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须阎埠贵多么的挑拨,众人对陈风,也是相当不满的。
他们想算计陈风的收入,却被陈风算计了他们的本金!
众人一通大骂。
“妈麦批,抄我们的底!”
“他都这么多钱了,还要坑我们的钱!”
“傻柱那里五百,贾东旭那里三千,再加上这次的一千二!”
“他现在个人的收入就超过了四千七!”
不止,秦淮茹心想,再加上她欠的两百,陈风现在个人收入已经直追五千。
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对这笔巨款,众人既羡慕,又嫉妒。
开了这场泄愤大会后,很多人又将陈风视为了一块肥肉,想扑上去咬一口。
阎埠贵心里既是生气,又不想放过陈风这块肥肉。
便是心里打起了算盘。
他想着,怎么着也得咬下陈风的一块肉来,弄走陈风一点钱。
开完会后,阎埠贵急匆匆回到了家,盯着院子口。
盯了一下午,等到了陈风出门,阎埠贵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爸,您干嘛去啊?”阎解成见阎埠贵脚步匆匆,问他。
阎埠贵头也不回:“我找人弄点钱。”
出了四合院以后,阎埠贵快步赶上陈风。
“陈风,你那个慢点儿,我有事跟你说。”
阎埠贵气喘吁吁的,气色不太好。
“什么事啊三大爷,有病?”
“呸呸呸,你才有病呢,我没病。”
阎埠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就刚才那么几步路,他跑了几脚,现在肺里都跟火烧似的。
不过那不重要。
他这次跟过来,是有目的的。
“陈风,有个事儿,我跟你说,你得给我点好处,我就告诉你。”
“什么事,你先说。”
“你先给好处我就说,要不然你就等着吃瘪吧。”阎埠贵一副得意的样子。
这阎埠贵,最爱算计了。
什么事儿到了他那儿,都能算计。
陈风也知道他那性格,说:“不说拉倒,我还不一定想听。”
阎埠贵说道:“陈风,我们在一大爷家开了个小会,你就不想知道,他们怎么对付你吗?”
好个阎埠贵!
合着是为这事来的啊!
毕竟,谁要是知道有人对付自己,还能不着急,不害怕的?
不过,
阎埠贵这一次失算了。
陈风还真就不在乎他们怎么对付。
反正他有医术,还用得着怕他们?
“得了吧,他们爱咋咋的,我无所谓。”
陈风的背影无比的潇洒,带着不羁。
阎埠贵愣愣看了好久,喊道:“陈风,你要是这么不识抬举,到时候可别后悔!”
“我从不后悔。”远远的,陈风挥了挥手,根本就不把阎埠贵的威胁当回事。
阎埠贵气得脸色铁青。
他还想利用这事儿从陈风那捞点好处呢。
没想到陈风这么不给他面子。
回去的时候,阎埠贵骂骂咧咧,气急败坏。
“这个陈风,他还长能耐了还。”
“我还不信了!”
“他陈风算个什么玩意儿!”
回到家,阎埠贵还在骂。
整巧,许大茂来了阎埠贵家坐坐。
听到阎埠贵在骂人,许大茂眼珠子一转,给阎埠贵倒了杯水。
“三大爷,怎么着,心情不高兴呢?”
“许大茂,你说这陈风,他算个什么东西!坑了我们的钱,还这种态度!”阎埠贵正愁没人跟他搭话呢。
许大茂这来的正好。
许大茂这人吧,平时跟阎埠贵走得挺近的。
主要,在这四合院生活,都得有“拉帮结派”
比方说,傻柱跟易中海、聋老太、贾家人他们就是一伙的。
许大茂呢,就专门跟刘海中、阎埠贵一伙。
四合院呢,基本上也就是他们这两伙人说了算。
这会儿,许大茂说:
“三大爷,您消消气,陈风这东西不长眼,您瞧着,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他。”
“哦?你有办法?”阎埠贵眼睛一亮。
“我当然有。”许大茂得意一笑。
“什么办法,快,快,你快跟我说。回头我拿去对付陈风那小王八蛋!”阎埠贵还想着算计陈风,从陈风身上搞钱。
毕竟,陈风现在可是有不少钱呢!
这么多钱,那可是一块肥肉!
阎埠贵怎么的都想上去咬一口!
许大茂笑道:“三大爷,我这办法您用不了。我这么跟您说吧,论医术,我不是陈风的对手,不过论让女人开心……”
许大茂伸出三根手指头,快速的勾来勾去。
非常的流氓。
阎埠贵顿时露出苦笑:“你说这个啊,合着你是想抢人家对象啊!”
“那要不然呢?”许大茂也就这点儿出息了,他就爱对付女人,尤其是爱抢别人的对象。
但是这个,阎埠贵很显然是学不来的。
“得得得,你这个我学不来。”
“唉,你说这陈风,咱们有没有别的办法,好好的弄他一弄呢?”
阎埠贵还是不甘心,还是想从陈风那弄到好处。
想着想着,他忽然开始咳嗽起来。
刚才他就一直有点儿不舒服,追陈风的时候,那肺就跟火烧似的。
现在,更不舒服了。
一咳嗽,肺部就像被刀割似的。
“咳咳咳……”
“呕!”
阎埠贵咳着咳着,突然吐血了!
许大茂大惊失色:“三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您可别吓我啊,好端端的怎么开始吐血了呢?”
阎埠贵也很慌神啊,他也想知道,好端端怎么开始吐血了呢?
“我该不会得什么病了吧?”
阎埠贵手脚冰凉,心里很是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