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神不好,看错了。”叶汐说完,张尧端着饭碗出来,顺理成章的在椅子上坐下。
张丽注意力全部被锅里的食物给吸引,心底的好奇顿时就打消了。
心心念念的都是面前好吃的,有好吃又美味的食物,谁有功夫去管别的。
“稍微节制一点,吃成个小胖墩就没人喜欢了。”
张尧在一旁奚落着,看着她吃的香喷喷的模样,恨不得换到张春娇身上,可人斯斯文文的,看着就不像能吃成那模样的。
张丽动作停顿着,看着堂哥的模样带着点不爽,这是有多埋汰她啊?
明明她也很受人欢迎的,好吧!
“娇娇,你看我堂哥那么毒舌的模样,你确定结婚以后不会落埋汰吗?”
叶汐:“……”战火莫名其妙的沾到她身上了。
张尧没忍住在人额头上轻弹了下,“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的瞎编乱造,省得我一会儿把你给撵走了。”
“你也就只会恐怖威胁我了,还不准人说实话了,典型的是只准百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
张丽滴滴咕咕的,到底不敢大声地嚷嚷出来,人面对强势的一面,总是在妥协的。
毕竟揍不过骂不赢的。
“好啦,你们兄妹俩就别在这里互相拆台了,在耽搁一会,鱼肉都得被吃光光了。”
张丽捧着碗夹了一筷子鱼肉,又带了两块豆腐,“行吧,看在娇娇的份上,我就不跟哥计较了。”
说完后拉着一张凳子,稍微的躲远了,一看就是警惕心十足的。
张尧摇摇头,没长大的孩子一般,他才懒得跟着计较呢!
张尧挑了一块骨头少的鱼肉,递给张春娇,倒是挺想把鱼刺给剃了,可看着旁边盯着他的张春玲,这想法歇下了。
果然,还是单独相处来的更加的舒服,不至于一直有人在旁边盯着,干啥啥不行的。
这顿饭吃完后,张丽果然被留下来刷碗了。
看着她堂哥理所当然的态度,真想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给人来上一腿。
张尧感受到身后的动作,转头看了一眼,眼皮微微的往上一挑,眼神中带着的光芒,张丽顿时一溜烟跑了。
不敢得罪啊不敢得罪,还是老老实实的洗碗吧。
叶汐带着点好奇对问着,“你到底怕你哥啥啊?”老鼠见到猫都没她那样的。
张丽靠近她,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你看到我哥的那副身板了吧?他以前揍人可是很凶残的。”
“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可是村里对他的传说可是没有停止的,我虽然肉了点,可是很虚啊,绝对经不住他揍的。”
叶汐听到她的说辞简直是无能为力的,怕是以前年轻气盛,现在稳重多了,怎么可能揍她呢?
而且他当时被人赖上门来,强硬的想赖上他,被强塞一个媳妇,都还没愤怒的揍人呢,顶多为什么找了他大伯娘。
如此,就不是那种随心所欲的人。
张尧可不知道堂妹又在背后编排他了,简直就是一个扯后腿的。
先不说给不给他说好话,让彼此感情能更加的融洽,倒是拆台拆得妥妥的。
这会儿正去张丽家里呢?
大伯娘拜托他的事情,怕是在家里万分焦急地等待呢!
果然,他一过去就得到热情的迎接。
“尧哥啊,让你打听的事情,打听的如何了?那王超的性情如何,他家里的人是否好接触啊?”
陈爱别提多焦急,晚饭都没吃好呢!
一门心思就惦记着,这王超是不是能够值得托付的人。
到底是自己的闺女,虽然有时候气人的很,但总是期待着他能过上好日子的。
“伯娘没别着急,我找人打听了一通,王超性格不是那种小气的,王家在镇上算得上是能干的人家了。”
“他人对他的评论大多是好评的,不是个斤斤计较的,父母虽心有成算的人,但他还算能说得上话。”
“真的跟他处对象,张丽该是不会受委屈的。”
陈爱听着一颗心就放下来了,撑着一个家,肯定得有一个人是心有成算的。
张丽就不是个能撑得起家的人,有长辈掌舵着更好了。
“家里条件挺好的,不少人家都盯着,不过王超都没看中的,能不能够成你还得有个心理准备。”
陈爱吃着张尧的话却没多大的担忧,都能屁颠屁颠的找她闺女了,那肯定是有几成的。
要是真的凑成对,也算是这死丫头的福气了。
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了。
“辛苦你了,你大伯不顶事,整天游手好闲的,要不是有你顶着,在村子里可不定被人怎么挤兑呢!”
“你的婚事要是定下来就张嘴,伯娘给你操持着,结婚必须得有个像样的婚礼,可不能委屈人姑娘了。”
张尧点点头,他不喜欢这种矫情的场面。
先不说两家是亲戚,伯娘也不是个眼皮子浅的人,不然他也不至于傻乎乎的接济了。
张尧简单的交谈两句就离开了,在半道上刚好撞见了回来的张丽。
“堂哥,你还要过去啊,你不回家休息吗?”张丽看着人腻歪的不行了,时刻都想黏在一起了。
“管好自己事情就成了,我的事情就不用你瞎操心了。”张尧懒得搭理她,绕开她就走了。
张丽哼了一声,加速了回去的步伐,这一趟出门天都黑了,回去不定又挨念叨的。
果然当她踏进了家门,就看到母亲一脸笑嘻嘻的等待着她。
那眉开眼笑的模样,简直就像是中邪了一般。
“妈,你捡到钱啦。”笑的这个模样也太诡异了吧?
陈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胡说八道啥呢?谁会扔钱跟你捡啊,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我今天让人打听了王超的为人和他家里的人,王超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你要是觉得能够处的下来,就赶紧把婚事给定了。”
“据说他在镇上可是不少的人盯着,优质的人选,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可得多上上心啊。”
张丽翻了个白眼,又来了,也不知道找的谁打听,就这般的偏听偏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