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这事儿您觉得今天还能谈吗?”陈风微微一笑,道。
“怎么不能谈了?现在正好清净,我们正好谈一谈。”易中海笑得阴沉。
易中海哪是觉得什么清净。
他是看到聋老太来了,想用聋老太镇一镇陈风。
聋老太也是开口了:
“我老太,也想听一听。”
傻柱,也还在场:“没错,我们都想听一听!”
在场的全都是他们的人!
他们当然想扯住陈风不放!
易中海笑道:
“咱们刚才说到,你出一万。”
“是说到了我出一万,我管钱,一大爷,您的钱先交了吧?做个示范。”陈风说。
“不成,管钱这事儿兹事体大,我看还得再议。”
“那就改天再议吧。”陈风说着,便要离开。
易中海说:
“陈风,你该不会是不想出钱,借机开溜吧?”
“毕竟,这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但是这毕竟是为了大家,为了四合院集体好啊!”
“你想想看,如果人人都奉献一点爱。尤其是年轻人,做出表率,那不就是成了榜样吗?这样一来,咱们四合院评先进,也就有了依据!”
易中海说道这里,看向了不远处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等人。
“这事儿,我相信二大爷和三大爷,也是赞成的。”
易中海不说刘海中和阎埠贵还好。
他一说,陈风都想笑。
陈风忍不住笑了。
易中海面沉似水!
“你笑什么?”
“难道你不认同我的话吗?”
“你觉得我说的事情,有那么好笑?”
聋老太不悦道:
“我老太,可不认为我干儿子说的话有什么可笑之处,哼!”
“一大爷,我看谁敢笑您!”傻柱亦是重重说道。
这三个绝户抱成一团,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陈风就是笑。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笑了一阵,他说:
“一大爷,今儿不成,今儿个真不成。”
“怎么不成?哪里不成?”
陈风指向四周:
“您自己看看为什么不成啊。”
“您说全院的居民都出钱设立这个养老钱。”
“可您看看许大茂这个有钱的被打跑了吧?”
“您看三大爷,堂堂人民教师,听都不敢过来听。”
“瞅瞅他们害怕的样子,三大爷,他现在还在揉着腰上的伤!”
陈风说到这里,语气骤然冷冽了起来。
“您问问他们,他们想交这个养老钱吗?他们交的养老钱,会愿意给打他们的人养老吗?”
易中海果断说:“他们会交!”
“你不问问他们想不想交!”
陈风掷地有声,眼眸宛如手术刀一般,直指易中海的人心。
“养老钱这个事儿,是一件好事,不是下命令,强行让人交!”
“要让人们自发自愿自觉认可的办这事!”
“而不是打这个害那个,还让人交钱!”
“好好的一件事,变成了这个样子,居民们惶惶不安,慌忙逃窜!”
“三大爷都被石头砸了,您不问问三大爷疼不疼。却一心只想着让三大爷交钱。三大爷能愿意吗?许大茂被赶得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他能愿意吗?!”
“想过吗?!”
易中海和聋老太的脸色剧变!
陈风这话,是在激起民众对聋老太的仇恨!
挑拨起院里居民对聋老太的情绪!
四周的居民们,纷纷对聋老太怒目而视!
尤其阎埠贵。
他不单单丢了面儿,还挨了石头砸!
也只有陈风问起了一句,他疼不疼!
疼!
当然疼!
阎埠贵捂着腰,感觉腰上的伤更疼了!
他心中莫名的怒气,被牵引了出来!
怒气从心中冲向了凌霄,撞入了脑海,不吐不快!
“我不愿意!”
阎埠贵大声的说:
“让我交钱给某些人养老?凭什么?!”
“我阎某人是教师,有退休金!”
“我有儿女!不是绝户!”
“我何须别人替我养老!”
“我干嘛还要交钱,给打我的人养老!”
“这事儿你们爱弄你们自个弄去!”
“我不参与!一分钱都不出!”
许大茂此刻,也是与阎埠贵一般的心情。
“我养家都够呛了,我出什么养老钱?”
“需要我的时候就喊我出钱,不需要我的时候就用石头砸!”
“你们有把我当人看吗?”
“让我出养老钱,我呸!”
刘海中也挣扎着,从担架上起来。
他吟吟一笑:
“我们病了,痛了,缺钱的时候,问都不问一句。”
“现在想拉着我们给人养老?”
“没门!”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
阎埠贵和刘海中要求他召开院大会,他不开。
现在,刘海中和阎埠贵公然拆他的台!
当众让他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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