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心里骂秦阳是傻子,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秦阳确实想收拾棒梗。
但他也没想放过傻柱。
两个禽兽,他要一块收拾。
这时候易中海再次站了起来。
“既然已经知道鸡不是傻柱偷得,那么今天的全院大会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秦阳的鸡或许是自己跑了,等明天天亮以后大家一起帮着找找。”
“今天已经很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他见傻柱已经洗脱罪名,立马就要宣布解散大会。
反正丢鸡的是秦阳。
丢了也是活该。
“慢着!”
眼看众人准备离开,秦阳突然再次开口。
“壹大爷,我刚才只说鸡不是傻柱偷得,还没说是谁偷的呢。”
“你知道是谁偷的鸡?”
易中海停下正要离开的脚步。
而不远处,秦淮茹的眉头也是微微皱起。
今晚上棒梗和小当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衣服上面全是油渍,还有明显的烤鸡味儿,再加上两个孩子晚上都不愿意吃饭,她要是还不知道是谁偷的鸡,就是傻子了。
之前大家都怀疑是傻柱偷的鸡,秦淮茹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可现在秦阳说出鸡不是傻柱偷得证据。
而且还说知道是谁偷的鸡。
秦淮茹的心情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秦阳,既然你知道鸡是谁偷的,就说出来吧。”
刘海中突然说道。
其他人也都停下说话,静静等着秦阳开口。
“今天我下班的时候,见到棒梗和小当在桥头操场那边的三根水泥管那烤鸡吃,当时我也没多想就回来了,现在家里的鸡丢了,我想问问秦淮茹,你家的鸡是从哪儿来的?”
秦阳不紧不慢的说道。
话一出口,秦淮茹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贾张氏则是直接叫骂起来:
“你放屁,我家棒梗是好孩子,他从来没偷过别人东西,今天他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你说他偷了你家鸡,就拿出偷鸡的证据来。”
秦阳冷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你们不承认,那么敢不敢把两个孩子叫出来证明一下?”
“现在距离我下班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这么短的时间,秦淮茹应该还没来得及给孩子洗衣服吧?”
“只要把两个孩子叫出来,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油渍,就能证明我刚才说的了。”
许大茂立马帮腔道:
“对呀,把棒梗和小当叫出来,看看身上有没有油,不就知道是不是他们偷得鸡了?”
“秦淮茹,把你家孩子喊出来吧。”刘海中也说道。
“这也是证明他们没偷鸡的机会。”
阎埠贵也补充了一句。
秦淮茹哪敢让两个孩子出来,一出来不就全露馅了吗。
贾张氏终于意识到秦阳不是信口开河,而是真的有证据能证明棒梗和小当偷鸡吃。
这老裱纸也没别的招数,当场就一屁估坐在了家门口。
哭天喊地道:
“东旭啊,你快来看看啊,你才刚死几天,就有人欺负咱家,他还污蔑你儿子偷鸡吃,你快回来把这畜生带走吧……”
贾张氏一百五十多斤。
此刻挡在门口哭丧,其他人想强行进门也进不去。
而这时候,傻柱也回过神来。
指着秦阳喝道:
“秦阳,你这么大一个人,别跟孩子过不去,不就是一只鸡吗?我承认是我偷得还不行吗?”
易中海也顺势劝道:
“秦阳,柱子都已经承认了,陪你一只鸡就是了,棒梗还是孩子,不管这件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对他将来的影响都不好。”
“要我说,让柱子赔你三块钱,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许大茂声音尖锐道:
“三块钱,秦工那可是老母鸡,至少也得五块钱。”
“行,五块就五块,柱子赶紧掏钱。”
易中海这时候哪还顾得上三块还是五块,赶紧把贾家摘干净才是正事。
虽然贾东旭已经死了。
但他之前在贾家付出了那么多,还等着将来秦淮茹接班后,嫁给傻柱一起给他养老呢。
棒梗是白眼狼,不在乎秦淮茹这个娘。
但秦淮茹作为一名母亲,心里却把棒梗当成一切。
今儿个这么好的机会。
只要他能和傻柱一起,帮棒梗洗脱罪名,秦淮茹肯定会感恩戴德。
对自己的养老大计可是有极大的助力。
然而……
“壹大爷,现在是新社会,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的法治社会。”
“院子里有人偷鸡,这是明显的违法行为,你作为壹大爷,不主动去寻求报案,反而在知道偷鸡贼后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这是在开思想倒车,是反社会你知道吗?”
秦阳这一定反社会的大帽子扣下去,直接把易中海镇住了。
不过他还不死心。
狡辩道:
“秦阳,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就算是他偷的鸡,也该给他一个机会是吧。”
“我们应该以教育为主。”
秦阳冷笑道:
“教育为主?请问壹大爷,你懂教育吗?”
“你看看你身边聚的都是什么人?”
“除了在工作中偷奸耍滑,就是生活中偷鸡摸狗。”
“你作为中院的大爷,和前院后院比一比,你看看另外两个院,哪个院的人跟你们这个院一样?”
“你可真是教育出了一帮好邻居啊。”
秦阳这话,把傻柱也带进来了。
傻柱一下蹦了起来。
“秦阳,你说谁呢?”
秦阳看着他,不屑的说道:
“我还没说到你,你就先自己蹦出来了,那我倒要问问你家的鸡汤是哪来的?不会是从厂食堂里带回来的吧?”
“偷私人的鸡事小,敢偷厂子里的东西,你摊上大事了懂吗?”
“还傻兮兮的帮别人顶罪呢。”
“你自己的罪能扛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