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看着李茂腹部的血洞,这就是他的缺陷,直至今汩汩流血,李茂虽然依靠丹药已经可以直接无视这种疼痛,但这那伤口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赵政只要对准伤口再来一击,绝对可以直接秒杀李茂。
只不过此时的李茂肉身强度太硬朗了,再加上不怕疼痛的亢奋状态,想要近他身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念及此,赵政思索片刻,于是转头看向一旁的赵龙。
“三哥,你这看着我,我怎么感觉浑身有点发冷啊。”赵龙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只瘾赵政这道目光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以及头皮发麻。
他又看了眼几乎发疯似的朝这边冲来的李茂,惊讶道:“三哥,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给你当诱饵吧?”
闻声,赵政和善一笑,缓缓点头,“不愧是我弟弟,果然聪明,怎么样,去给我当诱饵,我来解决掉他。”
“不行,绝对不行!我只是凝神境圆满,要是我去当诱饵,死的绝对是我,我不去,三哥,你换个人吧。”
“你确定不去?我现在想走的话很容易就可以离开,不过那家伙会不会放过你我就不清楚了,从你呆在我身边的情况来看,他很有可能把你抓起来然后严刑拷打,用来逼我现身。”
赵政脸上满是纠结之色,“赵龙,我现在暂时无法与他相提并论,这般吧,你牺牲一下,为我挡住他,待我过些时日实力提升后一定会来救你的。”
听到这话,赵龙欲哭无泪。
明眼人都看得出赵政这是在威逼利诱,可现在形势所迫,自己要是不跟着赵政绝对走不掉,搞不好还要被俘虏折磨。
可去诱饵的话,搞不好会被李茂直接杀了。
思忖一阵子,李茂忽然一拳砸下,空间尽碎。
“三哥,我去了!”
见状,赵龙觉得还是要速战速决,于是大义凛然的直接朝着李茂冲去。
凝神境九重天和与太初境三重天之间,不单单是实力上的差距,就连速度和其他方面都远远不如。
不过赵政在赵龙飞出去的瞬间直接给他增幅了点速度。
此刻的赵龙正朝着李茂冲去,同时还坐着挑衅的动作,本就怒火中烧的李茂更加恼怒了。
“小虫子也敢在我面前蹦跶,找死!”
李茂怒喝一声,猛地一拳朝着赵龙砸去,赵龙吓得早已六神无主,好在速度够快成功躲过一拳。
看到这一幕,李茂有些惊讶,旋即再度出拳,速度极快,拳头如雨点般封锁了赵龙所处的整个地带。
刹那间,赵龙感觉宛若有一重山岳从头顶砸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他感觉到死亡在敲门。
另一边,赵政看着赵龙已经成功吸引目标,快速施展龙腾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速度冲向李茂。
后者正一拳朝着赵龙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赵政正在逼近,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政已然一剑刺进他体内。
“找死!”
见赵政居然偷袭了自己,李茂怒意盎然的瞪了他一眼。
赵政在李茂要出手的瞬间直接离开了原地,同时将真龙天子剑停留在那个血洞处。
“赵龙,赶紧回来。”
赵政看向赵龙,喊了他一声。
赵龙连忙朝着赵政这边冲来,而原地的李茂正准备将真龙天子剑拔出来时,赵政双手结印,恐怖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剑魂释放,李茂虽然没有疼痛感,但可以感觉到剑魂正在自己体内四处游走,正不断地瓦解肉身。
血肉一点点消散,被剑魂直接磨灭成了血雾,然而赵政还是没有停手,就这么平静的看着李茂。
此时的李茂彻底怕了。
他腹部那个血洞正一点点地扩大,浑身血肉都在被瓦解,一点点撕裂。
“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发誓…啊!”
李茂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恳求赵政的原谅和放过,可此时的赵政却根本没有理睬他。
既然自己可以杀他,那自然不会放过,而且如今与黄泉门已经站在了对立面,任何仁慈都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下辈子投个好胎,另外配一双好眼睛,免得又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赵政淡淡地看了眼李茂,然后全力吹动剑魂,剑王天魂的剑气绞杀下,李茂的肉身瞬间被撕裂。
血神魂与肉身是在一起的,因此肉身全部撕裂的同时,神魂也被一点不留的一同湮灭。
赵政淡淡地看了眼死去的李茂,随后袖袍一挥带着赵龙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们走后,血池上访的众人却还没有回过神。
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早已化作一团血水的李茂,眼中充斥着诧异和惊讶。
黄泉门的长老,一直都不可一世的李茂居然会在今天被杀死?而且还是死在了一个小辈手中。
这一刻,他们不单单是震撼那么简单,更是对赵政的恐惧。
明明只是一个小辈,实力却这么恐怖,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厉害。
那家伙真是妖孽啊!
此刻最震撼的莫过于黄泉门仅剩的这些人,他们害怕赵政待会秋后算账把他们也一并杀了,所以直接离开了血池,快速前往黄泉门,打算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宗主。
…赵政和赵龙解决掉李茂这个麻烦后就一直朝着天荒山脉挺进,速度不快不慢,主要是为了害怕打扰到天荒山脉某些蛰伏的强大妖魔。
天荒山脉很大,所以赵政也不清楚这里面会不会有自己都无法对付的妖魔,因此就需要谨慎对待。
“三哥,我们已经飞了三天三夜了,怎么还没到目的地啊。”
赵龙连续三天都跟着一起飞行,见还是没有看到天荒城,不由得有些无奈。
闻声,赵政眸光远眺,思索片刻,“应该快了,我记得天荒山脉这条路应该没有那么远,而且我们离开天荒山脉深处了,肯定快到了。”
说完,赵政再度释放神魂,结果神魂一释放突然就看到了两队人马正在下方战斗。
其中一方已然处于弱势,似乎很快就要被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