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陈公公后生可畏,我只剩下一把老骨头了,那能再指手画脚啊!”
“魏公公虽然年岁少长,但龙精虎猛,武功之高,怕是已经到了神鬼莫测之境,请为晚辈指点迷津。”
听到陈天峰这般谦虚后,魏忠贤也不再跟他客气。
“陈公公既然盛意拳拳,那就暂且说来吧?”
“是这样的,我这御马监现在还没有监督太监和提督太监呢!御马监人才匮乏,还请魏老总管给点建议!”
“这个不好吧!毕竟涉及人事安排!陈公公如今已是一府衙门的掌印太监,谋略自然不浅,自己斟酌吧!”
魏忠贤表面上不肯说出人选,其实还是想让陈天峰自己说出来。
这样面子上好看,
这御马监毕竟属于十二监中仅次于司礼监的存在,堪称京畿枢纽,谁都想安插自己的人手在里面。
刘喜不例外,魏忠贤也不例外。
“不知道老总管手底下可有能干的人选?”
“我手底下?”
魏忠贤一脸错愕。
其实内心早已经有了一丝欣喜。
但,作为三十年的老太监,他早已经是宦海沉浮,懂得收敛锋芒和隐藏情绪。
“老总管可一定要体恤晚辈啊!晚辈初掌大印,还望老总管能够帮一把!”
陈天峰可是给足了魏忠贤面子。
明明是要送你一个天大的人情,搞得非要像自己求他一样!
“既然你这般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有两位义子,都是四品公公,以前在四司八局干过,堪为老成持重。”
“哦?老总管肯割爱吗?”
“我们同为皇上效力,这割爱不割爱都是办皇差,都一样,这俩人叫魏亮、魏云。”
“多谢老总管!”
“无妨,无妨,小事一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大乾帝国最年轻的洞虚境武者聂龙城。”
魏忠贤话锋一转,染着红颜的纤细手指,指向了他身边的聂龙城。
“聂龙城?可是御林军总指挥?”
“在下不才,只是为陛下效一些犬马之劳而已,陈公公年纪轻轻,于武学造诣就这般了得,日后前途必不可限量啊!”
聂龙城阴晴不定看着陈天峰。
“聂指挥过奖了,我这点微末道行,那能跟您相提并论啊!我这就算练习一万年怕是也难以跨入先天啊!”
陈天峰嘴上谦虚,但,他内心却从来没有将这聂龙城放在眼里。
他有系统相助,如今已是先天中期,假以时日,必定能突破洞虚。
到时候刘喜这个阉狗,就是他第一个要杀的人。
“陈公公过谦了,能被风老夸赞的人,想必一定有过人之处。”
“聂指挥使,误会了,风老不过就是随口抬爱了几句而已,日后我于武道之上不解的地方,还需要像聂指挥使讨教呢!”
听到陈天峰这般说,聂龙城脸色顿时舒展了很多。
聂龙城想着;
“眼前这人这般谦逊,也许真的并无真才实学,我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好说,好说!”
“魏老总管,聂指挥使,如此我就不打扰二位了,我先告辞了。”
“好,送客,慢走!”
魏忠贤脸上笑容依旧,看不出他有任何的表情起伏。
这是多年官场上历练来的经验,他绝对不能让人单单从谈吐外表就看穿自己的心。
“我看这人也不怎么样啊?风老这一次是看走眼了。”
聂龙城看着走远的陈天峰缓缓说道。
魏忠贤沉思了片刻,而后看了看烈日当头的太阳;
“不,他绝不简单!”
“哦?何以见得?”
“不说其他,但说他的这份心性,少年得志,如今已是御马监掌印太监,但是他不急不躁,好像清风明月一般!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听到这儿后,聂龙城也有细思极恐之感。
一般少年人都心性浮躁,极少数有沉稳老辣的。
即使沉稳老辣,在取得一番成就之后,也势必会变得轻狂傲慢。
但,他就好像一个花甲之龄的老者一样,从他身上看不出任何少年人应有的浮躁和张狂。
“再说他的武功,我刚才用天怒心法的最后一层试探了他,他的武功阴柔飘忽,发力角度非常奇特,他这只是下意识的反击,但足以看出,他于武学的见识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那他和我比如何?”
“暂时不可比,但不代表以后不可比,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棉花里的针,看不见,摸不着,但却扎人,你一定要警惕这个人!”
“是,老总管!”
聂龙城看着陈天峰消逝的方向,内心深处好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龙城啊!不要沉不住气,任他天才惊艳,举世无双,但,现在他终究是蛟而非龙,只要是蛟,我们就有扼杀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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