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功力几时能够恢复?”郭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本派自有妙法,却不是像一灯大师一般苦修五年,十天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这时一灯大师拿出一本泛黄册子递给我:“贤侄,这本书乃是我祖父所遗,今日便与你结个善缘,希望贤侄善加运用,莫要使之沾染恶名!”
我一听他祖父也是大惊,要知道这位一灯大师的祖父可就是天龙之中的二挂之一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他留下的武功秘笈莫不是《北冥神功》!
“如此便多谢大师!”我接过秘笈,封皮上并无文字,打开扉页中间赫然写着“北冥神功”四个大字!虽然心中兴奋,激动万分还是没有急着去看后面的内容,而是直接收了起来!
一灯大师淡淡说道:“这本事贵派之物,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我说道:“那我二人先行告退,稍后再来打扰大师!”
“二位自便!”
我和郭靖出了禅房,他回去看顾黄蓉,我也回房研究北冥神功!我也不看扉页之后段誉自写的小序,而是直接看后面的正文:“《庄子》‘逍遥游’有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翻过第一页,第二页是手太阴肺经行功图,但见第三页写道:“手太阴肺经暨任脉,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穴、及两乳间之膻中穴,尤为要中之要,前者取,后者贮。人有四海:胃者水谷之海,冲脉者十二经之海,膻中者气之海,脑者髓之海是也。食水谷而贮于胃,婴儿生而即能,不待练也。以少商取人内力而贮之于我气海,惟逍遥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谷,不过一日,尽泄诸外。我取人内力,则取一分,贮一分,不泄无尽,愈积愈厚,犹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鲲。”
再看后面又有任脉行功图、手太阴小肠经行功图、督脉行功图,每幅图上都配有相应的练法,可惜的是也只四幅图而已,并非天龙之中所说的三十六幅图,不用说肯定是被段誉弄坏那卷轴的缘故!不过对于我来说这也是难能可贵了,有了这功法我的北冥神功就名副其实了,只是两相融合的话还需好好考虑一番!
就在我刚将北冥神功研究出一点结果的时候,忽听外面喧哗,走出去就见一个白发妇人正在和渔樵耕读对峙,郭靖黄蓉也在一旁,就听那疑似瑛姑的白发妇人说道:“皇爷是叫你们阻拦我来着,又闹这些虚文干么?要动手快动手啊。你们君的君,臣的臣,不知害过多少百姓,对我这样一个女子还装甚么假?”
朱子柳道:“我皇爱民如子,宽厚仁慈,大理国臣民至今无不称颂。我皇别说生平绝无残害无辜,就算别人犯了重罪,我皇也常常法外施恩。娘娘难道不知?”
瑛姑脸上一红,厉声道:“你敢出言挺撞我么?”朱子柳道:“微臣不敢。”
瑛姑道:“你口中称臣,心中岂有君臣之份?我要见段智兴去,你们让是不让?”
那“段智兴”正是一灯大师俗家的姓名,渔樵耕读四人心中虽知,但从来不敢出之于口,耳听得瑛姑直斥其名,都不禁凛然。武三通在朝时充任段皇爷的御林军总管,这时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喝道:“一日为君,终身是尊,你岂可出言无状?”
瑛姑纵声长笑,更不打话,向前便闯,四人各伸双臂相拦,岂知瑛姑既不出掌相推,也不挥拳殴击,施展轻功,迎面直撞过来。那樵子见她冲到,不敢与她身子相碰,微向旁闪,伸手便抓她肩头。这一抓出手极快,抓力亦猛,但掌心刚触到她肩头,却似碰到一件异常油腻滑溜之物一般,竟然抓之不住。就在此时,武三通与点苍渔隐齐声猛喝,双双从左右袭到。瑛姑一低头,人似水蛇,已从渔人腋下钻了过去。点苍渔隐鼻中只闻到一阵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幽香,心中略感慌乱,手臂非但不敢向内压夹她身子,反而向外疾张,生怕碰着她身上甚么地方。
武三通怒道:“你怎么啦!”十指似钩,猛向瑛姑腰间插去。
樵子急喝:“不得无礼!”
武三通充耳不闻,刹时之间,十指的指端都已触及瑛姑腰间,但不知怎的,指端触处只觉油光水滑,给她一溜便溜了开去。瑛姑以在黑沼中悟出来的泥鳅功连过三人,已知这四人无法阻拦自己,反手发掌,猛向武三通拍去。朱子柳回臂出指,径点她手腕穴道。岂知瑛姑突然伸出食指,快如电光石火,手指尖和他手指尖在空中对准了一碰。此时朱子柳全身精力尽集于右手指,突然间指尖正中一麻,身如电震,叫声“啊哟”,一交跌翻。樵子与点苍渔隐忙俯身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