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夜?”
宾客们纷纷把怀疑的目光望向曹夜,满堂大惊。
卫柱连连点头道。
“就是他,绝对是他!”
主座之上的卫氏三老见此,又气又恨。
不管卫柱说的是真是假。
冤枉一个谯县曹氏也无所谓。
只要能平了此乱,能保住河东卫氏的名声就行。
卫仲道生父卫宁和两个弟弟早就眼馋蔡琰美色。
把她娶回家们,不过是供他们一家人享乐的道具罢了。
现在卫柱说蔡琰在曹夜手中,他们岂能善罢甘休。
“对呀,谯县曹氏向来不和我河东卫氏联络。”
“怎么今天忽然派了人来献上贺礼。”
“这曹夜的确值得怀疑。”
“仲道啊,不可轻信他人,依老夫看,还是搜身为好!”
卫仲道满眼杀意。
立刻下令府中侍卫前去客房搜查。
结果出人意料,什么都没有发现。
众人陷入深深地沉默。
曹破天冷冷笑道。
“我谯县曹氏好歹也出过三公。”
“如今天下大乱。”
“曹家看中卫氏清名,想与之共谋大业。”
“没想到河东卫氏居然栽赃宾客,洗去家丑,实在是笑话。”
“堂堂西汉大将军卫青的后人,已经堕落到如此这般田地了吗!”
“这次是我曹氏,下次是谁?司马氏,还是甄氏?杨氏?”
“这就是你们河东卫氏得待客之道?”
一声怒喝,转而又咳嗽两声。
苍白的脸色,病态的身体,佯装愤怒的表演。
一一都让人对这个少年的遭遇感到不公。
加上卫仲道四处盘查,拘押宾客,让人早就心中不满,想骂这卫氏一族。
司马防忍不住开口道。
“侄儿。曹操一族受过我的提携,我看人绝对不会错。”
“曹夜为人坦荡,心怀天下。”
“只是从小落下病根,时日无多,在场众人都有嫌疑,唯有他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见司马防开口,来往宾客也纷纷直言赞同。
“是啊,这少年身体虚弱,昨夜酒席都不曾喝上两口,便入客房休息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悖逆之举呢。”
“河东卫氏为了保住名声,真是不择手段。”
“曹夜,你放心,今天我弘农杨彪在此,谁也动不了你!”
“就是!真当我中山甄氏是好骗的。今天,你们卫氏不给个说法,别想动曹夜!”
四方宾客齐声保住曹夜。
刹那间,卫府三老面上无光,被气得身体发颤。
“你们……”
卫柱见众人插话,形势不利,还想垂死挣扎。
“大哥,你别听他们的。”
“真的是他砸晕了我啊!”
“大嫂,肯定是被他抢走了,快杀了他,早绝后患。”
“我可是本分人,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吗?”
本分人?
卫仲道气得身子发颤怒火滔天。
他曹夜命不久矣。
能干的动这活儿?
“你放屁!”
“破天是从谯县大老远赶来送礼。”
“要不是他,我险些被你蒙蔽了。”
“你这个畜生,死到临头还敢污蔑宾客,坏我名声,我杀了你!”
噗嗤!
一剑刺出,毫不留情。
三老还未来得及阻止。
卫柱就鲜血狂飙,一命呜呼。
“大哥……真是他啊。”
噗通。
身体倒地,魂归九天。
在场宾客无不震恐。
当众杀人,威吓宾客。
河东卫氏,自今日起,只怕门前车马稀了……
不过这卫柱倒也可怜。
啥事没干,背了个盗嫂的罪名,还被污蔑而死。
却不知真正的采花贼,
心里还在暗爽呢。
“卫柱一死,卫兄如果想挖出背后贼子,只怕没那么容易了。”
卫仲道心浮气躁,只想发泄情绪,哪里想到这一茬儿。
“呃!破天贤弟所言极是!”
“你如此多智,定有办法找出贼人。”
“若能找回礼金和娇妻。”
“我愿与你共享蔡琰!”
卫仲道抓住曹破天之手,殷切的看着对方。
曹破天听蒙了。
不是吧。
不是吧。
这么不要脸的话你都说得出来。
到底是看中了媳妇,还是看中了钱财啊……
三老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大骂不成器。
老夫还没享用,你就给外人了?
“咳咳……曹夜身体不好。”
“令爱还是算了吧。”
“不过,说到河东一地敢对卫家下手的,我心中倒是有头绪了。”
卫仲道心下大喜。
更加断定了曹破天不是劫走蔡琰之人。
像是看待救命恩人一般,紧握曹夜的手。
“这事折辱了我卫家颜面。”
“我决不罢休!还望破天贤弟明言。”
“叮咚!”
检测到卫仲道好感度加二十!
“请宿主立刻打压!”
“卫仲道损失越大,境遇越惨,奖励宿主寿命越多!”
曹破天一头雾水。
我TM睡了你媳妇,抢了你钱财,烧了你屋子,害死你堂弟。
你给我来个好感度暴涨???
卫仲道啊卫仲道,你小子真是蠢的没救了!
曹破天意味深长的说道。
“在河东一地。”
“有一支黄巾贼子未灭。”
“名为白波军,势力甚大。”
“敢跟卫氏作对的,也就只有他们了。”
“只是我怕卫兄不敢跟他们作对……”
“唉,一个女人而已,抢了就算了吧。”
“天下何处无芳草呢。”
一番明嘲暗讽之下。
卫仲道眼中气得直冒火,抄起兵器,根本不顾同族阻拦,带着府兵就走。
“白波军?算个屁,老子干你M!”
“破天贤弟,等我回来,再跟你把酒言欢。”
“全府男丁,跟我走!”
宾客们见安邑大战将至,立刻起身告退,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众人一走,卫府三老更管不住脾气暴躁的卫仲道了。
曹破天望着五千府丁出门去,喜不自胜。
这一去。
只怕,你是没机会回来了。
不过,你放心。
你老婆,我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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