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鹰又在房间中练习了几个小时的屏障果实能力。
经过练习,此刻白天鹰能施展的屏障大小达到了两米乘两米,也可以同时释放多个屏障并且完美的控制屏障大小和形状,但总面积不变。
得心应手之后,他才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间。
“白前辈。”
白天鹰刚走出房间,便看见陈玉娄从门外走了进来:“白前辈,我准备明天便启程返回常胜山,所以来此想请您一同前往,等我将山上事物吩咐下去,便能跟随白前辈您一起出发去寻找黑水城。”
白天鹰闻言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开口道:“行,到时我跟你一同前往常胜山。”
攒馆还是太小了,根本留不下白天鹰这尊大“佛”。
而且他还有自己的使命,耗子二姑经过花灵这段时间的治疗,身体也已经完全恢复,也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了。
陈玉娄笑着一抱拳:“白前辈,那我就回去吩咐弟兄们,明早辰时就出发。”
……
翌日,卯时刚过。
“二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您保重好身体,我会常回来看您的。”
白天鹰给耗子二姑沏了一杯茶,轻声说道。
耗子二姑点了点头,声音沙哑道:“以你的本事,的确不应该困在这小小的攒馆里面,但切记,凡事一定要小心,不要意气用事。”
“我记住了,二姑。”
白天鹰说着,取出一个钱袋放在耗子二姑面前:“二姑,这是天鹰的一点心意,天气转凉的时候您多买几件衣服。”
“好。”
耗子二姑也没推脱:“你的一片孝心,二姑收下了。”
……
攒馆外。
耗子二姑站在门口目送着白天鹰,鹧鸪哨,陈玉娄等人离开。
看着白天鹰渐渐消失的背影,耗子二姑的神色有些复杂。
“哎。”
半晌之后,
这抹复杂,化为了一声叹息。
“恭送……”
耗子二姑开口说了两个字,似乎想要表达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深深的看着白天鹰消失的方向,微微躬身,随后一道金光从她身上奔涌而出,最后消失于天际。
耗子二姑也在金光消失后,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大约过了一刻钟时间,才悠悠转醒。
“嗯?我怎么躺在这里?”
耗子二姑站起身,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奇怪,这攒馆门口怎么这么多脚印?有人来过吗?”
这时,她忽然感觉怀里沉甸甸的,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个钱袋子,而且里面居然装着满满一袋子大洋,往少说都有一百多枚!
“这钱?”
耗子二姑看着手里的钱袋子,眼中有着深深的疑惑。
因为她完全不清楚这钱是哪来的……
……
白天鹰,陈玉娄,鹧鸪哨一众人从老熊岭出来便一路南下,赶了五天路,才走到常胜山。
“总把头……”
“总把头好……”
“陈总把头好……!”
这一路上遇见的所有人,每一个都亲切的朝着陈玉娄问好。
白天鹰目光环视,虽然周围的人群衣服破旧,还打着补丁,但脸上全部洋溢着笑容,显然都是打心眼里儿拥戴着陈玉娄。
就连鹧鸪哨见到这一幕,都在心里点了点头。
陈兄果然是有大义之人!
“呼。”
回到大本营,红姑娘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总算是到家了。”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在老熊岭这么久,她还真是有一点想家了。
“红姑,吩咐下去,让下人们准备好吃喝,晚上我要设宴给白前辈和鹧鸪哨兄几人接风洗尘!”
“是,老大。”
红姑娘一抱拳,转身去通知下人。
陈玉娄则引着白天鹰鹧鸪哨几人往里走:“白前辈,鹧鸪哨兄,房间都已经安排完了,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您几位先行歇息,到了晚上咱们不醉不归!”
……
傍晚,酉时。
点兵台上摆放着一张方桌,白天鹰坐在首位,左边是陈玉娄,右边是鹧鸪哨。
下面,则是老洋人,花灵,红姑娘,花玛拐和一众卸岭弟子坐的小方桌。
“白前辈。”
陈玉娄端起酒杯:“这一次瓶山之行要是没有您相助,陈某恐怕已经命丧黄泉了,这一杯酒我敬您。”
说完之后一饮而尽。
放下碗,陈玉娄倒满第二杯:“鹧鸪哨兄,咱俩数次并肩作战,几次险死还生,始终不离不弃,这一杯,我敬你。”
话落,陈玉娄又是一饮而尽。
但是这就苦了鹧鸪哨了,你让他杀僵尸,斩邪祟,进龙潭,闯虎穴,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但这酒,鹧鸪哨是真不会喝……
“鹧鸪哨兄,这酒可是不合胃口?”
放下碗的陈玉娄见鹧鸪哨迟迟未动,有这疑惑的问道。
点兵台下。
花灵一见鹧鸪哨的样子,一拍脑门:“哎呦,师兄哪都好,就是不会喝酒。”
红姑娘一听这话,凑近了花灵几分:“花灵花灵,你说你师兄不会喝酒?”
“是啊。”
花灵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师兄就是半杯倒的量,他嫌丢人,所以从来都是滴酒不沾。”
红姑娘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她抬头看着台上端起酒杯的鹧鸪哨。
没想到堂堂搬山魁首,身手,武艺,样貌无一不绝的鹧鸪哨,居然不会喝酒?
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红姑娘都不会相信。
有趣。
不愧是老娘看上的男人。
真是有趣。
台下红姑娘正胡思乱想。
台上鹧鸪哨却如坐针毡。
堂堂卸岭魁首陈玉娄给他敬酒,还是当着这么多手下人的面。
这酒他要是不喝,那就是不给人面子。
但他要是喝了,那真是一点儿面子都没有了。
“陈兄。”
就在鹧鸪哨下定决心死就死吧的时候。
白天鹰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玉娄转头看向白天鹰,只见后者对他招了招手。
“白前辈,您说。”
陈玉娄当即起身走到白天鹰身边。
白天鹰低声在陈玉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玉娄看着鹧鸪哨的眼神逐渐变的奇怪起来,到最后还有一丝玩味的笑容在里面。
回到座位,陈玉娄对着台下一招手:“红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