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朱高禅准备返回凛王府的时候,二哥朱高煦和三哥朱高燧骑着马走了回来。
朱高禅一脸懵逼的看了看二人,接着微笑拱手道:“二哥三哥,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朱高煦翻身下马,缓缓来到了朱高禅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叹了口气,安慰道:“老四啊,你可别说两位哥哥不帮你啊!”
说着,朱高煦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枚金豆子,递给了朱高禅道:“喏!我身上有点金子,你若不嫌弃,就拿去吧!”
“哎!你也别太难过,虽说被贬到了这苦寒之地,但好在,你不用整天看着父皇那张脸了不是?”
一旁的朱高燧也附和道:“是啊!老四,你命也苦,从小就没娘,父皇还把娘的死,都算在了你身上。”
“哥哥们虽然没什么大钱,但养活你肯定够了,以后缺钱,就和哥哥们说哈!”
朱高禅知道,朱高煦和朱高燧,确是是在心疼自己。
虽然这两个家伙平日里对自己冷嘲热茶,但不得不说,此时的朱高禅,装的简直是太可怜了。
就连汉王和赵王这两个家伙,都开始于心不忍了。
当然朱高禅的目的达到了,自己看起来越可怜,朝中的人越不会针对自己,也就越不会对自己搞钱的行为加以束缚。
但朱高禅又不能和他们说自己现在不缺钱。
说实话,自己这几个月赚的钱,都能赶上这俩家伙十年的俸禄了!
自己在大明朝,可是隐形富豪啊!
靠着北边忽悠女真人,南边忽悠大明商人,这中间商赚差价赚的简直不要太爽!
一边搞皮毛生意,一边搞精盐生意,朱高炽给的这几颗金豆子,说实话,自己还真看不上。
“这……二位哥哥,说实话,我……我真不缺钱,我钱够花。”
朱高煦一听,嘶了一声道:“嘶——你瞧瞧你!跟我们俩还在这怄气!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没什么事儿,买点好东西!你瞧瞧你这王府,寒颤样儿!”
朱高禅一听,扭头看了看自己这座的确挺寒颤的王府。
还没当地县官儿的府邸大呢!
这时,一旁的朱高燧也连忙开口道:“哎呀!老四!你就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们知道,你这一到辽东,日子肯定不好过!”
“就因为贩点私盐,俸银都被父皇给停了,你说你这日子过的啊!”
一旁的朱高禅尴尬的笑了笑道:“其实……弟弟贩盐,也赚了点小钱……”
“那才多少?那都是蝇头小利!我给你算算哈,你这地儿,能产多少盐?一年到头能挣几个钱?”
“行了行了!老四!你也别推脱了!给你你就拿着!”
说完,朱高煦干脆将手中的金豆子,强制塞进了朱高禅的口袋里。
接着便回到了马背上道:“记得常给哥哥写信!缺钱就吱声!”
朱高禅心中冷笑,看来,还是这俩家伙好骗啊!
说完,朱高煦和朱高燧二人干脆策马奔腾!
不久后……
在返回应天府的路上,朱棣白了一眼刚刚跟上来的朱高煦和朱高燧,开口道:“你俩又去和那小子说什么了?”
朱高煦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道:“父皇,您也别对老四太苛刻了,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当初您没了老婆,咱不也没了娘嘛!那孩子是无辜的啊!”
“是啊!爹,您看看您,说话那么难听,俸银说停就给停了,你让老四以后怎么过日子啊!”
朱棣一听,冷哼一声道:“哼!你们两个白痴,那小子贩私盐,可是赚了不少钱,一年一百万,可不多。”
“一年一百万?”朱高煦一听,连忙瞪大了双眼道:“爹!您是真不心疼老四啊!让他一年给您一百万!您怎么想出来的呢?”
“他不是会搞钱吗?那就让他搞!在他的领地里,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只要能拿出钱来,我就不说他啥!”
朱棣语气十分严肃。
朱高煦和朱高燧一听,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看来,老四这回算是惨了,年底拿不出来一百万两,他这个藩王都别想当了啊!”
朱高煦哀叹道。
一旁的朱高燧耸了耸肩道:“老四也是命苦,咱这个忙,帮也帮了,到时候能不能拿出钱来,让父皇开心,就看他的造化咯!”
一边说,二人一边驱使着胯下的战马,缓缓跟在朱棣身后。
虽说朱高煦和朱高燧对这个弟弟也没什么感情,但说实在的,两个人还算有点良心。
之前到达朱高禅的王府时,就觉得老四这孩子太可怜了。
堂堂皇子,居然要沦落到这种地步。
也不得不说,朱棣的心,实在是太狠了啊!
而走在前面的朱棣可不这么想。
他能当皇帝,靠的可不仅是运气啊!
之前在女真各部商讨设立奴儿干都司的时候,他便听说了朱高禅的事迹。
现在,女真各部的贸易品,全部都要经过朱高禅的手。除此之外,在女真各部,朱棣也尝到了精盐做出来的美食。
关于朱高禅能搞出多少钱的这个问题,朱棣心里还是有数的。
一年一百万两,真不算多。
毕竟,藩王在外面做生意,与民争利,得讲究个名正言顺,也好让朝中大臣们服气。
朱高禅主动送钱,朱棣也明白他居心何意。
如果朱高禅不给自己这笔钱,那么迟早有一天,自己要迫于压力,勒令朱高禅不许在碰这些生意。
但如果他给了自己这笔钱,到时候,大可以称自己是在给大明朝廷赚钱!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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