起出钱给李无为办酒席,他也能从中占点小便宜。
“孙二姐,这不跟你多说了,我还跑两家。”
阎埠贵收好记账本出了屋,正好瞧见贾张氏和那个陈碧华提着东西回来。
也就那么几口袋,提着也不见费力,就俩桌子的菜能有多少啊。
“老阎,正好你在啊,我就不专门找你了,你明儿一早过来,帮咱贾家做个账房先生。”
贾张氏说得理所当然,院里就老阎的毛笔字写得好,会算账。
“明儿不行,我还有事要忙。”
阎埠贵转身就走,心想李无为请他记账,好歹都给了一根钓鱼竿,还有写请帖这事,会单独算钱的。
这老贾家却想让他白干,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