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下一大妈和小当在家,平时一大妈也会帮淮茹看一会儿孩子,所以小当和一大妈挺熟悉的。
正当一大妈和小当在屋里玩呢,贾张氏推门进来了,向左右看了一遍。
“他一大妈,棒梗呢?”
“棒梗上学去了,早饭也吃过了。”
“你就放心吧,棒梗、小当在我这,饿不着。”
贾张氏一看棒梗去上学了,小当也在家呢,提起来的心又放下来了。
马上第二个念头又涌上了心头。
“他一大妈,我家东旭怎么啦,跟谁打架了?”
“傻柱,天刚刚亮不一会儿,他两就打起来了。”
“他两又为了点啥?”
“不知道,老易起来的时候,两个人打完了,傻柱都要回屋了。”
贾张氏一听是傻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傻柱这家伙,孩子出产房的时候,冒充孩子他爹,看他那样,心里还挺美。
傻柱这个挨千刀的,有他,我们贾家的日子就过不好。
贾张氏生气归生气,现在医院里还躺着一口子呢,也不能不管了啊。
虽然是生了一个丫头,可那也是贾家的丫头不是。
“东旭,你跟傻柱为啥打起来?”
“为啥?还不是因为秦淮茹那个贱人。”
“昨天晚上,是不是傻柱签的字,护士是不是说孩子的眼睛像傻柱?”
签字的事,贾张氏不知道,可是护士说孩子的眼睛像傻柱,那会贾张氏就在旁边,她还跟护士解释了。
贾张氏知道是怎么回事。
“东旭啊,那是个误会,是护士认错人了,而且护士就是说有点像,这是原话。”
“我不信,妈你说,你见过孩子,孩子像不像傻柱?”
这话一问,把贾张氏都给气懵了,自己家的白菜,关别人家的猪什么事啊。
这就是自己家的孩子,根傻柱一点也不像,贾张氏后来去婴儿房看过了。
“你说啥傻话呢,那孩子我看过了,像你。”
“我不信,我不相信。”
贾东旭彻底陷入了自己给自己编的网里,他就认定了傻柱和秦淮茹一定有事,秦淮茹肯定给他戴绿帽子了。
贾张氏也被气的无语了,这孩子咋这样了,自从没有了双腿,脾气和性格一天比一天古怪。
两三句话,也解不开贾东旭的心结了,贾张氏也不想跟贾东旭在这磨叽。
“东旭,你把存折拿出来,我这手里没有钱了,淮茹住院需要钱。”
“呵呵,要钱?没有,她生个野种,还让我来掏钱,没门。”
贾东旭冷笑着回答贾张氏,说完话,就把头扭了过去,看向窗外,也不看贾张氏了。
贾张氏一看这情况,没救了,看来从贾东旭这拿钱是不可能了,上次以死相逼,贾东旭都不把钱给拿出来。
现在贾东旭又认定孩子是个野种,让他拿出存折,就更不可能了。
“没门就没门,你自己在家过吧,饿死你得了。”
贾张氏气的跺脚,回家来还想着给贾东旭做饭吃呢,结果却生了一肚子的气。
那就不做饭了,让贾东旭饿着吧。
贾张氏一甩门,就出了家门,来到对面。
“他一大妈,小当还得麻烦你了,淮茹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我现在得回医院去。”
“行,你去吧,小当在我这,你放心吧。”
贾张氏刚刚和贾东旭吵了一顿,虽然一大妈在自家的屋里,听不清他们母子吵了个啥,但是可以肯定,结果不愉快。
不然,贾张氏也不会气呼呼的,要返回医院去。
再说回医院。
贾张氏离开后,不一会儿,秦淮茹就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了苏平,她还挺纳闷,怎么会是苏平呢。
“苏平,你怎么在这?我婆婆呢?”
“秦姐,你醒了,婶子回家,给贾东旭,还有棒梗做饭去了。”
“来,秦姐,你把这红糖水,给喝了,晾好了。”
苏平一看,秦淮茹醒过来了,赶紧把桌上的红糖水,给端了起来。
秦淮茹醒过来,也正好渴了,一看苏平有晾好的红糖水,秦淮茹也没有客气,直接喝吧。
刚喝第一口,秦淮茹就受不了了。
“苏平,这红糖水咋这么甜,齁甜齁甜的,都齁嗓子。”
苏平是想着让秦淮茹尽快给好起来,如同重症用猛药,把红糖当成了毒药,能放多少就尽量放多少。
红糖在这个时代是好东西,不光价格贵,还需要凭票购买,一般家庭只有在坐月子的时候,才会购买一斤红糖。
而这一次,苏平一下子就买了两斤红糖,巴不得秦淮茹一下子就给喝下去,来个体能大补充,立马下床回家。
“喝吧喝吧,吃得甜中甜,方为人上人。”
苏平说着话,托起缸子底,就给秦淮茹灌下去了。
秦淮茹也吃过红糖,但是还从来没有这么奢侈过,把红糖当黄莲吃,红糖红糖,愣是让秦淮茹喝出了一丝的苦味。
秦淮茹的内心里却是感动的,这辈子都没有喝过这么甜的红糖水。
糖分吸收的快,转化为能量也快,没过一会儿,秦淮茹就精神了许多。
苏平一看,这红糖是个好东西,立杆见影啊,秦淮茹好了,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回到家,家里的大戏还等着她呢。
苏平正在和秦唠嗑呢,贾张氏回来了,耷拉着个脸,好像谁欠了她钱似的。
“淮茹,你醒了,饿不?妈给你弄点吃的去。”
“妈,不饿呢,刚刚红糖水喝多了。”
“婶子,咋回事啊?看你不高兴啊?”
“还能咋啦,傻柱又把贾东旭给打了。”
贾张氏又把回家看到的事情,给讲了一遍。
苏平装作不知道,一脸吃惊,秦淮茹也着急,双手撑了撑,又坐起来一点。
“也好,饿着他吧,饿两顿,让他也尝尝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