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傻柱决绝的样子,秦淮茹知道自己的希望不大,至于秦京茹也就失去了她该有的作用。
这回家之后,又要被老太婆说她了。
秦京茹这来到家里就是一个干饭人,那张氏能放过他。可她和何雨柱算不上朝夕相处可是上班、下班的时间几乎都是在一块的啊。
她也没有听说过这货何时谈过一个对象啊。
呵呵
秦淮茹顿时明白过来,何雨柱是在诓骗她,就是不想要沾染上她家的人,怕被她这一朵白莲花吸血。
这是一个借口。
前院。
易中海无奈的叹息一声,久久不语,哪怕是看秦淮茹的眼神也有一些欠扁的样子,没有了往常的春心萌动。
反而是有些淡然。
这坏了他的名声。差一步就要赔钱,若不是这秦淮茹还算是清醒,他也不会在轧钢厂帮衬她一二。
早就被辞退了。
“表姐,这柱子什么意思啊?”秦京茹有些愤愤不平,她都没有嫌弃何雨柱的老相,可是这人反而嫌弃开她了。
不知好歹。
“别放在心上,他这是针对我呢?和没有任何的关系?”秦淮茹安慰道,她想要像一颗藤蔓一样。
缠绕在何雨柱这颗大树之上。
还是有着一些距离啊。
哎!
秦淮茹叹息的时候,看到张氏一手拿着鞋垫,一手针线走过来,斜眼看着秦淮茹,一看她们的举动。
就知道这件事暂时还是没有成功啊。
咳咳
“那傻柱是什么意思啊,秦京茹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二八年华,难道他真得没有动心。”张氏有些疑惑。
就傻柱难道还能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张大妈,那柱子说有对象了。”秦京茹抢先一步回应道,这也是她恼火的地方,这秦淮茹将她给诓骗到城里来。
不就是给他介绍一户好人家吗?
当她来了之后,才发现城里面和乡下就像是对立的两道天堑,一般人根本无法跨越,尤其是着胡同的爷们。
一个个眼高于顶。
对于秦淮茹在四合院过得日子,她也是看在眼里的,真的是还不如乡下,省吃俭用,勤劳能干。
可依旧是被这老太婆给看不起。
苦闷啊。
“这是有人了啊。”
张氏神色变得难看起来,若是有新媳妇嫁过门,那他们家还能和傻柱走到近吗?现在的何雨柱对他们的态度就不是特别的好。
甚至是厌弃。
若是再结婚,那基本上将最后的接济的通道给堵死了啊,凭借秦淮茹一个人的工资可是没有这个能力养活一家人啊。
咳咳
“淮茹,老办法。”
张氏提醒道。
到时候,无论是谁上门,只要让秦淮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去傻柱的屋内转悠一圈,那些人自然会心领神会。
识趣的离开。
“这。不太容易啊。”
秦淮茹苦笑的摇摇头。
“今天那傻柱都没有让我们进门,想来是在防备我们啊。”秦淮茹解释道。
“哼。”
“反了天了。”
张氏面色一边。
“你到时候冲进去,和他一哭二闹三上吊,难道还不能恶心一下他。”张氏提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妇人之仁。
“知道了。”
秦淮茹淡淡的点头,心里面也有一股阴霾,久久不愿意散开,主要是太过于丢人了,这上赶的买卖。
不是任由何雨柱在这里挑选吗?
这算是什么事情啊。
之前的时候,哪怕是她的洗脚水,何雨柱都巴不得上赶着喝两口。
可现在
她竟然成为被嫌弃的市场。
不值当。
“表姐,那我的婚事呢?”秦京茹现在最担忧的是自己,平白来一趟,毛都没有捞上一根就离开。
回到秦家屯的时候。
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这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乌鸦,终究还是落下来,不可能华丽的转身。
还会被人嫌弃。
好高骛远!
她可不愿意成为村里面人人议论的对象。
“放心。”
秦淮茹拍了拍她的肩膀。
“明天是轧钢厂放映电影的时候,到时候你坐在傻柱的身边,好好的和他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你长得也不差,那傻柱又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秦淮茹安慰道。
“也是。”
“我都没有嫌弃他比我大七八岁呢?”
这或许是这小姑娘最后的倔强了。
天蒙蒙亮起来。
昨夜大雪纷飞,当傻柱推开门的时候,紧了紧身上的破棉袄,哈出一口冷气,在空气中凝结成雾气。
从门口拿起一把铁钎,将门口的雪堆给铲到一边,迈着悠闲的步伐,朝着胡同口走去,这时候,若是去那结冰的河面。
最是能补助鱼虾啊。
傻柱也没有那什么鱼篓子,主要是嫌弃费事,随便拿了一个麻袋,就朝着郊区走去。
凿冰。
挖出一个圆洞之后。
就看见出来呼吸换气的鱼儿,就在冰窟中挤着,还有的直接跳上来,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钓鱼钩。
下手直接抓就可以。
嘿嘿
不一会的功夫,傻柱就抓了三十来条,剩下的鱼儿直接一哄而散。
将鱼扔进麻袋之中,傻桌提溜着有些跳动的鱼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四合院,这时候,他们一个个才出来活动。
刘海中羡慕的看了一眼何雨柱手里面的麻袋,尤其是那活蹦乱跳的劲儿,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这两天何雨柱可是吃鱼都吃出花样来了,根本就没有重复过。
“傻柱,这是去钓鱼了。”阎埠贵热情的走上跟前,就要给他掂麻袋。
“恩。”
何雨柱简单的回应了两句。
“傻柱,这院子里大家的油水都不多,你打了这么多鱼,能不能送给三大爷两条啊。”阎老抠门直接开口道。
呵呵
果然是禽兽。
“三大爷,哪里话啊,这可都是我计划卖钱的。”
何雨柱直接打消了他的不切实际的想法,这可是他走了三十里地,去郊外捕捉的黄花鱼,就因为他一句话就要给奉献出来啊。
那也只能说他想当然。
不懂得人间的疾苦,这阎老抠哪怕是一厘一毫也也好掰扯清楚的人,让上下一合嘴,就要给诓骗走。
是不是有些想当然。
“卖钱?”
阎埠贵怎么也没有想到何雨柱这样的市侩。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提钱作什么,多伤感情啊。”阎埠贵有些不满道。
“不提钱,提什么啊。”何雨柱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