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吗?”
一身华贵高级西装带礼帽的无惨,缓缓转过身,看着身后拉住自己的男人和他的一对儿女。
只是看到了那男人怀中的女儿,无惨眉头一皱,感觉十分不爽。
这个小女孩是个鬼,但是无惨感受不到这鬼身上属于他鲜血的意志,换句话说,这个小女孩也是个失控的鬼,而看着一旁这男人的儿子还带着日轮刀,竟然还是个鬼杀队,鬼杀队和鬼在一起?有点意思。
“没什么,就是感觉兄弟你像个熟人,一个叫无惨的家伙。”余飞扣着鼻屎,然后将手指头抹在了无惨的西服上。
无惨:“你他妈……”
此时哪怕无惨的修养再好,也有点绷不住了,这个家伙怎么回事?踏马的恶心人是吧?
将祢豆子换了个手后,余飞将带着手套的手伸了出去:“你好,先生,我叫继国余飞,这是我女儿,继国祢豆子,儿子继国炭治郎。”
“师……”炭治郎刚想反驳,但是很快就被余飞的眼神瞪了回去。
继国家的人?不是死绝了吗?
鬼舞辻无惨听到余飞自报姓氏,瞳孔骤然一缩,都快缩成一道竖线了。
要知道无惨敢兴风作浪,就是看准了继国家的直系血脉都死绝了,才敢出来的,现在告诉他还有人传承下来?
是了,只有继国家的人,才能让鬼脱离咒缚,才能让鬼不听他这个鬼王的话,这一家人必定是继国家的人!
惊讶归惊讶,也将女儿换了个手,伸出手和余飞相握,但是握上手之后,顿时一股灼热之感从手心传来,让无惨好看的眉毛为之一皱。
等到无惨松手之后,他右手的掌心已经焦黑一片,而且隐约有腐蚀之声响起。
“师……父亲大人,你闻到什么东西糊了吗?”炭治郎转头询问余飞道。
“或许是鬼吧,反正总不可能是无惨吧?”余飞随口回答道,然后转头看向了无惨,“抱歉,这位先生,打扰你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余飞头也不回的搂着炭治郎走了。
【这人认出我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认出来,但是无惨知道,对方肯定认出自己了,别人不知道,但是继国家的人,肯定能认出来。
“老公,怎么了?”无惨的老婆此时正好过来,开口询问道。
“没事的,丽,我好像见到了一个熟人。”无惨摇了摇头,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向前走去,只是走的很慢,这走的慢,自然是为了探听身后那继国家的人。
而身后的余飞和炭治郎也走的很慢,甚至还闲聊起来。
余飞搂着炭治郎,小声说道:“炭治郎,我就说你认错人了,就无惨那种五脑七心,皮肤惨白,活不过十岁的家伙,能是刚才那人?而且我们此次前来又不是找无惨的,是找石鬼面,让你妹妹不怕阳光的,青色彼岸花我们找不到,但只要有了石鬼面,再加上……”
【无惨:我尼玛,你才活不过十岁!你才皮肤惨白!】
听到此处的无惨,突然停下了脚步,想要探听到继国父子的对话,刚才他好像听到了能克服阳光的办法。
青色彼岸花无惨也在找,甚至找了几百上千年,也没找到,那这个石鬼面……
“可是父亲,我们接到任务,说这里有鬼才来的,我在刚才那人身上闻到了鬼的气味,真的不管吗?”炭治郎在余飞的眼神下,一字一句道。
无惨:“???”
踏马的臭小鬼,再加上什么啊?石鬼面又是什么啊?你打岔个鬼啦?
“不管,管那个干吗?祢豆子现在白天不敢出来,做父亲的我可是很伤心的,我还准备和女儿放风筝,看着女儿出嫁呢。”余飞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而祢豆子看到师兄流泪,也伸出小手去抹泪水。
不行!得让继国家的人留下来!
想到此处,无惨觉得不能让继国家的人就这么走了,最好将这家人留下来。
看了看周围,无惨指甲伸长,对着一旁的路人脖子划了一下,刹那间路人脖子血花迸溅,然后全身血管暴起,双眼血红,发狂般攻击着旁边的老婆。
【路人:我尼玛?】
一声惊天惨叫响起,下一秒,一道市松纹样羽织的身影出现在路人鬼面前,救走了路人的老婆,同时摘下头套,团在一起,塞进了路人鬼的嘴里。
路人鬼:好重的头油味!
眼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无惨不再逗留,而是抱着女儿和老婆转身离去。
要说无惨离去是不可能离去的,他只不过是想安顿好自己的两个累赘,然后再回来,好好会一会继国家的人。
在无惨离去后,一男一女出现在现场,看着炭治郎压制着鬼,还将路人鬼称为人的样子,这二人有所动容。
现在能把鬼当作人的人,或者说鬼杀队的人,已经不多了!甚至是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