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并不知道,远在长安的便宜老丈人,竟是给他物色了一位绝色女子充作小妾。
他的本意,只是看在吕玲绮的关系上,善意地提醒吕布要提防来自王允的奸计。
阴差阳错间,居然让丈母娘以为是自己看中了貂蝉的美色。
秦耀要是知道的,真的会大呼冤枉啊。
他虽然穿越了,但审美和择偶标准可没有随着穿越而发生改变,对他来说,现阶段才十五岁刚刚及笄的貂蝉,在前世看来,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初中生啊!
娶她做老婆,这可太刑了!
即使如今他有了系统,自觉可以改变原本潦草的一生,也可以享受享受什么叫做醉卧美人膝的人间极乐。
但是!
他还是喜欢像吕玲绮、张宁这种,正含苞待放,蜜桃正熟年龄的妙龄女子,十五岁的小丫头,呵呵,干干巴巴的,根本不润好吗!
哪怕是青史留名的杜氏、邹氏、蔡琰、樊氏这些人妻,自己也是可以接受的啊!
自己又不像老吕,都年近不惑了,还喜欢上了人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更不像董胖子,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恶心!
狗作者:那你不要?
秦耀:貂蝉真的有那么美吗?要不……再养养?
……
(p:所以虽然有先生提出貂蝉的籍贯可能和吕布有关系,但相差二十岁的关系,吕布再不要脸也不至于玩养成吧?)
于长子县,会合了留守的徐庶等人,继续北上。
然而,行进不足数十里,正当晌午,众人准备稍歇片刻的时候,远处传来马蹄声。
“备战!”关羽率先反应过来。
众人纷纷拿起武器迎敌。
秦耀皱了皱眉,因为他刚刚才发现,招募任务中有两个奖励自己居然还没有注意到。
应该是自己那天受黄帝内经的影响,忽略了系统的提示音。
(其实是作者忘了,那天光想着开车和过审了。)
没等他为新得的两个奖励开心,马蹄声便已经靠近。
“唉!”秦耀叹了口气,怎么赶个路都不安生呢?
“舞蝶姑娘,冲锋陷阵之事,就交给我们男人吧!”赵云跨上夜照玉狮子,银枪一竖,将黄舞蝶挡在身后。
黄舞蝶看了赵云一眼:“不要小看我好吗,我黄舞蝶七岁开始练武,自小弓马娴熟,哪怕是大哥和我比试,都不足以胜过我,我爹爹还说,若非我是女儿身,今后必为一方大将!”
赵云摸了摸鼻子,将门子女,果然就是和书香子弟不同。
黄舞蝶笑了笑:“我看赵将军与几位将军相比,还稍显羸弱,要不要比试一番,看谁此次杀敌更多!”
赵云抿了抿嘴,还是摇了摇头:“还是不比了吧!”
黄舞蝶顿时对他失去了兴趣,堂堂九尺男儿,竟然不敢跟自己这个女流之辈比较,浪费了这一副好皮囊,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将军。
果然,这世间,能和汉明大哥这般样貌非凡,文武全才的人估计是没了!
众人整军备战,秦耀已经是掏出了望远镜打探对方阵形。
当看到高竖的大纛时,微微一愣。
“有大纛,不是劫匪,是官军!”
众人一愣,还是郭嘉率先反应过来。
“大纛上书何姓?”
“张!”
“莫非是上党太守张杨?”徐庶不确定道。
荀攸点了点头:“很可能是,昨日汉明二人被俘,我等怕营救计划失败,故做了两手准备,差信报于上党太守张杨,还以为他未加理会,此番率军而来,意图不明啊!”
“管他什么意图,待俺老张上去叫个阵便是。”
看到疾驰而来的军队于众人几里外停下,张飞直截了当道。
“也好,张将军速去速回,若来者不善,我等再行对决!”荀攸建议道。
“俺去去就来!”
不一会,张飞已经打探清楚:“大哥,真是张扬,他言得到大哥书信求救,整备兵马赶来,路遇我等,正欲招呼呢!”
众人松了一口气,刘备在前,几人紧随其后。
“玄德公,会盟结束,不曾与你促膝长谈,令杨后悔万分呐!”
“稚叔之言,实在让在下汗颜,劳烦稚叔统领大军相救,此乃大恩啊!”刘备拱手回礼道。
“诶,玄德此言差矣,是在下的不是才对,昨日得玄德来信,连夜整备兵马,从壶关赶来相救,看来,还是来迟了,汉明先生无碍吧?”张杨笑道。
“谢过张太守挂怀,在下侥幸,已脱身成功!”秦耀站出来答道。
张杨看了他一眼,大笑道:“也是,汉明先生是杨平生仅见于武道一途能胜过奉先之人,区区黑山匪寇,又能奈何先生,当日先生在会盟大营舌战袁术,后又劝玄德发兵救援曹操的壮举杨还历历在目,无奈会盟之时,我部为防黑山叛乱,只带了些许兵马,难以跟随先生脚步啊!”
这见面就夸人,张杨一看就是会来事的。
“当不得张太守这般夸赞,都只是尽了些臣子的本分罢了。”
张杨再度赞美了几句,这才看向众人身后,当看到一人时,眉头微微一皱:“丫头,怎么,见到叔父都不知道打招呼吗?”
吕玲绮躲不下去了,连忙站了出来:“张杨叔父,玲绮这方有礼了。”
等吕玲绮走近,张杨才是看清了如今吕玲绮的花容月貌,不禁愕然:“你真是玲绮?原先见时,还只是个黄毛丫头,几年未见,怎出落的这般天姿国色?不该啊,以奉先的容颜,怎配生下如此绝色美人?我明白了,当是嫂夫人之功!”
