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转眼就给秦淮茹说了这件事,秦淮茹也很高兴,这就有了儿媳妇。
这样一来林业平就成不了家了,他们家也能继续接济自己家,做得好啊。
一个劲儿地夸贾张氏做得对,反正也没有证据,林家也说不了什么,万一真闹起来还有三个大爷在呢。
秦淮茹知道棒梗今天会把姑娘带家里来,早早地就把家里收拾干净了。
又到傻柱那拿了两饭盒的吃食,就等着棒梗把姑娘带家里来了。
看到棒梗把唐艳玲领进四合院的大门,林业平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这对象是还没看就被棒梗截胡了!
看着两人渐渐消失的背影,林业平一气之下就跑了出去,借酒浇愁。
林业平知道了居然没去找棒梗算账,反倒一个人跑出去喝酒,喝得迷迷糊糊,走着走着居然掉进了河里。
原主这就淹死了,自己穿越过来,融合了记忆,这才有了现在躺在河边的林业平。
林业平越想越气,原主这也太憋屈了,这帮禽兽实在是太过分了。
平时骗吃骗喝就算了,居然连别人的老婆也要算计,面对四合院这帮禽兽就该重拳出击,好好整治整治。
仔细想了一番,这不妥妥的重生复仇剧本嘛,林业平顿时有了信心,都等着,有你们好受的!
凭着记忆回到四合院,一进门就被阎埠贵叫住了,
“小林呐,你这一天都上哪去了,这浑身湿漉漉的,你妈都到处找你一天了。”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让你妈省点心,赶紧回去吧。”
林业平没理他,径直往院里走。
见他走了,院里的几个大妈就聊起来了,纷纷猜测他的行踪。
“你们看他那浑身湿漉漉的样子,一看就是掉河里了,一副倒霉样。”
“我看也是,一准是喝大了,掉河里了,你说说好好的小伙子也不知道找个工作。”
“就是说啊,怪不得找不着对象,自己也不知道争点气。”
“亏刘玉梅还花一块钱给他介绍对象呢,就这样哪家姑娘敢嫁?”
“......”
在这个没有娱乐设备的年代里,八卦成了最主要的娱乐项目,谁家有点风吹草动都别想逃过大妈们的讨论。
刚进正院,林业平就看见棒梗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棒梗见他这副落魄模样,别提有多得意了,还故意拉了唐艳玲一把,两人的距离更近了,冲林业平说,
“哟,不会是想不开跳河了吧,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活像那大街上的乞丐。”
唐艳玲看到他这副样子,也露出了嫌弃的神色,看来林业平真的是个游手好闲的,更加庆幸自己的选择。
林业平打量了两人一眼,这女的长得也就一般嘛,自己也看不上,不知道棒梗有什么好得意的。
也不客气,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后生了,要让这院里的人知道不能再任意欺负林家。
想到这,林业平的眼神一下就凶狠了起来,死死地瞪着棒梗,就像雄鹰看见了自己的猎物。
棒梗被他盯得一怵,不知道林业平,什么时候有这么强的气场了,平时都只有自己欺负他的份。
心里有些害怕,嘴上却不乐意让他,补充道:“你瞪什么瞪,我说你像乞丐怎么了,难道不服气吗?”
“你看看你像个落汤鸡似的,在外面混成这个样子,哪家姑娘敢要你啊。”
不提还好,这不怕死的棒梗居然还敢提姑娘的事,抢了别的老婆居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还敢当着自己的面出言嘲讽,林业平上下打量了一眼棒梗,露出了个嘲讽的笑容,
“你少给我满嘴喷粪,也不打量打量自己,不是靠骗找得着对象吗?”
“我看你才是乞丐吧,尽捡别人不要的垃圾,也就我不要的垃圾才被你捡着了。”
一旁的唐艳玲听了这话,脸色马上就变了,这林业平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居然骂自己是垃圾,明明就是自己没看上他是个绝户,怎么反过来成了他不要的了。
说话间就要上去跟他好好掰扯掰扯,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
“林业平,你到底什么意思,说谁是垃圾呢,我看你就是嫉妒棒梗。”
棒梗气得要死,这林业平居然骂自己捡他不要的垃圾,对象都跟自己跑了,他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于是破口大骂,“林业平,你是不是找死!我看你今天是活腻歪了。”
闫埠贵听着外面的动静,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应该是棒梗抢了人家媳妇。
这林业平嘛,一家人都老实木讷,可棒梗呢,那可是嚣张惯了,居然做出这种事,欺负人家太过了。
且看着吧,有得闹了,闫埠贵静静地喝着茶缸里的茶。
棒梗从小就是这院里的孩子王,只因着他那妈,秦淮茹会笼络人心,把大家哄得团团转。
每次惹了什么事,都有傻柱帮忙撑腰,再不济还有一大爷加持,再往大了说,就是开全院大会,他们家也没吃过亏。
所以这小白眼狼才养了副无法无天的姿态,愈发地嚣张,以往也没少欺负林业平。
现在也是一样,棒梗根本不怕林业平闹出什么事,才会既抢了人家媳妇又出言嘲讽。
因为在他潜意识里,林业平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就算被打了也不敢还手。
林业平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感到好笑,就像看一只跳梁的小丑。
只瞥了他一眼,“我说你俩挺配!”
棒梗听了这话更气不过了,他棒梗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谁见了不得好好哄着,“你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
于是林业平顺着他的话,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说,你,个,乞,丐,你,俩,很,配。”
棒梗当即撸起袖子,拦住了林业平的去路,嘴里嚷嚷着:“王八蛋,看爷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三大爷家的老三阎解旷听见外边的动静,忙跑出去看热闹,想看看会怎么发展。
贾张氏也跑了出来,生怕自己的乖孙受欺负,做好了随时撒泼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