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的正事,鹧鸪哨顿时回过神来,当即双手抱拳,躬身道:“白前辈,我们深夜来访多有冒昧,但是救命之恩不得不报,请受我们搬山一拜!”
话语落下,花灵,老洋人随着鹧鸪哨一起“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在白天鹰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见状,白天鹰侧身避过三人的大礼:“你们这是作何,当时那个情况,我想是个有能力的人都会出手相救。”
“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不必如此,起来吧。”
说着,白天鹰起身将鹧鸪哨,花灵,老洋人一一扶起。
鹧鸪哨三人相互对视一样,白前辈不愧是世外高人,这种挟恩不图报的作风,简直令人钦佩。
当即鹧鸪稍再次抱拳行礼:“白前辈,实不相瞒,今日来此,我们师兄妹三人还有一事相求。”
白天鹰见鹧鸪哨郑重的样子,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白前辈,我们搬山一脉自两千年前被诅咒所困扰开始,世世代代都在寻找雮尘珠。”
“当搬山魁首之位传到我这一代,也只剩下我们师兄妹三人。”
“如今,白前辈既对我等有救命之恩,又愿意当时机成熟之后将雮尘珠所在何处告知我等,此等恩情,我们搬山无以为报。”
“只求白前辈不嫌弃我等实力低微将我们留在身边,搬山一脉愿誓死追随!”
鹧鸪哨话语落下,老洋人花灵同时抱拳行礼:“请白前辈将我等留在身边,我等,愿誓死追随!!”
三人的话语铿锵有力,带着坚不可摧的决心在房间中回荡。
他们搬山一脉传承千年的使命,就是寻找传说中的雮尘珠。
既然白天鹰知道雮尘珠在哪里,何不留在他身边?
一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二是等待时机成熟,出发去寻找他们搬山一脉传承了千年的使命!
看着对自己抱拳躬身的鹧鸪哨三人,白天鹰眼中浮现出思索之色。
搬山一脉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当遇到危险时可以将后背放心的交给彼此,也不需要担心对方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
如今这个世道,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身边能跟随像鹧鸪哨,老洋人,花灵这种拥有一技之长或多长的人,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白天鹰当即点了点头:“好,我同意了。”
听见这话,鹧鸪哨,老洋人,花灵三人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同时开口道:“多谢白前辈成全……!”
攒馆外,营地。
杨副官站在罗老歪身前,微微弯身:“罗帅,我觉得这次和卸岭下墓,有些不妥。”
“嗯?”
将腿搭在桌子上的罗老歪微微抬头,看向看向杨副官:“不妥?怎么不妥啊?”
杨副官扫了一样帐篷外面正在休息的卸岭众人一眼,低声道:“罗帅,白天的事儿您也看见了,那下墓的可都是卸岭的人,真要找到什么宝贝,他们私藏起来,咱们也发现不了啊。”
“他妈的。”罗老歪站起身,伸手拍了拍杨副官的脸:“那老子派你下去是干什么的?嗯?你不会给老子盯紧一点儿?”
杨副官忍着脸上的不适,陪笑道:“罗帅,您派我下去干什么我当然知道,但是卸岭人多势众,真要藏东西,光凭我一个人也看不过来啊。”
罗老歪略一思索,觉得杨副官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早就准备好说辞的杨副官当即说道:“罗帅,那元代将军墓既然是依瓶山修建,而从古至今的入葬方式都是深埋在地下,所以属下认为,咱们不妨派工兵沿着瓶山山脚开始挖,说不定就能挖到墓葬大门也未可知。”
“但时候挖出来宝贝,那不都是罗帅您的,还不用跟陈玉娄一起分,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这,罗老歪也有些心动,想了想说道:“小杨子,你说的也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瓶山这么大,咱们从哪里开始挖?陈玉娄会同意吗?要是咱们没有挖到墓葬大门怎么办?”
“罗帅,此事好办,您只要跟陈玉娄说,卸岭上次下墓折损人手,您的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决定为其分忧,不能光看着卸岭的人干活,咱们坐享其成。”
“所以您决定派兵从山脚开挖,争取挖到墓葬大门来个里应外合将元墓打通,这样陈玉娄也没话说。”
“况且罗帅,我们手中有那么多的炸药和武器,就算遇到危险也可以安然解决。”
说到这儿,杨副官脑海里回想着马振邦身边那位道长跟他说瓶山脚下必有墓葬的话,开口道:“至于墓葬问题,罗帅您大可不必担心,那陈玉娄不是会什么“望,闻,问,切”的下乘之术嘛,咱们找他定个位置不就行了,想来他也不会拒绝。”
话都说到这儿了,罗老歪确实是心动了,当即一挥手:“好,就这么办,去叫陈玉……呃,陈总把头来。”
“是,罗帅。”
杨副官应了一声,转身去叫陈玉娄。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罗老歪,丝毫没有发现杨副官走出帐篷时,嘴角那抹不屑的冷笑:“等你将宝物搬出来的那一刻,我就是马师长手下的杨团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