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跟杨蜜的事情,林业平心里一阵轻松,感觉去上班都充满了动力。
隔天一大早,林业平就起身上班去了,走到院里又见着了棒梗,这一次他倒是没躲。
棒梗那只被打的眼睛已经变成紫色了,脸上的抓痕也开始结疤了,像一条条黑色小虫子趴在他脸上似的。
林业平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棒梗这个形象实在是太好笑了。
棒梗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的伤,上次没被他嘲讽,还以为他变了,没想到今天又来笑自己。
看着他大笑的表情,感到十分恼火,开口道:“林业平,你笑什么?再笑小心我揍你!”
一听这话,林业平笑得更开心了,看来棒梗还没认清他自己的实力,那就帮帮他好了。
于是走近他身边,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劝你清醒一点,不要自取其辱。”
“就你还揍我呢,快省省吧,我就是让你十招你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这话传到了不远处的傻柱耳里,咬紧了牙关,这不是在嘲讽自己打不过他吗!
要不是身上的伤没好,胸口还隐隐作痛,傻柱说什么也要上去跟他理论一番。
这林业平也太嚣张了,大清早的,就找人不痛快,傻柱下决心要治治他。
棒梗见林业平凑那么近,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说道:“你别太嚣张,我治不了你,总有人能治你!”
林业平笑了一声,又走近一步,棒梗以为他要动手,吓得又退后了几步。
就这点胆量,还动不动就说要揍人,林业平都觉得好笑,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
把他逼到墙角,回道:“那你就叫人来,最好能把我打趴下。”
棒梗被他的气势压倒,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再逞强,只能盯着地面,等着他离开。
傻柱见他这样嘲讽棒梗,心里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但也不敢贸然上前。
林业平见棒梗没啥动静,傻柱倒是看起来不服气的样子,扫了他一眼,也没见他动身。
既然两个人都没什么话说,林业平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管他们,转身上班去了。
棒梗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攥紧了拳头,想着一定要找个方法好好修理他一顿。
往傻柱的方向看了一眼,这回,两人的境地倒是相同了,都只有被嘲讽的份儿。
傻柱也朝棒梗这边看过去,两人的目光交汇,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纠结了一会儿,也就不再去想,要有什么事秦淮茹会来找自己的,干脆回屋去了。
棒梗见傻柱走了,也回屋去了,进门就看到正在补衣服的秦淮茹。
棒梗在她旁边坐下,跟她抱怨林业平看不起自己,天天来嘲讽,自己却奈何不了他。
他知道,自从上次林业平当着大家的面把傻柱打了,傻柱也没了气势,跟林业平很不对付。
傻柱肯定也很想弄他,要想办法,找傻柱肯定可以,但自己又拉不下脸来去找傻柱。
于是希望通过秦淮茹去找傻柱,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林业平给收拾了。
秦淮茹没想到棒梗会主动提出,让自己去找傻柱,他向来是十分抵触自己跟傻柱的接触的。
所以,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两人都是偷偷见面,明面上的往来都比较少。
看儿子天天被林业平打压,她也不太甘心,再加上她不想错过这个跟傻柱相处的机会。
于是秦淮茹答应帮棒梗去问问,放下手中的活计,就来到了傻柱的门前。
推开门进去,傻柱正躺在床上呢,见秦淮茹进来,很是欣喜,起来迎她。
秦淮茹上次来他屋里,还是全院大会借钱的时候,就连上次吐血,也只是给自己递了瓶伤药,没有进门。
所以,这次见她跟以前一样直接推门进来,傻柱很是高兴,心中的郁闷都消散了几分,忙问,
“淮茹,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拍他一下,嗔怪道:“怎么,没事我还不能来看看你了?”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都乐开了花儿,走过去抱住了秦淮茹说:“这话我爱听,你没事多来才好呢。”
秦淮茹也没挣脱他,这么多年来,心里早就对他产生了依赖。
要不是贾张氏和棒梗从中阻挠,两人估计早就走到一起了,也不用见一面都躲躲藏藏的。
这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秦淮茹也想好好珍惜,握紧了傻柱放在她腰上的手。
傻柱见她有回应,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享受这份温存。
两人厮磨了一会儿,傻柱想起刚才在院里的事,问道:
“棒梗没事吧,刚才又碰着林业平了,估计被气得不轻吧?”
见他主动提了出来,秦淮茹也没铺垫,步入了来找他的正题,回道:
“可不是嘛,在家里抱怨了半天,又拿林业平没什么办法,你说我这当妈的,看着心里难受死了。”
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过分忧心,安慰道:“他总不会一直得意下去,总会有办法的。”
秦淮茹握着傻柱的手,问他,“傻柱,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给那林业平使个绊子,让他稍微收敛一点?”
看秦淮茹这么依赖自己,傻柱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刚好刚才回来,想到了个方法对付他。
被秦淮茹这么一问,迫不及待地就给她讲了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
得了方法,秦淮茹也很高兴,更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直夸傻柱聪明能干。
傻柱被秦淮茹哄的,整个人都飘飘然的,从没有这么满足过,想拿出自己的一切来疼她。
问到了方法,秦淮茹也没多停留,很快就回到了自己家,回复棒梗。
按照傻柱说的方法,秦淮茹一步一步地教给了棒梗,该怎么做。
棒梗听了这法子,皱着的眉头都舒展开了,没想到傻柱居然这么靠谱,一问就得了来。
棒梗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出林业平吃瘪的画面了,心里对傻柱的芥蒂也少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