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家人嘛!温暖贴心的说。鑒</span>
一家人?孟紫奕保持她一贯的冷淡。
对于娱乐圈的人,孟紫奕素来没有好感,她从不相信他们会有真心,在娱乐圈那个环境,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做人,在她看来个个虚伪至极。
温暖轻叹,孟紫奕对她的讨厌已经根深蒂固,她知道这不是一时半刻能改变的。
于是温暖说:表姐,我没有恶意,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也只是想给你提个醒,外面人多眼杂,你小心一点,那些狗仔,认识的倒还好,不认识的,可能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我未必每次都能帮得上你。
我用你帮吗?孟紫奕又是一句。
温暖感觉这次真的有点忍不下去了,她出钱又出力,结果没捞到一声好,反倒落得一身的不是,她冤不冤呢?本来她还挺心疼孟紫奕的,这一闹,那点心疼瞬间灰飞烟灭,如今只剩下厌烦了。
温暖深吸一口气,强压火气,我没什么可说的了,表姐再见!鑒</span>
挂断电话,温暖的情绪久久难以平复,她还从未受过这种委屈,如果孟紫奕不是顾展珩的表姐,她至于这般忍气吞声吗?
就在温暖暗自生闷气的时候,手机响了,进来一条信息。
:谢谢!
看到消息的一瞬,温暖不禁有些意外,看来大表姐也不是那么没心没肺嘛!怎么?当面道谢不好意思,所以转而发消息?有些女人看似嘴硬,说到底不过就是好面子嘛!
:不客气!
: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了!一家人谈钱就伤感情了!鑒</span>
:谢谢!
:不客气!
温暖看着聊天记录,孟紫奕一连对她说了两声谢谢,这还真是难得。
退出聊天窗口,温暖一蹦一跳的回到卧室,跑到顾展珩的怀里。
顾展珩正在看书,猝不及防就被扑了个满怀,看书的时候,他极不喜欢被人打扰,换成是别人,估计这时候他已经要发火了,偏偏怀里这个小祖宗,他气不得也说不得,只能由着她闹。
怎么这么开心?顾展珩揉着温暖的小脸问。
你知道吗?表姐和我说谢谢了呢!温暖开心道。鑒</span>
她说谢谢你就这么开心?顾展珩宠溺一笑。
温暖眯着弯弯的笑眼,俏皮的伸出两根手指,表姐不止和我说了谢谢,还说了两次哦!
在顾展珩的心里,温暖是一个极容易被满足的人,孟紫奕对温暖如何,顾展珩心中有数,温暖明明在孟紫奕那里受了那么多委屈,如今孟紫奕只是说了两句谢谢,温暖就开心成这个样子,往往懂事的人更容易让人心疼,在顾展珩看来,温暖就有点太过懂事了。
她为什么和你说谢谢?顾展珩问。
温暖想了想,不能告诉你。
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我?男人挑声一问。
就是不能告诉你啦!温暖总觉得这件事情属于孟紫奕的隐私,事关男女情事,她还是不要张扬为好,即便顾展珩是她的枕边人,不过这种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鑒</span>
顾展珩不是那种刨根问底之人,温暖不想说,他就不问了。
既然不能告诉我,那就算了。男人接着转了一个话题,现在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刚刚他问温暖早上想吃什么,温暖说没想好,等洗完澡再说。
温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多了,等你做完早餐,吃到嘴里也快十点了,紧接着中午还要陪爷爷奶奶吃饭,这么吃我会胖的,要不早上就不吃了吧!
不吃了?你不饿吗?顾展珩问。
温暖摇了摇头,又问:那你饿吗?
她知道顾展珩的饮食作息一向都很规律。鑒</span>
果然,男人点了点头。
那你去做点东西吃吧!不要带我的份!温暖道。
女孩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理智要他克制,内心却蠢蠢欲动。
顾展珩贴上温暖的额头,若即若离的碰着她的唇,要不还是吃你吧!省事。
男人气声低迷,像是一把钩子,惹的人小鹿乱撞。
不准!不行!不可以!温暖推开他,拒绝三连。
然而她现在根本就是羊入虎口,整个人陷在顾展珩的怀里,温暖挣扎了一番完全不顶事,最后也只能任人拿捏了。鑒</span>
没和顾展珩在一起之前,温暖一直将他归属在禁欲系那一类,而和顾展珩在一起之后,温暖只想说,好累,想禁欲!!!
孟家庄园。
孟紫奕自从早上从酒店回来,便把自己关到房间里,整整睡了一天。
傍晚时分,人醒了,酒也醒了,身上的酒气总算散了。
梳洗过后,孟紫奕让家中的佣人送了一瓶红酒上来,心情不佳的时候,她习惯用酒精持续麻痹自己。
酒没喝几口,卧室的门被敲响,走进来一个穿着西服马甲的男人。鑒</span>
男人是孟启耀,孟紫奕同父异母的大哥。
有事吗?孟紫奕冷冷的问。
昨晚你去哪儿了?孟启耀问。
孟紫奕冷笑,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我了?
孟家家规森严,父亲给他们下了规矩,在他们嫁娶之前,谁都不可以搬出去住,如今孟紫奕这一辈一共三个孩子,都住在这幢别墅。
因为别墅巨大,虽然大家都住在一起,其实很少打照面,就好像孟紫奕和孟启耀,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面了。
孟启耀沉声道:你和高弘伦不会又旧情复燃了吧?鑒</span>
孟紫奕神经一跳,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想说什么?
怀礼说他看见你和高弘伦在公共场所拉拉扯扯,影响不好,让我提醒一下你。
孟紫奕听罢松了一口气,庆幸孟启耀还不知道前一晚的事情,如果被孟启耀知道前一晚她在高弘伦的房间过了夜,这件事一旦惊动了父亲,她少不了又要挨一顿骂,如今的情势,在她想出妥善悔婚的办法之前,绝对不能再激怒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