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早就领教过林业平的实力了,根本就不敢反驳。
他要是请来街道办主任,那自己就混不下去了,加上他那副要吃人的表情。
还是觉得自己先躲躲比较安全,回复完就不说话了。
刘海中见了易中海这副懦弱的样子,在心里嘲笑他。
哼,就这点胆量,还做一大爷呢,屁都不敢放一声,随之露出了轻视的眼神。
傻柱见他这么做,伤心极了,这么些年,他对易中海可是真心的,有什么不想着他?
刚才拿药来还说,一定会为自己主持公道,现在自己都跪着起不来了。
他居然还附和起了林业平?也不开口骂他做的过分,还帮他。
傻柱怎么也不肯相信,居然没人肯帮自己。
棒梗见一个个地都是怂货,唯一的贾张氏也起不了用处,只能把目光投向秦淮茹。
秦淮茹扫了易中海一眼,抬手就要擦眼泪。
易中海看了,急忙把眼神挪开,心想,你可快省省吧,看不出来我不想管吗?
再管下去,跪在那地上的就恐怕是我易中海了!
秦淮茹没了办法,要说她的本事,也就是哄哄院里这几个老男人了。
现在傻柱跪在地上自身难保,易中海不敢管,剩下的两个大爷就更指望不上了。
这下,倒是真把她急得擦起了眼泪,该怎么办才好。
起初,刘玉梅还担心儿子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怕因为这事在院里留下话柄。
可随后一想,儿子的一番话说下来也有道理。
贾家的确仗着有易中海和傻柱撑腰,在院里胡作非为。
贾张氏更是倚老卖老,凭着哭天喊地的手段,骗了众人不少东西。
今天要不是自己一上来,先灭了贾张氏的威风,只怕占上风的又得是她贾家。
对待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心软,所以她也没阻止儿子让他们下跪的事。
“棒梗,傻柱,考虑的怎么样了,道不道歉?该不会想在院里跪一晚上吧?”
林业平让地上的两个赶紧道歉,也可以少吃点苦头。
两人知道指望不上谁来救自己,打又打不过,起又起不来,总不能真的在这跪一晚上吧。
于是只能卑微地道歉,两人异口同声道:
“对不起,我们不该算计你,算计不成还反过来诬陷你。”
“我们知道这事儿,做得不对,你就原谅我们吧。”
说完,赶忙就作势要起身,问道:“你满意了吧,我们可以起来了?”
林业平满意地点了点头,放开了压在他们肩上的手,让他们起身。
两人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委屈地站到了一边。
许大茂见了傻柱这副可怜的模样,直接大笑起来,这么多年来的气都在今天出了。
好不容易看他这么狼狈,当然不会放过嘲笑他的机会,说道:
“傻柱,你也有今天,不是很横吗,怎么横到给人跪下了?”
“哟,跪着给人道歉可是新鲜,要我说啊,小林兄弟可是做了件好事!”
傻柱被他气的扬起了拳头,对着他道:
“许大茂,你又欠收拾了是吧,当心我打死你!”
一旁的秦京茹拉了拉许大茂的衣角,示意他少说两句,她知道许大茂总被欺负。
可许大茂不怕,回过身跟秦京茹说:“怕什么,现在他只能任我说。”
傻柱听了,面色一僵,居然连许大茂都敢欺负到自己头上了?拳头都握紧了几分。
呵,打死我?这要是之前我可能会跑一下,可现在不一样了。
许大茂在心里笑傻柱天真,就他现在这伤,根本不可能打得过自己。
“得了吧,傻柱!就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轻轻一推你就倒了吧?”
傻柱被他戳到了痛楚,想教训他,现在这情况,又真不一定打得过。
于是只能收起了拳头,打着嘴炮道:“行,孙子诶,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并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继续笑他。
邻居们也见惯了许大茂和傻柱拌嘴的样子,平时傻柱欺负他欺负的惨了。
许大茂根本就招架不住他的拳头,每次都被傻柱打的鼻青脸肿的。
现在傻柱落到这般田地,他难免会出来看笑话。
现在见两人的角色被翻转过来了,都感觉新鲜,看着许大茂得意的样子竟然有点开心。
三位大爷看着棒梗和傻柱被逼的道歉,只敢看着,也不敢吭声。
一会看看林业平,一会又看看跪着的两个,越看越心烦,干脆喝起了茶。
只要不是有人主动开腔,他们都想着尽量少说话,免得引火上身。
现在的林业平就跟疯狗似的,他们可惹不起,咬到他们身上可不好了。
教训了他们一顿,棒梗还要骂骂咧咧的,林业平不想惯着,直接道:
“棒梗,难道你还不长记性吗?好的没学会,坏的倒是学了不少。”
“你还真不愧是贾张氏的乖孙啊,把自己作成这副样子,司机也当不成了吧。”
棒梗本想反驳,听了这话,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那条跛腿,又放下了手。
车又还没学会,等伤好又要一段时间,司机这职位有多么抢手,他也不是不知道。
搞成这样,就算他等得起,大领导也等不起,棒梗知道自己这工作五成会黄。
可刚被逼着跪下道了个歉,即使心里再不服,也只能先咽下这口气。
事情也理清楚了,傻柱和棒梗也给自己道歉了,林业平懒得再在这听这些垃圾话,抬脚就要走。
刘海中见他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走,也太没规矩了,叫住他道:
“林业平,你怎么回事?你大爷们都还在这坐着呢。”
“我们都还没叫大家散了,你怎么就自己先走了?没一点规矩!”
林业平只觉得他聒噪,官瘾都发到这来了?相当官想疯了吧。
没搭他的话,瞪了他一眼,意思是再敢多嘴就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刘海中一看他这眼神就瘆得慌,识相地闭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