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走到浴室门口,身后顾展珩极为严厉的说了一句,“过来!”
温暖吓了一跳,顾展珩平时就算是再生气也不会吼人的,而且她今晚不过是撸了一会儿猫,冷落了他一阵,顾展珩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她惊讶的看向他,却发现顾展珩的视线全然不在她身上,而是落在她脚下。
温暖立刻低下头去,这才看到刚刚被她放在沙发上的金叫兽原来一直跟在她身后,小东西似乎也被顾展珩的那一声吼吓到了,尾巴都炸了毛。
温暖抱起小猫耐心安抚,金叫兽意识到自己有了靠山,立刻舒服的打起了呼噜。
“它这么乖,你吼它干什么?”温暖轻斥。
“难道让它跟进去,偷看你洗澡?”顾展珩严肃反问。
“它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温暖轻笑,抱着金叫兽进了浴室,反手关上了门。
顾展珩怔怔的看着浴室紧闭的木门,极轻的说了一句,“我都没看过呢!”
过了好一阵,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金叫兽从里面窜了出来。
几乎同时,伴着一阵脚步声,顾展珩在外面的浴室洗过澡回到房间。
看到男人冰冷的眼神,金叫兽扭头就想逃回浴室,可浴室的门已经关了,它叫了两声又挠了几下门,试图寻求温暖的保护,而温暖此刻正在吹头发,除了吹风机的嗡嗡声,她什么都没听见。
金叫兽缩在浴室门口,小小的内心充满了疑惑,白天它刚来新家的时候,这个男人对它还挺好的,可还不到一天他就变了脸,还是麻麻好,声音甜美,对它又温柔。
顾展珩指着门口的方向,“出去!”
“喵!”金叫兽不服气,它不懂,明明它乖乖的坐在这里,也没有淘气,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赶它走?
对峙一番,顾展珩看地上的小东西依然赖着不动,也不知道是谁给它的胆量,它似乎并不是很怕他。
顾展珩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喵!”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金叫兽认为它在与顾展珩的交锋中获得了胜利,叫声里透着胜利的愉悦。
顾展珩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盒小罐头。
金叫兽还坐在浴室门口,看到男人手里的小罐头,本就圆溜溜的一对小眼睛这时睁得更圆了。
顾展珩走近,将开了封的小罐头在金叫兽的头顶晃了晃。
看到它最喜欢的小罐罐,金叫兽挥动两只毛茸茸的肉爪去够,可男人钓着它,偏偏让它够不到。
顾展珩又一次离开房间,金叫兽盯着男人手里的小罐头,两眼放光的跟了出去。
顾展珩来到客厅,将小罐头放到客厅一角,金叫兽立刻就扑了上去,吃的不亦乐乎。
“管不了她,还治不了你?”顾展珩训了一句,转身回到卧室,继而关上了房门。
温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顾展珩已经在床上了。
男人手里捧着书,看都不看她一眼。
温暖轻笑,感觉顾展珩一定是因为被她冷落而闹情绪了,换作以前,只要她靠近,他会放下一切事情,满眼都是她。
温暖跳坐到顾展珩的腿上,双手挡住书页,不让他看书。
男人看向她,淡淡一句,“淘气。”
“别看了,陪我睡觉,宝宝困了。”温暖撒娇。
女孩软绵的语气让人无法拒绝,就算再多的抱怨,此刻也消解了。
顾展珩合上书本,薄唇轻勾,“好。”
温暖问:“金叫兽呢?它刚刚害怕吹风机的声音,我就把它放出来了。”
“跑去客厅了。”顾展珩应道。
“它是不是被吓到了?所以躲起来了?”温暖满是担忧,下一秒就要去找猫。
顾展珩一把抱住她,“没事,它胆子大着呢!”
普通人如果被他那么看上一眼肯定要瑟瑟发抖了,而那小东西全然不怕他,胆量绝非一般,
温暖还是不放心,“我还是去看看它吧!”
顾展珩抱住她不放,“我刚刚给它开了一个小罐头,它吃饱就困了,你去再给它弄精神了,今晚我们都别想睡了,猫可比你能熬夜。”
温暖觉得顾展珩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毕竟夜猫子这个词绝非凭空捏造。
她笑笑,“好吧!明天我再陪它玩。”
“不陪我?”顾展珩幽怨一句。
温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连金叫兽的醋你都吃?”
“你让它看你洗澡,都不让我看。”
“你好流氓!”
“君子好色,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对你,我已经很克制了。”
温暖无言以对,他们之间除了还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顾展珩的所作所为和“克制”两个字毫不沾边。
顾展珩继续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那些规矩都是给我定的,不让我看你洗澡,不让我看你换衣服,猫可以的,我都不可以。”
温暖斜了他一眼,“原来你只是人前衣冠楚楚,背后也是一个衣冠禽兽,说这些话竟然一点都不脸红。”
“你说我什么?”顾展珩挑声一问。
“我说你是衣冠禽兽。”温暖重复道。
话音落下,温暖便被封了唇,猝不及防的吻几乎让她瞬间窒息。
此刻她坐在他的腿上,毫无缝隙的接触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一些不寻常的变化。
温暖心跳的厉害。
一阵天旋地转,她倾倒在床上,耳边是男人的低语,“既然被冠以禽兽之名,是否可以行禽兽之事?”
温暖轻喘,“关……关灯。”
灯光暗去,夜色旖旎。
客厅里,金叫兽吃完小罐头,来到鱼池边,一边玩水,一边舔爪子。
卧室方向突然传来动静,像是女孩呜咽的声音,小东西忽然警觉,撩开爪子跑了过去。
到了门口,它发现门关了,里面的声音越加清晰。
金叫兽着急不已,一定是那个男人在欺负麻麻!
麻麻挨打了!金叫兽急的直挠门。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很久,女孩的声音渐渐虚弱,直到没了动静。
伴着一阵脚步声,门开了,顾展珩站在门口,冷冷的看向地上的小东西。
金叫兽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温暖,好像它的麻麻已经不能动了。
小家伙撒腿就跑,救命啊!这个男人刚打了麻麻,现在又要打它啦!
------题外话------
好吧……我承认了……我就是传说中的拉灯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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