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就我我就山,叶汐不来,周堒就厚着脸皮跟过去。
名其名曰把泥土房倒了,现在兴砖房,他也打算跟风,新房子娶媳妇儿才是最好的状态。
叶汐看着这没脸没皮的人,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也真是醉了。
“你真决定在我这里住了?”她住的小房间,都是平时堆杂物的,空气中还散发出霉味,真不算是最好的选择。
周堒想都没想到就点头,近水楼台先得月,就当是培养培养感情,反正他待在家里也睡不着,每晚上都是美梦连天的。
虽然滋味挺美妙的,但是长此以往,也是长夜漫漫难以度过。
叶汐耸耸肩,想住就住吧!
或许还能多得到一点福利呢!
毕竟地方就这么窄小,想要看见点什么,似乎也不困难。
叶汐已经买上煤球了,就不需要大老远的再跑去砍柴了。
周堒很上道,不用吩咐就忙碌着,而且火候把控的很好,让叶汐满意至极。
“你那么棒,想要不夸奖你都不行了。”叶汐拿着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不同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现在的周堒明显很坦然了,似乎很享受这个亲昵的过程,把自己的脑袋都往她的面前凑了。
眼中流露出璀璨星光,轮廓线条分明的脸庞变得柔和,整个人有了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根本就一点都不像是在厨房里待着的人,明明是在挥霍着汗水,却像是在享受一般。
“周堒,我发现你对自己的身份适应得挺良好的。”还有一种沉浸其中的感觉。
周堒点点头,适应的能不好吗?
马上就能过上媳妇热炕头的日子了,做梦都能笑醒的事情,要说不高兴那都是假的。
两人同室而居到底是有不便的地方,比如天气太炎热,周堒总是习惯性的穿件背心,清爽舒适。
当他忙碌过于燥热的时候就忘了,直接把外面套着的衬衣给脱下。
本该是无比正常之事,可对上了一双打量的眼神,丝毫没有掩藏的意图,周堒就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了。
叶汐朝着他缓步的走过去,“就按照你平时的习惯呗!”
“再说了,不就盯着看一下吗?你又不会缺一块肉,而且你应该庆幸有这样的一副好身板,让我控制不住的想要瞩目。”
叶汐说着,上去捏了一把他的手臂,感受着对方一瞬间的颤栗,接着眼神温热的盯着她。
叶汐嘿嘿的笑了声,把手缩了回去,总感觉眼神能把人烫焦了。
周堒抬手挡脸,对象真是好得很,熟悉后分外热情了呢!
“你忙着吧,我不打搅你了,我去门外吹吹风。”叶汐说着就遛了,明明见识过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的没出息。
眼神不自觉的就聚焦,盯着人看的视线是火热又黏糊的,但凡有感觉的人,都能感觉到她的急不可耐。
叶汐找了块石头安安稳稳的坐着,炎热的气温到了晚上依旧还是暖烘烘的,没有自然风的吹拂,并未感觉到丝毫的凉爽。
在外面呆坐得久了,视线就这么毫无聚集的盯着看,整个人处在了放空的状态。
周堒梳洗后一身干爽了出来,看到的就是她朦胧的样子,安静的她显得特别的乖巧。
低下身子,从背后轻轻的把人搂在怀中,叶汐感受到人的靠近,微微的扭头看着他。
随后放松身体靠在他强劲的胸膛上,周堒的手从腋下穿过,搂在人的腰肢上。
腰肢有些过分的纤细,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掐断一般,赢弱而又柔软。
叶汐开口就打破了带着温馨的场面,“你一身干爽的就不觉得膈应吗?我浑身都邋里邋遢的,浑身的汗臭味,亏你也是抱得下。”
叶汐噼里啪啦的说着,连自己都吐槽着。
周堒一言难尽的看着对象,一双手松也不是,抱也不是,还真是破坏气氛的能手。
“行了,有对自己那么嫌弃的吗?给你准备了焖饭,赶紧进来吃饭吧!”周堒牵着人进屋,随手掩上门。
叶汐一眼就看到颜色鲜艳的米饭,有豆子,有蘑菇,还有炒香的鸡肉丁,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的人。
“周堒,原来你手艺那么好的啊?”叶汐抱着碗尝了一口,味道清香,蓓蕾都得到满足了。
周堒看着她吃得满足,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让一张硬朗的脸庞变得柔和了。
很庆幸他为了口腹之欲,又嫌弃麻烦,折腾出的这一道拿手菜,简单方便又不算费事。
能够哄得佳人笑口常开的,对他而言是荣幸之至的。
两人吃饱喝足了,要卖的东西也全部放井水冰镇了,叶汐去洗漱,周堒直接躲进闷热的屋子里。
至于原因,肯定是害怕小姑娘出水芙蓉,到时候看着人欲罢不能的。
叶汐一身舒适的出门,看着某人不见踪影,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微笑,干脆的回房了。
叶汐拿着扇子扇着,闷热的屋子就一扇窗户,没有凉爽的风,舒服的躺着,燥热感倒是消退了点。
忙了一天,不知不觉就熟睡了。
一墙之隔,周堒躺在床上,安静的空间,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特别是喜欢的人近在咫尺,就更加的让人想入非非了。
周堒默默的数着羊群,结果是越数越清醒,腾的一下坐起来,接着拖着凉鞋,一个转身拐进了房间里。
自问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近在咫尺却守着一成不变的规矩,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犀利的视线透过昏暗的房间,隐约看见一个隆起的身影,接着在床前站着,看着隐约进入睡眠的人。
叶汐潜意识感觉到打量的眼光,迷茫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昏暗的身影,侵略感十足的站着。
“周堒。”叫喊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以及被吵醒后的不悦,语气带着点娇嗔。
周堒迅雷不及掩耳的靠近她,把人熟练的搂在怀中,看着人迷茫的状态,含住人的唇瓣。
叶汐迷茫的状态,看到熟悉的人后,靠在他的肩膀上又进入了梦乡。
那叫一个踏实,根本没有丝毫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