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到陈晓峰的身手之后,二大爷一家彻底是哑火了。
二大爷现在也明白了过来,陈晓峰刚才一直躲闪着,那可不是怕了他,或者说。
是怕失手一脚给他踹死。。。
事已至此,二大爷也能如同那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吧的认栽了。
没办法,&nbp;&nbp;在院里耍狠耍不过人家,去了厂里,人家还有主任撑腰,哪还有他什么翻身的机会。
他本来好好的一个六级工人,在车间的员工里头,也算是说话算点数的存在,结果一转眼,就弄成了这番田地。
当然,&nbp;&nbp;这也怨不得谁,真要怪,那也只能怪自己太贪心,太过红眼病,还有那官瘾,太过严重。
老了老了,也不能安分下来,听了信了许大茂的鬼话。
第二天,太阳像往常一样升起,迎着朝阳,四九城内的居民们,又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哎哟!迟到了迟到了,陈晓峰,你带上我一个!”
一大早的,傻柱就跑到前院,&nbp;&nbp;火急火燎的喊着陈晓峰带上他。
毕竟陈晓峰现在可是有自行车了,上下班都方便的很,早上多睡会也无伤大雅。
可傻柱这些甩大腿的可就不一样了,&nbp;&nbp;这要不蹭个便车,那今天非得迟到了不可!
“什么?你这大厨还怕迟到?”
陈晓峰也是刚准备出发,早上对付着吃了口早饭,刚把车从屋里推了出来,就看见傻柱跟失了魂一般的跑来找他。
这倒是真够新鲜的,搁平常,上下班时间最宽松的,可不就是他们食堂嘛!
食堂又不准备早饭,所以早一点晚一点根本无所谓!
尤其是他这个主厨,更是没啥事,食堂都有他徒弟跟其他食堂员工顶着,他傻柱也就是午饭晚饭那会,盯着别出什么差错就行。
偶尔的嘛,再帮领导们,私底下炒俩菜,也就这些事了。
“嗨!谁说不是啊!搁平常哪用起这么早啊!”
“这不,我们食堂主任不知道抽的是什么疯,非要拉着我们排练什么节目,迟到了还得罚!愁死我了都快!”
提起这事,傻柱是气就不打一处来!
听说这四九城内的几个大厂子,&nbp;&nbp;要联合起来搞什么晚会。
别的部门凑热闹也就算了,他们食堂这种后勤部门照说总没啥事吧?可偏偏这主任还就要拉着他们!
食堂的员工,多是有孩子有家庭的,下班的时间耽误不得,因此啊,大家伙一商量,就决定用每天早上的时间来排练这节目了!
“噗!哈哈哈,上来吧上来吧!”
陈晓峰听着听着就明白过来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傻柱跟自己一样,被这什么厂联办晚会的事,赶鸭子上架了!
一出院门,陈晓峰潇洒抬腿跨过车座坐上了车,然后招呼傻柱也坐上来。
对于傻柱这个人,他倒是不讨厌,因此一块上班,让他坐个顺风车什么的,陈晓峰也没什么不乐意。
“格朗格朗~~”
踏着清脆的铃声,陈晓峰带着傻柱,向着轧钢厂,一路疾驰过去。
“哎哟哥们,你这玩意可真够好的啊!这骑起来,我耳边的风都刮的呜呜的!”
既省力,速度还快,最关键的,他还气派不是?
“嘿嘿,还不错吧,其实以你的工资,想买一辆也是不难的!”
陈晓峰答道。
他这也不是什么假话,傻柱每月工资也将近四十块钱了,只要别没事往秦淮茹,棒梗他们身上搭的话。
不出半年,怎么也攒够钱了!
在就是凭他的手艺,再加上给领导做饭这层关系,一张车票,等个半年,怎么也都能匀出来!
“嘿嘿,说的对,我还真想买一辆!”
“有了这玩意,你说咱厂的大姑娘小媳妇,不得高看我一眼啊!”
傻柱半开着玩笑的说道。
“嗯!你啊,能想想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还真就算有长进了!别没事盯着人家寡妇,那整个人都得被耽搁了!”
陈晓峰见傻柱这么说,到还真挺替他开心。
甭管是看上谁了,对他而言,那都比看上秦淮茹的结局要好太多。
“寡妇?我盯着什么寡妇了?”
“嘿,你这可是诽谤啊!诽谤咱劳动人民!”
傻柱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和陈晓峰继续闲扯着。
陈晓峰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或者说,是这话说早了,便顺势问道。
“那贾东旭在医院怎么样了?”
近些日子以来,都没听到关于贾东旭的任何动静,陈晓峰还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就那样吧!一直没醒过来,可把秦淮茹都愁坏了!”
傻柱时不时的,还会去看看贾东旭的状况,自打那天偷钢材被砸晕之后,贾东旭一直是昏迷状态。
上次院里给她家凑的治疗费,这会儿,也花的快差不多了,可这人,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这可把秦淮茹给急的不行了。
“哟!看您这样子,是心疼啦?”
一路骑到了厂门口,稳稳的停了下来,两人下车后,推车进了厂区。
“心疼。。。这话说的!”
“我发现你陈晓峰啊,就是铁石心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人家秦淮茹,从大姑娘嫁过来咱们院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们家吃苦,谁看了不心疼?你从前那会也屁颠屁颠的,上赶着呢!”
停好了车,二人从车棚走出。
傻柱是开启了连环炮模式,直接开始发难。
别看这陈晓峰现在嘴硬的很,从前,那不也被秦淮茹迷得跟什么一样嘛?
陈晓峰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他掌握了前世陈晓峰的记忆,自然知道,从前的陈晓峰对秦淮茹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但毕竟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的他,对秦淮茹,肯定不可能像个舔狗一样。
“同情吧!同情到后来,就换别人同情你了!”
陈晓峰意味深长的看了傻柱一眼,走到广场,这俩人一个上班的地方在南面,一个在北面。
陈晓峰只是抛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去了广播站了。
“同情我?我有什么好同情的?”
傻柱被这话弄的是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
他作为大院里,吃的最好,住的最宽敞的一个,还真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可被同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