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还愣着干嘛?快看啊。”
泽村小百合的催促让夏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那个,伯母,你是不是拿错东西了啊?”
“没有啊,你不是说自己很好吗?那就证明给伯母看,如果没问题,那伯母给你道歉,但如果有,你必须跟伯母去一趟医院。”
“伯母,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没有,落落,你也要理解伯母啊,我这毕竟是为了你和英梨梨以后的幸福生活。”
泽村小百合的回答让夏落目瞪口呆,理解?理解个锤子呦。
看着不依不挠的泽村小百合,夏落在叹了一口气后,就坐到了床上看了起来。
对于夏落的举动,泽村小百合很是满意,也是来到夏落的身边坐下,聚精会神的盯着夏落的那个位置。
对于小百合伯母早年创造的18禁同人本子,夏落在看了几页后,就摇了摇头,首先就是画画的功力,英梨梨这一点比伯母可强太多了。
其次是剧情衔接太差了,虽然这种本子重点不是这个,但也不能僵硬到这种地步吧。
最后是人物动作的细节,跟英梨梨画的一比,实在差太远了,要知道英梨梨为了追求细节,总会强迫自己出演。
综上所述,英梨梨的画的本子完胜小百合伯母的本子。
正当夏落准备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小百合伯母时,却见她此刻眉头微皱。
说着,不等夏落开口,泽村小百合就跑到床柜前开始翻找东西,而这也让夏落更加懵逼了,啥情况这是。
很快,泽村小百合就拿了一个平板电脑向夏落走了过来,将其放在夏落手中。
“伯母,这是?”
“这不是你没啥反应吗?伯母想可能是刺激性不够,所以换个猛点的。”
泽村小百合的解释也让夏落瞬间清醒了,对哦,小百合伯母让我看本子是为了让我证明身体是好的,我怎么反而研究起那个不相关的了。
不过,很快,夏落就想明白了,经过刚才英梨梨那半个小时的努力奋斗,以至于自己现在进入贤者模式了,对那些压根就毫无兴趣。
而趁着夏落思考的时候,泽村小百合已经开始播放起了她的珍藏。
“啊!乖乖站好。”
“fuck(男性的符合)you。”
看着手中播放的哲学场面,夏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上一眼,手中的平板就被泽村小百合红着脸一把抢了过去。
“落落,你别误会,伯母不是那个意思,刚才那视频纯属意外,这个视频才是给你看的。”
有一说一,第二个视频确实够刺激,可问题的关键是现在的他可是处于贤者模式中啊。
看着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夏落,泽村小百合脸色十分凝重,落落这孩子,还说身体没问题,那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解释。
“落落,咱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没事,伯母会陪着你的,不要感觉不好意思。”
手中的视频依旧播放着,夏落决定把自己身处贤者模式的状态告诉小百合伯母,毕竟现在这样子,要是让英梨梨看到了,他可以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伯母,我真没事,我现在的话,就是。”
夏落的话说到一半,再次被泽村小百合打断了施法,只见其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落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没事。”
这一次,夏落学乖了,他知道多说无益,直接就扔下手中的平板,往卧室门的方向跑去,而当他想要打开房门的时候,他发现门被锁了,不过好在是在房间里面,快速的解了锁跑了出去。
只不过夏落运气不太好,刚跑出去就见到了从浴室回来的英梨梨,刚开始英梨梨在见到夏落时脸上还是开心的表情,不过在她看清楚夏落跑出的房间是属于谁的时候,那张脸要有多阴沉就有多阴沉。
换做平时,夏落那是压根就不带虚的,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此刻也是一脸苦笑的问道:
“好巧啊,英梨梨,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夏落,你怎么会从我妈的房间里跑出来。”
“这个,伯母刚才找我有点事商量。”
“是吗?是需要去卧室商量的吗?还关着个门?”
正当夏落打算跟英梨梨的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时,泽村小百合此刻也是追了出来。
“落落,你跑什么,嗯?英梨梨。”
当英梨梨和泽村小百合相遇的时候,夏落他放弃了,他知道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劲,我跟小百合伯母明明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干,为什么我第一时间会那么想?
事情倒是没有按照夏落想象中那么发展,在泽村小百合见到英梨梨的时候,她突然就想到了另一种办法,既然自己无法让夏落去医院看病,那就只好让英梨梨去说了。
于是乎,泽村小百合就把英梨梨叫进了卧室,并且关上了门,而夏落第一时间也将耳朵贴在了门上,试图能听到点什么,只可惜,隔音效果有点好,毛线都听不到。
对此,夏落已经在祈祷老天保佑自己了。
而在经历了长达二十分钟的煎熬后,两人总算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一脸担惊受怕的夏落,英梨梨也是笑出了声,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夏落有这样的表情。
“好啦,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经过与泽村小百合长达二十分钟的交流,英梨梨已经完全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妈妈竟然怀疑那家伙的身体不行,要知道自己可是废了好大功夫才安慰好那个小家伙呢。
而泽村小百合此刻也很尴尬,刚才自己绝对是脑子抽了,怎么会那么想?
落落身为夏家的唯一继承人,他家里怎么可能对他的身体情况不上心。
至于英梨梨跟她解释的那个贤者模式,她以前是知道的,只不过时间过太久,她忘了,毕竟从参加那次宴会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跟那个男人同过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