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夫人的牵线搭桥之下,司马懿拿着宝剑和司马进一同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与故人相见。
推开包间的大门,一个长相清秀,身材健硕的青年男子便立刻出现在了两兄弟的面前。
此人正是司马夫人的故交及布。
三人在屋内相遇,司马懿率先开口道。
“请问阁下可是及布,及兄台。”
及布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二人,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之情。
随后,他开口询问道。
“请问你们是何人?”
面对着突然到访的两位青年,很显然及布的防备心已起。
司马懿立刻行礼道。
“在下司马懿,这位是我的贤弟司马进。”
话音刚落,司马进也立刻向对方行了礼。
“张氏春华,正是我妻。
我夫人说这把宝剑,兄台一定还记得。”
说罢,他便双手举起宝剑,展示在了对方的面前。
及布并没有犹豫,单手抓起宝剑,顺势从剑鞘内拿出剑来。
寒光凛冽的剑锋顺势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刹那间,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半晌过后,及布将宝剑还俏。
随后,他对司马懿说道。
“今晚怎么只有你们两兄弟前来呀,司马夫人呢?”
“我夫人产后虚弱,不宜出门,所以就让在下来此,代向兄台请教。”
及布目不转睛的看着司马懿,半晌过后,他突然询问道。
“需要请教些什么?”
眼见对方已放下了防备,司马懿立刻抓住时机,向对方询问了起来。
“在下想问,今日校士府去我府公干,究竟搜查到了什么东西?”
“事关机密,我一个小小的校士,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很显然,此刻,及布的言语间竟是推脱之意。
但司马懿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只见他立刻提高嗓门,目视对方的双眼,再次询问道。
“我兄弟二人四下奔走,却一无所获,可今日校士府去我府公干之后,家父便被转移到了许都县大牢,这两者之间一定有所关联,望兄台可以指点一二。”
话音刚落,及布感叹道。
“我也是刚刚入校士府,恐怕帮不上公子什么忙啊?”
眼见事态进展的并不顺利,刹那间,司马懿的眉宇之间,顿时便出现了不悦的神情。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司马进尽收眼底,只见他立刻改变策略,顺势开口道。
“兄台,我家嫂夫人在出门前,一再叮嘱在下,要向兄台问好。”
及布转头看一下司马进,半晌过后,他突然问道。
“司马夫人,目前可安好?”
司马进立刻接话道。
“我家嫂夫人目前身体欠佳。
其原因之一是产后身体虚弱,其二是为家父之事操劳过度,身体越发虚弱。
因此今晚才无法前来赴约。”
话音刚落,及布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不安的神情。
随后,他迫不及待的对司马懿说道。
“请转告司马夫人,请她多多保重身体。”
司马懿立刻躬身答谢道。
“多谢兄台好意。”
面对着及布眉宇间所产生的微妙变化。
此刻他心中的起伏变化,早已在司马进的预料之中。
紧接着,司马进立刻接话道。
“多谢兄台好意,回去后我必定亲自向我家嫂夫人转达兄台的问候。
可每当我看到夫人的身体渐渐的每况愈下,我的心里实在是心痛万分。”
说吧,司马进便渐渐的垂下了头。
只字片语的言辞宛如晴空霹雳,瞬间便打开了及布那颗坚固的心房。
话音刚落,只见他立刻来到房门前,迅速把门紧紧关闭。
随后,快步来到两兄弟的身旁,低声向二人陈述道。
“作为校士府的一员,这件事我本不该跟你们说的,但。”
紧接着,及布再度上前一步,并轻声的陈述道。
“满宠回来后,在司马府搜刮的文卷中发现了一份与袁绍私通的书信。”
话音未落,司马懿的脸上立刻显示出了惊讶的神情。
及布十分关切的向司马懿询问道。
“与袁绍书信往来之事是真的吗?”
还没等司马懿回过神来,司马进立刻抢先回答道。
“这不可能。
请问兄台,是从何处搜出来的?”
及布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是从一堆玉器之中发现的,上面还贴着喜字,敢问司马家近日是否与某家有婚约往来吗?”
司马进十分质疑的脱口而出。
“这其中必有蹊跷,多谢兄台相助。”
“还有,如果以后还有事情需要找我的话,可以到这家酒肆门口的左边柱子上画三道痕迹。
晚上我就会到这间房间来,就别再去校士府找我了,校士府的本事你们应该都知道。”
“我知道了。”
“兄台鼎力相助,是我司马家的大恩人,万分感谢,在下告辞。”
说罢,司马两兄弟便带着宝剑匆匆离开了酒家。
回到府中,司马进立刻邀约司马懿,司马孚,司马夫人和阿蝉一起商议相关的对策。
在经过众人的一番讨论之后,司马进率先做出了他的推论。
“司马进,父亲会不会真的私通袁绍了。”
“哥,我想应该不会。
如不出我所料,此事必定是杨修所为。
杨修聪慧,他早已嗅出了其中的风险。
同时,他认定杨太尉与我父亲参与了汉室与司空之间的争斗。
他以假借退婚为由,把栽赃父亲的证据放进了彩礼里。”
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司马进,只见他眼光锐利,思路清晰,言语间已渐渐的拨开了重重的迷雾,将事实的真相推导了出来。
司马进继续说道。
“月旦评董承事发,他立刻向司空邀功,用父亲做替罪羊,救出了杨太尉。”
“难怪在这个节骨眼上,杨家会突然提出要退婚。”
拨开云雾见明日,司马懿瞬间恍然大悟道。
司马夫人紧接着插话道。
“既然已经知道是杨修陷害,那我们可以给父亲洗清罪名了。
杨修退回彩礼的时候,父亲并不在家,他还能嫁祸于谁。”
“杨修书法高超,他一定是模仿了父亲的笔记,况且东西是在咱们家翻出来的,杨修咬死没在彩礼中见过,我们怎么救人呢?”
司马孚大呵一声道。
“要不我立刻把他抓来,让他招供。”
“事关他家的性命,就算你把他抓来,你觉得他会认罪吗?”
话音刚落,众人又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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