吕玲绮被闹了个大红脸,幽怨地瞥了秦耀一眼。
其余几人也是有些委屈地看向秦耀,似乎在说,凭什么就让吕玲绮一个人变美了!
夸赞了一番,张杨又板起了脸,端起了长辈的架子:“若非我对你有印象,又知你与玄德随行,此番与我相见,你难不成还不打算与我这个当叔父的相认了?”
吕玲绮面露尴尬,解释道:“父亲曾言,张杨叔父因为丁原一事,发誓和他此生不再往来,我怕我的存在会惹得叔父不喜……”
“什么话,我和吕布,那是立场问题,他投他的董卓,我忠我的汉室,无关于私交,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叔父的再不济,怎么会迁怒你这个晚辈。”
吕玲绮欠了欠礼,柔声道:“那倒是玲绮做小女儿姿态了,还请叔父不要见怪。”
“哈哈,这就对了,此番听闻你与汉明先生一道被俘,我心甚忧,若你在我的管辖之地出了事,我真不知道将来如何面对奉先。”
“玄德,你们既已无大碍,我已命令军士备下薄酒,不如我等坐下饮酒,再论其他?”
刘备见张杨这般礼遇,自然是不会拒绝,客气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玄德,诸位,请!”
“张太守请!”
正值晌午,众人也是有了些许恶意,一番酒足饭饱,张杨也是开口问到:“我听闻此番玄德是为去太原上任?”
刘备放下筷子,点了点头:“备微末之功,得陛下信任,僭居太原尹之位!”
张杨皱了皱眉:“玄德可有投那董贼之心?”
刘备脸色一变,连忙摆手:“我与那董贼不共戴天,此生必诛之!”
张杨松了口气,再度敬了一圈酒:“玄德莫怪,非我轻视你,实乃如今朝堂为董贼一人把控,他又身兼并州牧一职,故有此问,若玄德真有投靠那董贼之心,恕杨放肆,今日留你不得!”
“你!”张飞勃然大怒,感情张杨这顿饭没安好心啊!
秦耀伸出手,按住了将要起身的张飞。
“你们都退下吧。”张杨下令道。
众人便听到一阵甲胄刀兵声音远去。
刘备这才意识到不对,可看手下诸将,都没有意外之色,他们居然早就发现了张杨埋伏在军帐外的兵马,怪不得连好酒的张飞今日都只是浅尝辄止呢!
这世间啊,最是人心难测!
秦耀也是抬头看了看张杨,伯乐慧眼触发,张杨的评价不高,只是一个三流的统帅。
但秦耀也不会因此就轻视他,张杨个人能力或许不足,但通过这短暂的接触,秦耀发现,哪怕仅仅是三流评估的张杨,也有着不同寻常的表现。
自己这些人,早就发现了伏兵,没有动作的原因,自然是源自对自己武力的自信,张杨若真有坏心,这军帐便是他丧命之地。
“张杨叔父,你好生不厚道,请我们饮酒,又埋伏刀兵,这是把我们当作乱臣贼子了啊!”吕玲绮俏脸微怒道。
“哈哈,玲绮侄女勿怪,我自独守并州门户壶关之后,便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那便是,若想除恶,必先在其幼小之时,彻底铲除,方能永绝后患,如今董贼做大,就是当初袁本初之流小觑了他野心的结果!”
众人沉默,董卓入京勤王的时候,步骑不过三千,但他先是利用反间计收获了吕布以及丁原原本的并州人马,又将雒阳城防军,皇宫守军都编入麾下,再加之打通雍凉之后,源源不断的兵力供给,组成了西凉铁骑。
如今,已经成了拥兵数十万的天下第一势力,尽管十八路诸侯齐聚,都不曾让他伤筋动骨,此番固守长安,曹操追杀失败后,自然是绝了其余诸侯再战董卓之心。
若是当时有人先一步将步骑不过三千的董卓斩杀,又何来今日之患?
“稚叔所言甚是,袁本初引董贼入京,就是养虎为患,如今恶龙已成,然屠龙者却放下了屠刀,任凭他祸乱朝纲,我们这些做臣子实在是有愧于历代先皇啊!”
“玄德所言,深得我心,当共饮一杯,还望诸位不要在意杨刚刚的小人之举!”
一场硝烟消弭,刘备等人自然不会深究下去。
张杨也是敞开了心扉,和众人述说着自己的过往,他和吕布的确是莫逆之交,按他的说法,他是把吕布当成了偶像一般的人。
但吕布弑父叛主的行为,也的的确确是伤了张杨的心,不是说他张杨对丁原有多么忠心,曾经,他也是力劝吕布离开丁原的那一批人,他恨的是吕布忘记了曾经许下的宏愿,开始去追求功名财富。
这才是俩人决裂的根源所在。
如今,吕布在乱国贼董卓麾下混的风生水起,他张杨苦守上党,连那些农民组成的黑山军都打不过,一步步地只能退到了壶关县驻守,他恨自己能力不足,也恨并州再无人可平叛!
“奈何杨实力不足,原想先以纵横并州的黑山乱贼为第一目标,这黑山乱贼自号拥兵百万,实则善战之士不过十万,其余皆为劳力,若能收编成功,可为助力,再北上驱逐外族,还我河山!可惜,功未成,反被这草莽大军打的节节败退,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