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随便吃点。
张秉业做了碗蒸水蛋,加上几个白面馒头。
随便对付一口。
带了五个白面馒头做早餐,张秉业出门上班。
把房门锁了。
贾张氏站在门口看到,嘴里不住的嘟囔着。
显然没说什么好话。
张秉业也懒得搭理。
提步过去上班。
“早啊秉业。”
“秉业,今天精神头这么好呢。”
几个工友打招呼。
“早。”
张秉业笑着点头。
肾睡强盛,精神头好是一方面。
更重要的是,张秉业准备下班了买自行车。
昨晚四连抽,弄了一张自行车票出来。
张秉业寻思着今天就去买自行车。
浑身充满了干劲。
工作了三年,张秉业手里积蓄不少。
足足有三百多。
这些钱大半是张秉业晋升二级焊工之后,一点点攒下来的。
买个自行车,完全没有问题。
拥有系统之后,只要刷新日常奖励,就可以收获大量物资。
张秉业想着等物资囤积多了,晚上就偷摸去贩卖一批。
到时候别说几百块钱,几千块钱都不难。
红星小学。
棒梗顶着半瓢的脑袋,艰难的走到自己的班级。
一路上,棒梗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的脑袋。
还指指点点。
捂着嘴笑。
棒梗回头看一眼。几个同学连忙偏过目光。
棒梗知道,那些人在笑话他。
笑话的人太多了。
棒梗想要找人吵架,都抓不到人。
来到自己的班级。
全体同学的目光,都集中到棒梗身上。
“棒梗,你头怎么秃了?”
“我来摸摸。”
“你头上怎么还长了绷带呢,被人打破头啦?”
好几个同学好奇的问。
“别问了,我昨天把头摔了。”
棒梗很不高兴。
阴沉着一张脸。
老师过来之后,一帮同学才消停。
等课间休息时间,大家又看向棒梗的半边光头。
别的班级的人都跑过来了。
“那人咋是个秃头。”
“真有意思,他头上还有绷带呢。”
“他叫啥名啊。”
好多人在窗户外面看棒梗。
棒梗觉得自己跟个猴子似的。
感觉到无地自容。
等中午休息时间,棒梗就跑回了家。
“棒梗,你不在学习读书,跑回来干嘛。”
“张秉业家锁门了。”
贾张氏还以为棒梗准备再干一票。
“我不读书了。”
棒梗眼睛红了,要哭。
“这孩子,咋说话的呢。”
“不读书干啥。”
贾张氏不理解。
“他们都笑话我,我说是秃头。”
棒梗哭了。
“谁,谁敢笑话我家大孙子,看我怎么骂死他。”
贾张氏勃然大怒,站起身。
“反正我不读书了。”
棒梗跑进屋子里。
往床上一躺。
还是躺在床上舒服。
红星轧钢厂。
按部就班的工作干到下午三点。
张秉业请了个假,走出轧钢厂。
要是等下班再去商场,等张秉业赶过去,商场那边也关门了。
张秉业在站台等了一会,坐上公交车。
这个年代的公交车,烧的是煤。
公交车顶上加了个大气囊,像是人的头顶上,长了一个大瘤子似的。
开的速度也不快。
张秉业也不着急,欣赏着沿途的景色。
终于抵达商场。
“我想买一辆自行车。”
张秉业拿出自行车票,开门见山。
这年头商场的售货员都是正式工,可牛了。
不唠闲嗑。
“给票我检查一下。”
售货员说道。
张秉业把票据递了过去。
“你要买哪个品牌的,凤凰永久还是飞鸽?”
检查了票据没有问题,售货员态度好了些。
“买凤凰牌的。”
张秉业也不磨叽。
早前张秉业了解过自行车。
凤凰牌的最好,但价格也最贵。
虽然现在手里没多少钱,但有系统在手。
钱算个啥。
先享受享受。
“凤凰牌可得180,飞鸽的只要155就行,你想好了?”
售货员有些惊诧,多说了一嘴。
“180就180,没事。”
张秉业假意伸手进兜,从储物戒指中掏出准备好的钱。
足足有两百块。
递给售货员180块钱。
选了一辆相中的凤凰牌自行车。
接下来就是打钢印,交税。
都利索的办完事。
张秉业推着自行车出商场。
双手握着自行车龙头,脸上露出激动之色。
这是他的自行车。
崭新的二八大杠,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
很是耀眼。
蹬了几下自行车踏板,张秉业翻身坐上自行车。
踩着踏板,在四九城里头兜风。
风吹散了张秉业的头发。
张秉业随意甩了甩头。
意气风发。
“崭新的二八大杠,这人真牛。”
“小伙子真精神。”
“他甩头的姿势好帅,哎,我要有一辆自行车就好了。”
一路上,闪亮的二八大杠引来路人频频注视。
张秉业踩着自行车,真切的感觉到快乐。
逛了很久,张秉业还特意去书店,买了几本鹅语的书籍。
又买了一把自行车锁。
放在自行车后座上绑着。
等到太阳落到西边。
张秉业才回去四合院。
吱!
自行车刹车,发出吱的一声。
张秉业翻身下车。
一只手把着龙头,一只手拎起自行车。
跨过四合院大门门槛。
“呀,秉业,你这是,你买车了?”
叁大妈坐在门口摘菜呢。
看到张秉业拎着自行车进门。
那亮闪闪的自行车漆,把叁大妈眼睛都看直了。
“嗯啊,买车了。”
张秉业笑了笑。
把自行车放在地上,推着走。
“不声不响都把车买回来了,我来看看。”
于莉小跑过来。
眼中满是羡慕。
阎阜贵听到声音,也从家里走出来。
看到张秉业的自行车,阎阜贵脸色一僵。
单看外形,张秉业的自行车,就比他的好一大截。
“爸,张秉业买的是凤凰牌自行车呢。”
于莉看到自行车上,那冲天而起的凤凰标志。
更是惊讶。
凤凰牌自行车价格高昂。
同样一辆自行车,凤凰牌能比飞鸽牌贵出二十块钱。
二十块钱都顶普通人一个月纯工资了。
“是吗?”
“呵呵,瞅着是真不错。”
阎阜贵僵硬的笑笑。
心里满大不是滋味。
他买的就是飞鸽牌自行车。
大院里头第一辆,也是唯一一辆自行车。
这是阎阜贵的骄傲。
心里更有一种淡淡的优越感。
哪怕在家里吃糠咽菜,只要看到自己的自行车。
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没想到张秉业直接整了一辆凤凰牌自行车回来。
阎阜贵心里难受的都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