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汐脸憋得脸通红,才憋出一句话,“你赶紧把我松开。”腻歪在一块就变得不正经了。
王野脸上神色雀跃,整个眉眼是开展的,神色很放松,搂着她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想要松懈的意思。
“松开肯定是不能松的,好不容易能够名正言顺的搂在怀里了,傻子才会把机会给丢掉呢。”
王野说完朝她亲了一口又一口,延伸到最后像一个小狗一般,又啃又咬了。
叶汐感觉自己对他而言就像是美味的食物,时刻供着他品尝着。
“媳妇要是能够把你踹在口袋里带着走,那该多好啊!”
想念的时候就掏出来腻歪着,恨不得时刻都粘着,暂时的分开对他而言都是难熬的。
“你可消停点吧,我又不是东西,让你揣着兜里想看就看的。”还真是美的他,都学会痴心妄想了。
王野到底还是有点理智的,害怕真把媳妇惹恼火了,以后就不搭理他了。
这一夜夫妻两人培养了一下感情,就像拥而眠了。
醒来后自然是得先把媳妇送回娘家,把人送到后,看着人没有丝毫不舍,转身就进了家门,王野顿时就心塞了。
恨不得把媳妇给抓出来,狠狠的收拾一顿,让她知道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
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在媳妇的地盘上,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哼哼两声只能转身离开了,只是离开前依旧在想着,等回去以后得把人好好的收拾一顿。
叶汐可不管他心中所想,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就如鱼得水了,该干啥干啥没有丝毫阻挡的。
而王野憋着一股气骑着车子到镇上,坐上拖拉机了都还想不通,媳妇对他怎么就那么随意呢?就仿佛随时都能把他给撇开了。
这种感觉让他的心格外的堵塞,仿佛心脏有种窒息感,憋得挺难受的。
“野哥,想跟你商量个事,我可能没办法帮你开车了,家里给我订了一门亲事,说是让我买一辆拖拉机,自己搞点事情。”
说话时恨不得把头给埋了下去,他真觉得挺亏欠的,如果不是野哥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就像是卸磨杀驴般,腾升出了愧疚感,有种无法自持的感觉。
王野拍了拍人肩膀,这拖拉机买了几年了,是为了方便他运输自行车的,男娃也帮了他许多年了,有这想法不奇怪。
“瞧你,这点话说来扭扭捏捏的,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挺昂首挺胸的,既然你还是想开拖拉机,那这车子卖给你怎样?
也不坑你,折一半的价格,平时大多是你在开着,很熟悉功能,你要是觉得行,就签个协议。”
男娃抬起头来很雀跃的点头,他本就是很爱护车子的人,一直抹得很亮堂的,这要是变成了他的车子,怕是做梦都得笑醒。
就这样简单的签了协议,车子转手就让人了。
跟着车子到了县城,王野目的明确的去找了好友,两个人搭档干饭店,他掏本钱对方出人力,每一年就赚分红。
许多年过去了,生意越发的红火,要不是打算买房子,也没想过来拿钱的。
搭挡叫黄军,是一个很干脆利索的人,脸上永远都带着温柔和煦的笑容,生意能做得那么红火,跟他温和的性格也有关系。
“小野啊,把门店的钱算清了,每年盈利多少都是记录的,除去请人的工资,咱们两人平摊下来,你现在有一万七了。
钱都是你嫂子给收着,一会儿我让她领出来给你。”黄军忙完了手上的活,摘掉了身上的围裙,就回去了家里。
如果不是有王野鼎力相助,他不可能在县城买得起房子,哪怕地方窄小了一点,那也是一个窝了。
黄军带着王野赶回去,王野没进家门,在外面坐着等待着。
黄军媳妇正带着闺女在院子里玩着,神情还有些呆愣,整个思绪都是涣散的。
“媳妇,把你存钱的存折给我,把钱领出来给王野送去。”黄军说着,他媳妇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
“怎么还得把钱给人拿去啊?这么多年可一直都是你在忙活着,这钱他拿在手上不觉得亏心吗?”
黄军媳妇一动不动的,脸上都写满了不情愿。
黄军脸色瞬间就阴沉了,哪里还有平时温柔和煦的模样。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赶紧去把钱给我拿来,不是他掏出本钱来,你能有现在的日子吗?
别那么不知好歹,门店都还是在别人的名下的,闹翻了你喝西北风去啊,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黄军沉着脸压低声音的说着,他媳妇身子瞬间打了一个哆嗦,可依旧沉默的坐着。
黄军看着她顿时就跑回去翻箱倒柜,翻出了存折后看到里面的金额时,出来时一巴掌甩向了他媳妇。
“钱都哪里去了?我一直都有提命令跟你说过了,属于王野的那一份你都不能动,先不说我这些年赚的,存折里这一万元连王野的都凑不够。
你要是不把钱的去向说明白,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让你滚回你娘家去了。”
黄军这么一逼,他媳妇就慌了。
“黄军,我妈一直在我跟前里叫苦连天的,我也没办法。”女人说着捂着嘴就呜咽的哭了。
“媳妇,咱们结婚多年了,我自认是个称职的丈夫,没让你干一天的重活,你想要接济家里,偶尔几百上千的我也没说过一句。
可你要把我辛苦赚到的血汗钱全部捧回你的家里去,那就别怪我容不下你了。”
黄军媳妇脸色苍白的跪在他面前,搂着他的脚,“黄军我错了,你给我个机会,我去找我妈把钱拿回来。”
黄军抬起手来心硬的把人给掰开了,结婚了还不知道哪里该她使力的地方,那还不如回娘家去。
他的家容不下这种狼心狗肺的人。
“我明天要是看不到钱,就别怪我用正确手段维护我的权益了。”
黄军留下这最后的警告,拿着存折就离开了。
一路上走的格外的缓慢,他都不知道该如何见人了。
王野虽然在门外坐着,但争执的声音多少听到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