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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学渣,我也是(五十一)
    闻野表示可以上去帮梁佑看看。

    因为闻野上次去过梁佑家了,他全程都表现的很安全,所以就算是今天很晚了,梁佑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闻野在梁佑心里一直就是安全的,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了。

    停车的地方离梁佑住的楼有一点距离,梁佑和闻野步行过去。

    两人在有月光的晚上走着。

    闻野走了一段路,他走路姿态悠闲,一只手插在裤兜里。

    他问和他并肩走的梁佑,说:“这样的晚上,如果男生被吃了豆腐怎么办?”

    梁佑看着不太光明的小区,因为被闻野设置了问题背景,看到的又是这样的景色,她自然而然的想到的是,月黑风高的晚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猥琐男。

    嗯……等等,是男生被吃了豆腐。

    那就是猥琐女。

    梁佑扬着正义的小表情:“那当然是送去警察局!”

    闻野嘴角抽了抽,觉得她有些可爱。

    他说:“有没有轻一点的惩罚?”

    梁佑:嗯?还要对坏人仁慈?

    她不太满意的回答,“那起码,也要教训对方一顿吧。”

    闻野和梁佑肩并肩走,闻言受教的说:“奥~”

    他声音低低的说:“你不要动。”

    梁佑疑问的看向了闻野,他的视线很坚定,一眨不眨的看着梁佑。

    梁佑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但出于对对方的信任,她停住了脚步,看向闻野。

    闻野唇内敛的扬了扬,他清澈漂亮的眼眸里露出一些笑意。

    然后他往梁佑那边走了一步。

    两人本来是肩并肩,距离很近。

    闻野往前一跨步,两人突破安全距离。

    他没有等梁佑说话,一只大手干净利落的靠近了梁佑的脖子,落脚点是梁佑的后脖。

    他不轻不重的把梁佑的脖子拉向了自己。

    梁佑一个趔趄。

    闻野双手环住了她的腰,把梁佑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手放在梁佑的腰上。

    梁佑睁大了眼睛,视线范围是闻野的脖颈香气传来的地方,梁佑闻了闻。

    闻野的声音在梁佑的耳朵后面传来,说:“你吃我豆腐,这是给你的教训。”

    “下次你还在我腰上乱碰,你小心——”

    他的环抱坚实可靠,凑近了,怀抱里都是他的气息,梁佑闻了两下,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她嗓子干巴巴,声线也提紧了些。

    “小心什么?”

    闻野心里为梁佑的不排斥感到甜蜜高兴,他的眼睛露出懵懂的光,声音也变得温柔。

    喉咙随着说话的声音耸动,他说:“小心——我亲你。”

    梁佑:……

    别说,还挺怕的。

    大不了以后不乱动。

    她安静的被闻野抱着,闻野手环着她的腰,脑袋搁在了梁佑的肩膀上面,很依赖的靠了靠。

    大约抱了一分钟,他才放手。

    放手之后,两人都没有说话。

    梁佑没有说话,她觉得有点尴尬。

    闻野没有说话,他觉得有点害羞。

    就这样沉默的两个人,再次回了梁佑的家。

    家里还是和前天一样,毯子也还在客厅,这代表梁佑昨天还睡在客厅。

    闻野这次去,看到了蜘蛛,他果断利落的用本子把蜘蛛给拍死了。

    解决了梁佑的一桩大事。

    梁佑表示很开心。

    闻野把蜘蛛打死去了洗手间洗手,出来的时候他看到茶几上放着两盒纱布,旁边还有药水。

    闻野站在那里没有动。

    梁佑从房间里出来,这时候这么晚了,闻野应该早点回去,她准备等会送闻野到楼下。

    闻野对梁佑说:“你怎么买了纱布?”

    梁佑顺着闻野的视线看到了自己买的纱布,她说:“这个啊,腿摔了一下,要擦点药。”

    虽然她说的云淡风轻,但闻野有些担心。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在一起的原因,他总觉得对方脆弱的很,什么都想呵护着。

    闻野深邃的眉眼看向了梁佑,眉头微锁:“你今天换纱布了吗?”

    梁佑:“没。”

    闻野表现的就像二十四孝男朋友,他说:“我帮你换了药再走。”

    梁佑:“嗯。”

    她不介意,是真的男朋友,帮忙换药不过分吧。

    梁佑坐在了沙发上,闻野拿了药酒,还有消炎药,帮梁佑涂好伤口后。

    他随便的哪了一包纱布包装袋。

    这一包完好无损,但它闻野的手近一些。

    闻野撕了两次包装带口子,但只是把包装带的一部分扯出了绵密的白丝。

    梁佑:“茶几上有剪刀。”

    闻野看了眼另外一包撕开的纱布袋,还是从一而终的选择了继续拿剪刀剪开。

    他剪东西的时候,梁佑在玩手机,在和班里同学说话。

    闻野视线落在包装带,然后他的动作停了一下。

    目光落在了一个利落的“建”走上面,当然,那颗爱心也很明显。

    这显然是别人刻意写上去的。

    闻野没作声,继续捡了包装袋,拿了里面的纱布。

    他状似不经意的说:“这个纱布是你买的?质量还可以。”

    这不是梁佑买的,是姚建买的。

    但梁佑觉得,说姚建这个人给闻野听,没必要。

    毕姚建这人她以后不会联系,而闻野的这个问题很好忽悠。

    梁佑说:“嗯,我自己买的。”

    闻野的眼睛暗了暗。

    他帮梁佑包扎好,又问梁佑:“你脚怎么摔的?这么严重?”

    梁佑想起昨天有点气恼,说:“昨天要签名的时候被别人推了,所以就摔着了。”

    闻野细心的处理梁佑的膝盖,他动作很轻,没有让梁佑感到痛苦。

    但他走了两次神。

    等闻野帮梁佑涂好了药,闻野走了。

    梁佑打算送她,闻野表情有点不好看,说:“我自己没有脚吗?”

    梁佑见他好像突然脾气不太好,没有惹他。

    没有去送闻野下楼。

    接下来的两天,闻野恢复了和之前一样的态度,不再找梁佑。

    梁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一些,不用被迫聊天,有点高兴。

    只是晚上没人来接她,她变得有点不方便。

    但是她觉得闻野又不是天天要见自己,他肯定也有自己要忙的东西。

    自己也不能总把别人当司机使,要放平心态。

    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梁佑也没有联系闻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