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二十分钟,陈满仓就回到了四合院。
也不知道叁大爷阎埠贵是怎么想的,天天下班之后都要在四合院门口张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四合院有看门大爷呢。
陈满仓也没表现的生人勿进,随口说了一句:“叁大爷这是等人呢?”
阎埠贵见是陈满仓起初没在意,可一看见他手里提的五花肉和大公鸡,那脸上笑得立马全是褶子。
“呦,这不满仓吗,回来啦,咱爷俩好久没喝两盅了,正好我那新打的散白,一会儿喝点?”
阎埠贵这话好悬没给陈满仓整破防,什么叫好久没喝两盅了,他们压根就没喝过酒。
再说了,就阎埠贵那酒,这院子里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半斤酒一斤水,那味道别提多难喝了,最主要的是喝完第二天肯定头疼。
他这摆明了是要占陈满仓便宜,陈满仓能惯着他?
陈满仓只是刻意的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冲动易怒,又不是真傻。
“别,您老还是自己喝吧,我还有事,不和您聊了。”
陈满仓说罢,也不管阎埠贵那一脸惋惜,好像丢了好几块钱一样的表情,迈过垂花门,转身就进了自家屋里。
要说这某些人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陈满仓没同意和他喝酒本身就没毛病。
可他倒好,见陈满仓进了屋,嘴里就开始嘀咕起来了。
“这大手大脚的真不会过日子,不过年不过节的,又是肉又是鸡,也不怕吃完这顿没下顿。”
不过阎埠贵这话也不敢当着陈满仓的面说,他可忘不了昨天陈满仓那股子凶悍劲,真要是让和贾张氏一样被抽三个大嘴巴,那阎埠贵能羞死。
正嘀咕着呢,傻柱提溜着一个大网兜,里面装着四个铝饭盒也回来了。
傻柱今天心情可好了,往日里他在食堂也就能顺回来俩饭盒。
可今天不知道厂里领导请谁吃饭,让他做八菜一汤,这不,他这收获不就翻番了吗。
肉眼可见,其中有三个铝饭盒都有汤汁漏出来了。
这引来阎埠贵极大的羡慕,同样的问候,同样是提议喝两盅,可傻柱又不是真傻,哪能答应这事啊。
再说了,他心里惦记着别人呢,那看得上阎埠贵那掺了酒的水啊。
还别说,刚进中院,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看见傻柱回来后连忙上前两步。
一双桃花眼,给傻柱看的神魂颠倒,柔声细语又带着一丝悲伤的说道。
“傻柱回来啦,姐正想找你呢,棒梗那孩子好几天没吃肉了,瘦的我这心疼,你能帮帮姐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傻柱就感觉秦淮茹那双眼睛像有钩子一样,钩的他心痒痒。
一拍胸脯,智商归零。
“姐,没事,正好我在食堂带回来点菜,你给棒梗拿回去,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饿着。”
原本傻柱是准备给秦淮茹拿一盒的,可没想到秦淮茹只是假装不经意的碰了一下他的手,就给他整迷糊了。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连网兜带饭盒都被秦淮茹拿去了,一盒都没给他留。
“傻柱,还是你对姐好,那姐就不把你当外人了,以后姐一定会报答你的。”
饭盒到手,秦淮茹最后用桃花眼甩给傻柱一个温柔的笑意,然后就转身离去。
傻柱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自嘲道:“得嘞,今晚又要啃窝头了。”
转头看了看周围没人,傻柱装作要打哈气的样子,其实是想要闻闻他手上的味道。
也不知道他到底闻到了什么,竟然还露出些许陶醉的神情。
只是一想到那四个饭盒,傻柱多少还是有一些心疼。
陈满仓可不知道刚刚所发生的一幕,按他的话来说,秦淮茹和傻柱之间,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只要别惹到他头上,陈满仓乐的把这些当热闹看。
陈小满见陈满仓回来了,连忙要去给他打水洗脸。
在陈小满看来,哥哥每天辛苦工作,她就应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也不管陈满仓说过多少次不需要她这样,她都不管,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某方面来说,陈小满才是他们老陈家最倔的那个。
只是今天当陈小满看见陈满仓手里的鸡和肉,瞬间不可置信的兴奋大喊道:“哇,哥,今天家里是要来客人吗?”
“是不是你要相亲了?”
说道这里,陈小满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神情紧张的继续说:“哥,要不我先出去玩吧,等会再回来。”
很显然,她怕陈满仓真是要相亲,担心陈满仓相亲的对象看到她后,不同意和陈满仓的事。
虽说昨天陈满仓给她出气了,也保证不会扔下她不管。
可小孩子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话她是不会轻易忘记的。
陈小满的话让陈满仓心里有些难受,可他知道,这种事需要一个过程。
不过陈满仓相信,要不了多久了,因为从今天开始,他完全有能力让陈小满过生真正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