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允许大茂买鸡肉了。
但是就是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高飞围着许大茂转了一圈,哼了一声。
“你买鸡?那你是什么时候买的鸡,花多少钱买的?”
许大茂心虚的手心直冒汗,可不得不编谎话。
“就是昨天中午,我去到南街的鸽子市场买的。”
“你花了多少钱?”
“花了三块钱。”
“哼!说谎!”
高飞沉着冷静,声音不急不徐,但是掷地有声。
“南街的鸽子市场就只在早上开门,九点之后就关门了,而你呢?”
“你工作忙,又得去下乡放电影,怎么可能有时间去买鸡?”
“南街的鸽子市场老母最贵的老母鸡也只要两块块一只,你花三块钱买的什么?你是一个冤大头吗?”
高飞当面拆穿了许大茂的谎话。
许大茂一听急了,还准备再找借口的时候。
高飞冷笑一声,十分的理智。
“你的鸡你昨天下乡放电影的时候老乡给你的。”
“老乡要是不给你好处,你根本就不放电影,是不是在?”
在饭桌上面。
高飞已经从他的嘴巴里面套出来了。
徐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候经常拿点小恩小惠。
再加上徐大茂对这只鸡如此的宝贵,稍微一想就能够想得到,这鸡必然不是他买的,而是从乡下人手里面拿的。
在这个动荡不安的年代。
在地上捡到了一毛钱不上交,就是思想有问题。
更不要说从乡下人手里面拿鸡了。
这是思想有大大的问题,简直就是投机取巧占别人的便宜。
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许大茂顿时慌了,生怕再被举报!
他刚准备说好话的时候,傻柱发出了一丝冷笑。
“好啊,你许大妈冤枉我也就算了,这竟然还违反纪律,等明天我就上报杨厂长。”
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是出了名的死对头。
不犯事都想弄死对方,更何况现在抓到了把柄。
傻柱当然幸灾乐祸了。
看着傻柱开心的那副模样,高飞冷笑一声。
别着急,好戏还在后面。
高飞对许大茂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你这点小事我都不好意思说,明天自己给杨厂长写检查报告去吧。”
“不过现在问题来了,傻柱,你说你吃的鸡不是偷许大茂的是不是?”
傻住脖子一硬,连忙说道。
“当然不是偷他的了,我为什么要偷他的鸡啊?他这鸡还是违反纪律得到的。”
“先不说他是不是违反纪律得到的,现在许大茂的鸡丢了,又不是你偷的,那么是谁偷的鸡呢?”
自然就是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了!
可是别人不知道。
许大茂眼珠子转着,还在想着的时候。
高飞直接走到了秦淮茹的后面,把他的三个孩子棒梗、槐花、小当全部都拉了出来。
棒梗十多岁了,长得五大三粗的。
正所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棒梗又馋又懒又想吃好吃的,自然会打歪主意。
两个妹妹槐花和小当就乖巧可爱了很多。
高飞直接拉着小当的手缓缓问道。
“小当,你实话告诉我,今天是不是你哥哥带着你去吃鸡肉了?”
小当也才三四岁,根本不会说谎,连忙点头,一脸喜色。
“是啊是啊,今天我哥哥带着我们去吃烤鸡了,还给我一个大鸡腿。”
“那鸡腿特别好吃。”
都说童言无忌,可是小孩子也是最不会说谎的。
小当此话一出,几乎已经是坐实了棒梗偷鸡的事实。
棒梗又生气又害怕。
“小当妹妹,你……你别说了!”
小当还一脸天真,抬起脑袋软萌软萌的问道。
“哥哥我说错了吗?你今天就是带着我们去吃鸡了呀。”
“而且你还说这只鸡是偷的,不能让我告诉别人。”
众人纷纷震惊,不可置信的看向棒梗。
“棒梗小小年纪,竟然已经偷鸡摸狗了。”
“现在都这样,长大了还得了?”
“我们院子里面出了一个小偷,这可怎么办啊!”
最生气的还是许大茂。
骂不了小孩子,只能骂大人!
许大茂指着秦淮茹的鼻子就开骂。
“秦淮茹,都是你干的好事,你有力气生儿子没力气管儿子,把你儿子都管成什么样了!”
“是小偷!偷了我的鸡,我不管你必须得赔偿给我。”
“我的鸡不能平白无故的让你们吃了。”
许大茂越骂越难听。
秦淮茹和和婆婆贾张氏也不是省油的灯。
两个女人上前,掐着腰泼妇骂街一般。
“你说谁偷了你们的鸡?小孩这说话怎么能够算数呢?”
“而且许大茂你自己生不出来儿子,你还怪我们?”
“我看你是眼馋的不行吧,你个天生的绝命户!”
许大茂的生活还算可以,反正吃喝不愁。
不过最大的心愿就是生不出来儿子,这也是他的痛处。
现在秦淮茹直接当面得扯他的伤疤。
许大茂气得眼睛都瞪了出来,上前就要去去打秦淮茹。
众人好不容易拉住了,可是两个人越骂越激烈。
许大茂想要秦淮茹赔钱。
秦淮茹家里面都揭不开锅了,怎么可能会赔钱?
两个人也骂不出来什么,高飞听得厌烦,转而看向了傻柱。
傻柱好不容易从风暴中心脱身,正蹲在旁边小眼珠子转着,似乎有什么想法。
高飞可不会让他过得那么好。
这帮罪恶值高的禽兽,全部都应该得到报应。
高飞上前拉开了许大茂,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行了,反正已经调查出来是谁偷的鸡了,你们是底下解决就算了。”
“不过我现在有一个疑问,傻柱,你的鸡是从哪里来的呢?”
许大茂的鸡是从老乡家里面拿的。
棒梗吃的鸡,是偷的他。
傻柱的鸡又是从哪里来的?
傻柱心虚呀,连忙眨巴嘴巴。
“能……能是从哪里来的,当然是买的了!”
“买的?”
这回不用高飞开口,四合院中最精明的闫埠贵听不下去了。
闫埠贵冷哼一声,转而看向傻柱。
“傻柱,你这话说的也太轻飘飘了吧。”
“买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买过鸡呀?”
闫埠贵是院子里面的叁大爷。
相比于易中海表面和善,内地虚伪,刘海中是个官迷。
闫埠贵则十分的会算计,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而且他有儿子有老婆,没什么可发愁的,对待傻住也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
更不会偏袒他。
闫埠贵显摆起自己的聪明来了。
“要我看,这鸡根本就不是你买的!”